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炫面上肌肉,痛苦的扭动着,瞧着施清萌的眼中,一片危险的气息,让施清萌瞧得一阵不寒而粟。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施清萌我告诉你,以前是以前,现在,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跟我提施明烊,还有,连想也别想他,否则,我会让见认识一下,我李炫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凭什么?”施清萌咬着嘴唇,含泪瞪他,“你只能禁固我的人,难道还能禁固我的心吗,难道,我除了你,连我父皇,九王叔,所以的人也不能想吧,李炫,李跟本就是一个疯子。”
李炫控制着心中爆怒的心情,他不想伤害施清萌,可是,她每说一句话,都控制不住自己想去伤害他。
“我是疯子也好,不是疯子也好,这一世,我注定是你的夫君,从今天开始,不要跟我提施清萌这个人。”
“我就要,我就要。”施清萌不服气的道,“九王叔是最好的,九王叔是最好的,你跟九王叔,根本就没得比。”
话音不落,啪的一声,李炫挥手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她吓唬她,甚至是禁固她,但是,似乎还是第一次动手打她,先是一愣,捂着自己的脸,随即大怒,呜咽道:“李炫,你凭什么打我?”
“我说过,不许在我的面前提施明烊的名字,这一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你最好不要让我生气。”李炫的脸,此时,冷得如同一尊冰雕,让施清萌不寒而粟,大声的呜咽起来。
虽然,从小也学过一些武学,小小公主,也有几分英气,但是,从小生在宫中,又是众人心中的天之娇女,从来没有受过人的欺凌,现在,她即打不过李炫,又逃不出他的掌,这一段时间,给她幽禁成为他的专宠,已然让她磨去往日的性子,不敢使以前的小性子,没有想到,现在李炫还居然动手打她,一时,心中恨死他了,偏偏再不敢出声顶撞。
这时,一名小婢端着一碗药进来,见二人的神情,吓了一跳,颤声道:“将军,药煎好了。”
李炫正在气头上,不禁怒道:“端回去,她不用喝了。”
小婢给他激昂的怒气吓了一跳,忙端了药碗,匆匆忙记忆的逃了出去。
李炫向施清萌瞧了一眼,心中又是心痛,又是难过,看样子,正如南宫琦所说,对女人,不该太好,对他们一好,就使小性子,跟自己做对,这也摆了,这女人,还三翻几次在自己的面前,维护别的男人。
一时,李炫给施清萌气晕了头,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身体受不受得了,直接抓住她的双臂,将她推倒在榻上,在她呜咽声中,吻上她白皙的脖子。
一翻激情,施清萌又是哭了一夜,第二日,不等天明,李炫便带着兵将,出征做战。
也不知道是不是带着对施明烊深深的恨意,李炫在战场上,更是带了一分狠劲,不管是杀敌做战,还是别的,总是第一个人冲在前面。
其他的将士,给他这股狠劲所感染,打起战来,竟是士气大作,几场仗打下来,竟让施明烊的兵将大受挫折,一直退到了怀河以北。
终于,数日不见,李炫带着对施清萌深深的思恋,回到营中,一进房间,便听施清萌不住的咏嗽,数日不见,竟是瘦了一圈。
李炫瞧着施清萌躺在床上,病得起不了床的样子,不禁大怒叫来下人,大怒道:“我让你产好好照顾公主,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我不过走了几天,公主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了。”
一群侍婢,只吓得跪成一片,颤抖着声音,道:“将军,公主本就抱病在身,前些日子,公主染了风寒,又没能极时治疗,后来,将军出征,我们让公主吃药,公主又不肯吃,所以……”
李炫这才记起,出征前,施清萌感染风寒,跟自己争吵,自己一怒之下,让下人将送来的药端了回去,此后数日,一直忙于战事,没有想到,这女人的性子如此倔强,明明耽搁了治疗,又不肯吃药,瞧着她越发消瘦的脸,不禁又痛又气,怒道:“施清萌,你闹够了没有,你要恨我恼我,直接冲我来好了,怎么不又不吃药,拿自己撒气。”
施清萌挪了挪无力的身子,冷笑一声,道:“将军大人才是这里的主子,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跟将军大人气生,我是在跟我自己生气呢。”
“你……”李炫给她一翻话咽得说不出话来。
他在沙场上出生入死,什么坚险困阻没有见过,想不到,却给一个女人折腾的没法,要放着她不管,偏偏心里又痛得要死,管她吧,这女人,又不买他的帐,处处拿话来跟他做对,跟他斗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了。
爱一个人,就这么痛苦吗?曾经,他为了复仇,也利用过不少女人的感情,从来也不知道,爱一个有,对方又不爱自己,原来是这样一件痛苦的事情,如今想来,越发觉得对不起那些曾经被他利用过的女人。
终于,李炫觉得有些无奈,刚刚从战场上回不,一身疲惫,见她眼中的隐隐恨意,也只得叹了一口气,吩咐下人,道:“是灌也行,逼也好,你们给我让她把药吃了,要是不让她把药吃了,回头,你们都别想活了。”
一面说着,再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不是不想看她,而是看到她眼中的恨意,他的心会很痛,战场上,身上受了几处伤,此时还隐隐作痛,如果连心也痛起来,他怕他会真的承受不了,而做为领异众将士的主将,他决不能让手下,见自己这样,因此,也只有自己硬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