找人也是很有技术含量的一件事,绝对不是说在街上拉一个人就可以的,而且这人是要来天庭干活的,所以第一修为必须有,第二必须是得个会来事的毕竟是要帮太白处理事情,第三便是必须得是好操控的,太白不能找个人跟自己抢位置吧,在这么多苛刻的条件,太白也是有了一个绝佳的人选,化仙门掌门,机右。
这机右跟太为也是打过不少次交道,总的来说是个好大喜功又会来事的人,这种人用起来顺手而且也比较好操控,至于怎么把他收到天庭太白也是有主意,此时化仙门已是归了人教,那日后的道门大会定然也是要去参加的,到时候自己在那大会之上以人教二代弟子的身份点他两句,想必是没有问题的,那下来就等龙族承办的道门大会了。
说回太为,太为这时候和小花正是你侬我侬之时,太为也是找了个机会说明了自己的想法,谁知道小花是一口给否决了,这倒是让太为有点尴尬,不过小花的理由也是很有道理。
“你我若是封了记忆,那日后若是你喜欢上了其他女子怎么办?你定是想借此机会去找别的女子。”
无理无据但太为实在是难以反驳,而且太为自己的想法也是有着不少的技术性难题,比如这记忆该怎么封存之类。
行吧,那就只能听小花的了,如此一来剑道分身的作用就少了许多了,两人也是不必再枯等,只需等到那几个几个分身可以修炼就可以了,约莫也就是个几年的功夫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说道守机和太酒二人,两人是花了近一年的时间也是到了南赡部洲所在。
守机老道看着这片熟悉的大陆也是豪情万丈。
“我守机回来了。”
这时候的守机已经不再是当时收太为时的耄耋老道,而是中年之貌了,头发也是从之前的白发变成了黑白掺杂,梳的也是颇为整齐,一旁的太酒对着守机问道:
“师父,咱们现在该去哪啊?”
“先去把师父我的东西拿回来。”
太酒也是有点不解,怎么,师父还在哪里存了东西不成?又是开口问道:
“师父,什么东西啊。”
守机也不明回,而是看了太酒一眼,又看着前方的天空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们欠我的东西。”
一听这话茬,太酒就知道肯定不是师父说的什么取东西,多半是要去抢了,太酒也是一笑,抢东西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说罢,守机便是御剑向前方飞去,太酒也是在身后跟着,两人不一会就是到了一处山门,太酒还没看清楚这山门的名字,守机已是一剑劈在了这处山门的护山大阵之前,这一剑倒是把太酒给搞懵了, 本来也是有点狂的太酒也是心惊肉跳,这可是人家的山门啊,就这般直接?
守机也是知道太酒的不解,解释道:
“这南赡部洲不似东胜神州那般,此地门派众多,彼此之间的竞争也是颇为激烈,这上门挑战乃是常事,我这般已算是客气了。”
太酒还是有点放心不下,说道:
“师父,那万一对方群起而攻之,我们该当如何啊。”
“这事不用担心,南赡部洲自有南赡部洲的规矩,若有上门挑战之人,只可以同阶迎战。”
守机这话倒是让太酒的心稍稍落下,如此一来也不用太过担心,这规矩与自己当年在三千世界征战时的规矩倒是一样。
两人说话之际,那山门之中已是出来了一人,看修为也是真仙巅峰,离金仙也只是一步之遥,与化仙门掌门机右的修为倒是相仿。
那人一出来便是满脸怒色,对着守机二人说道:
“你二人是哪个门派的,区区真仙初期也敢来我度玉门撒野。”
一听这话,守机倒是一笑,轻声说道:
“南赡部洲已经忘了我守机了吗?”
其实说实在的,守机当年虽然是在南赡部洲叱咤风云,但也是仅限于未成仙的那一代,这人乃是老牌的真仙,还真不知道这守机是个什么人物,那人也是一阵冷笑说道:
“我管你是谁,今日敢来我度玉门,便是你的死期所在了。”
那人也是不打招呼便向着守机冲杀而来,手里更是出现了一面铜镜,嘴里念念有词,将这铜镜往空中一抛便是数道光柱朝着守机射来。
不得不说,南赡部洲之人所修的攻杀之法比东胜神州确实是要强上不少的,毕竟多是经历过厮杀的。
守机也不恼,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背后的剑已是飞出,如那日在龙宫一般,只不过当时的守机不过天仙七品,如今已是到了真仙二品,百年左右的时间,进阶五品,更有一个大境界所在,真可谓恐怖如斯。
且说回两人,守机之剑丝毫不惧那光柱,迎着光柱便是冲了上去,只一击便是将那铜镜击落,那人一见自己的铜镜被击落也是大吃一惊,急忙停住身形就要后退以再寻攻击之机,只可惜守机的剑比他是要快了数倍不止,转眼间剑已是到了这人面前,只是没有攻击到这人。
感受着剑上的寒光,那人也是一身冷汗,他能感受得到自己刚才的生死只在这一剑之上,随着剑回了守机背后的剑鞘,那人也是低下了头说道:
“我输了,多谢道友手下留情。”
这时守机先是拱手说了一句承让,便转身对着太酒说道:
“南赡部洲虽好斗,但也是有规矩的,除了双方都同意的生死之斗以及形势所迫之外,故意毁了他人的法宝和取人性命都是大忌,你定要记住。”
太酒也是连忙点了点头,守机见弟子听明白了,转过身来又是对着这度玉门喊道:
“度玉门的道友,今日我守机前来取数千年前之赌约,还望道友行个方便。”
这时,度玉门之内也是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数千年不见,守机小友之剑是更加锋利了。”
“前辈谬赞了,还望前辈能遵守当年之约定。”
那人也是一阵轻笑,说道:
“当年答应守机小友之赌约,贫道自会遵守。”
说话间,空中已是飘来了一个储物袋,守机接过这储物袋之后,便是再一拱手说道:
“多谢前辈,若无他事,晚辈便先告辞了。”
说完这话,守机便是带着太酒一起离了此地。
度玉门内,一男子是正对着方才讲话之人说道:
“师父,你为何不让我再去会会这守机。”
“当年你挡不住他的剑,现在你同样也挡不住,那一剑就连为师看来也是颇为凶险,你如今安心修炼至长生才是重中之重。”
那男子也是沉默了下来,至今仍记得当年那守机来山门时的狂妄,男子名叫知静,当时乃是山门中最被看好的金仙苗修为也是到了归道巅峰,其师父更是这度玉门的掌门,而那守机只不过返虚境巅峰,知静实在是受不了守机的狂妄,两人便是立下了生死约斗。
当时这度玉门掌门也是想着守机怕是失心疯了才敢来山门挑战,所以也没过多阻止,就当是给自己徒弟成仙前练个手,可谁知守机只一剑这知静便是败下阵来,法宝被毁,要不是守机手下留情怕是小命已是没了,为感激守机的手下留情,这度玉门更是许诺给了守机许多宝物,那一剑在一段时间里也是成了知静的心魔,时不时在打坐时惊醒,后来虽说好了,但也是把守机牢牢的记在了心里,后来知静听说守机在度成仙劫时被天劫劈碎了道基还有些遗憾自己不能正面击溃守机。
可今日守机竟是又出现了,知静是兴奋之极,本以为报仇的机会来了,可谁知守机又是一剑,让知静又回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恐惧,道心险些不稳,也是自嘲一笑说道:
“长生,长生又能如何,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
说完话,这知静也是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殿内,殿内是只剩下了这度玉门掌门,这掌门见自己徒弟被心魔所困,也是一阵长叹。
与这守机同代的天骄真可谓生不逢时啊。
说回离开了度玉门的守机二人,两人这时也是随便找了一个地方歇息,太酒也是对师父这赌约之物颇为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只这一日,御剑乘风的酒剑仙硬是被搞成了好奇宝宝。
坐正了身子的守机也是掏出了储物袋内之物,只是一块拳头大小石头,太酒有点不解了,一头雾水的问道:
“师父,这石头是?”
“这石头名叫道石,乃是南赡部洲独有之物,这石头颇为奇妙,有这道石在旁感应天道也会容易许多,各个宗门都会为未成仙的弟子准备一些,我当年也曾借这道石修行,直到后来发现我的剑竟然可以吞噬这道石以增强自身,我走遍这南赡部洲各个宗门也就是为了这道石。”
原来如此,太酒本来以为师父在南赡部洲之中到处挑战是因为要为了突破自我,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酒绝剑可不可以啊,酒绝剑当年太酒成仙之时有太为的宝材支持也是小小的进阶了一番,不过到现在也是有点不够用了,所以太酒看着这道石也是颇为眼馋,不过毕竟是师父之物,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守机老道看着自己徒弟的样子也是颇觉好笑,说道:
“这道石我已是用了不少,对我来说已是没了作用,这次就是为你准备的。”
太酒一听这话,对着守机是连忙道谢,在守机手里接过了这道石,太酒又是犯难了,这该怎么用啊。
“将剑和道石放在一块便可。”
太酒也是点了点头,将酒绝剑和道石放在了一块,果不其然,太酒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酒绝剑的喜悦,疯狂的吞噬着这道石,不一会拳头大小的道石已是被完全吞噬,太酒握了一下酒绝剑,也是明显的感觉到了酒绝剑比之之前也是强了三分,果然有用。
看来把自己的酒绝培养到师父剑的那个层次是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