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堡,东苑。
“太爷爷!”
张之清怒气冲冲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堡里疯传的消息让他气的要吐血,那张之行是什么德行,何德何能被定为张家少主,这张家百年来都没有这种说法。
再则那张之行才锻体四重的修为,如何能够服众。
说出去也不怕张家被人笑话。
更令他想不通的是自家曾祖可是张家宿老,那张之行被钦定为张家少主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不是堡主一个人能够定下的。
这么大的事情自家曾祖竟然没有阻止?
张之清自从那天跟张之行打过一次之后,根本没有想到张之行的修为会达到了锻体九重,只想着那次跟自己打合也只是凑巧。
想想也是,那张之行病秧子一个,16岁锻体四重的修为,在张家堡连前三百都算不上,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跟自己一样锻体六重的修为?
“之清少爷,老爷在······”
堂下站着的护卫见到张之清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啪他带起的动静过大了,赶紧伸手阻拦。
“我要找曾祖,有急事!”
张之清尽管心中恼怒,可也紧守礼数,只不过语气和脸色并不太好。
“是之清来了?进来吧。”
堂内传出张敬河有些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
此时的张敬河正闭着眼睛躺在堂中的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手中的蒲扇,如今的他已经近两百岁了,亲眼见到自己张家从一乡里豪强成长为金阳县一霸,也算是了却了一番心愿。
只是没想到临到老了,老天愣是让他看到了张家崛起的希望。
想到这里,张敬河嘴角一拉,不禁笑了起来。
张之清转过厅堂,刚好看见曾祖悠哉的躺在摇椅上,看样子是心情不错,登时心中的怒气更是涨了三分。
“曾祖!”
因为心中有火,所以语气有些冲。
一边正在幻想张家崛起的张敬河听到这满是怨气的声音后抬头一看,见是自己家的宝贝,登时脸上的笑更是多了几分。
这张之清的天赋也是不错,不然也不会在17岁的年纪就已经达到了锻体六重。
“是之清啊,可是有事?”
“太爷爷,那张之行都被定为张家少主了,这事儿您知道不?”
张之清坐在椅子上,恨恨地拍了下桌子,那桌子如何顶得了张之清的一拳,咔嚓一声,裂纹遍布整个桌面。
“知道,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我也在。”
张敬河看了眼自己的重孙开口道。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眼有些小,这脾气仿他娘家。
“那您怎么就不阻止呢?”
张之清更是气急,您老都知道怎么就不阻止呢?
“对张家有利,他张之行有这个能力,为何我要阻止?”
“放······”
张之清看着自家高祖警告的眼神,将口中的脏话咽下,愤愤地道:“那张之行才锻体四重,有什么能力?”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看我张家的笑话?”
“谁跟你说张之行是锻体四重的?”
张敬河这才坐直了身子,看着张之清道。
“听说你上次跟之行对上了吃了亏,还没看出来?”
“那是个巧合,谁知道他张之行用什么诡计!”
“那他把侯家的侯振海给揍了的事儿怎么说?也是诡计?”
“这······”
听着曾祖父的话,张之清说不上来话了,这事儿他也听说了,但他最近脑子里满是对张之行的愤恨,哪能够理智的思考,这次被曾祖父点了一下,哪怕他再不敢相信,如今也不得不信了。
“秋收节大比那天认输吧,输给之行不丢人。”
张敬河的话如同大锤一般狠狠地砸向了张之清,直让他头晕目眩。
············
此刻张之行已经到了丹房之中,看着一溜排开的几名药师,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走进丹房看了看,一尊半人高的丹炉稳稳架在台子上,台子下士火灶,这下边的火是有讲究的,用的都是上好的香木,每一段都价值不菲。
用这种香木能够很好的保留药材中的药性。
张之行吩咐药师们将自己所需要用原料准备好,便将人赶出了丹房,惹得一众药师遗憾不已,不能亲眼观摩丹师炼丹那是一大遗憾。
丹房清净了下来,张之行将火灶点着,手腕一翻,一道白色的火焰出现在手掌之上。
此火焰命叫心焰,也叫灵魂之焰,丹师如此稀少,就是和这火焰有关。
想要成为丹师,首先要觉醒心焰才行。
可要觉醒心焰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百万中才有可能有那么一位。
张之行能够觉醒也全靠着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