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宫是皇甫绮罗的寝宫,也是她临幸各位美男的地方,在外室,只有简单的一桌四椅,桌上摆放着一套名贵的天青色的青花瓷茶杯。桌面的台布更是奢侈,白色为底,闪闪的金丝线为辅,边上都是用各种珍珠玛瑙点缀着。
内室,除了四周都是飘逸的白色罗纱外,整个内室就只容得下一张龙床。
而现在躺在龙床上的皇甫绮罗,早已没有当初的年少猛勇,现在的她,面色憔悴而蜡黄,孤独的躺在黄橙橙的龙床上,进的气早已没有呼出的气来得多。
一般帝王在损落之前,她的皇后与妃子会陪伴其身边,等她驾崩之时,有出之妃会按头衔来依次封为太妃,皇后则封为太后,给于宫殿。
而现在,皇甫绮罗的身边,只坐着一位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的女子,她看着趟在龙床上的皇甫绮罗,眼神中没有焦急与关心,她的眼神貌似还有一种恨不得她快点死的冲动...
她,皇甫绮罗的大皇女皇甫凤,有着男人们着迷的身材,那黝黑的肤色也让某些美男们接近疯狂...
皇甫凤,南溪国的大皇女,她的父亲是服侍皇甫绮罗的男侍,在皇甫绮罗喝醉之后,强要了她的父亲,没过多久,她皇甫凤就出世了,她的父亲也将夫凭子贵,一跃变成贵妃,因皇甫凤是皇甫绮罗第一个孩子,难免会疼爱有加。
随之,没几年,皇甫绮罗的孩子不断出生,那皇甫凤,父亲的背景不如那些妃子,就被皇甫绮罗遗忘在角落...一个怨妇又生成了。
“大皇女,六皇女那边有动静了。”一位有四五十岁的老妇,在皇甫凤耳边低语着,深怕那躺在床上的皇甫绮罗会听见。
“嗯!好,我就是要她有动静,她不动我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她呢!呵呵...!”皇甫凤眼角瞄了眼孟袖,唇角优雅的往上一翘,笑意堆满了她的脸。
“那我们接下来改怎么办!”右相孟袖擦了把汗,只要皇甫凤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出现,那么,她的对手将之会很惨、很惨......
“右相不必担心,我们且继续看看那皇甫芸接下来会做什么,呵呵...到时,她会知道,她做的越多,会死的更惨...!”皇甫凤笑着离开了甘泉宫,在她离开之前,对守门的女官说道:“你们好生看着,可别偷懒了,要是被我发现有根毛进来打扰我母皇,那么!后果也不必我说了!”
“是!”应诺之后,守门的女官们个个腰杆挺得直直的,没有一丝懒散的摸样。
而身后的孟袖,浑身都已湿透,她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南溪国皇帝——皇甫绮罗,“哎!”一声长叹,也跟着拂袖而去。
太华宫——皇甫凤的寝宫
朦胧的月光洒遍南溪国,微微的晚风吹进了太华宫,殿阁内的罗莎随风起舞,在那罗莎飘起的那一瞬间,一副春宫图赫然跳跃出来...
床上,三男一女,浑身一丝不挂的滚在一起。画面****色诱-----那女子,皮肤黝黑,身材壮硕...一脸深陷****的迷蒙,身体因三个男子的服侍愉悦的战栗着。
她周围的三名男子,施展浑身解数,取悦他们的主子。
两个时辰过后...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皇甫凤身围一条单薄的被单,恶狠狠的踢了踢瘫软在床上的三名男侍君,之后,她裹着被单毫无留恋的离开的床榻...
然,瘫软在床上的三名男侍君,个个脸色苍白,满脸恐慌的看着皇甫凤离开。
皇甫凤在穿戴好衣物之后,斜着眼,对着空气说道:“明天我想去尝尝皇后的滋味!看我那母后一直宠爱她有加,想必,嘿嘿!他的床上功夫一定很有味道。”就在她话音刚落,房梁上一个黑影嗖的消失不见。
左相府......
“相爷!线报传来,大皇女已经开始对六皇女动手了,现在那皇甫凤不让六皇女和翰林学士范魏接近皇上。”一个穿着深灰色襦裙的中年妇女,悄悄地在左相范厢伊耳边嘀咕着。
“嗯!让她们去闹吧,最好脑的鸡犬不宁才好,这样,也不用老夫亲自出手了,呵呵...!”随着笑声荡漾开来,她身上的那些赘肉也跟着颤抖着。
“那是,到时相爷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嘿嘿...!”总管弯着腰也跟着范厢伊奸笑着。
南溪国——镇国将军府遗址
赫连睿渊看着眼前荒凉的府邸,原已威风八面的深红色大门,现在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一扇大门已经歪在一旁,上面早已不见当年的光彩,在门框的顶上倾泻而下,结着厚厚的一层蜘蛛网。
他的脚步没有停下,照着小时候的记忆,轻手推门而进。
在跨进大门之后,赫连睿渊的眼泪快速的聚集着,手指狠狠地掐进了自己的手掌,鲜血快速的染红了双手,然,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因为,他的心要比手掌的刺痛来的更深...
看着眼前的废墟,他的心在淌血,那破败的房顶,就像似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窝。
他好恨,恨那荒淫无度的女皇,在她得不到自己父亲的身体而血洗了镇国府所有的人。
他的父亲在与母亲一同出席国宴之时,被皇甫绮罗一眼相中,之后,她又几次三番的在他母亲面前连连碰壁而心生杀念。
没多久,全家遭奸人陷害,女皇一道圣旨,满门抄斩。将军府三百七十二口,俱牺牲在皇权的斗争中。
他发誓要颠覆整个南溪国,夺了皇权,将南溪皇族赶尽杀绝,已慰家人在天之灵。
就在他感怀家人的痛苦之时,一个黑影悄然的出现在他身后。
“主上,你等得人已经达到指定地点。”黑影蒙着脸,腰间斜插着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双手抱拳,恭敬的站在赫连睿渊的身后。
微吸一口凉凉的晚风,闭上眼,反手在后背,他感觉到了血腥的时刻就要来临,誓言即将实现,微睁眼,看着眼前的废墟,轻声的说道:“母亲,父亲,兄弟姐妹们,我,赫连睿渊一定要用整个皇甫子孙的血,来祭奠你们的在天之灵。”
朱岳峰...玄洞门口
峰顶,是一片经过人工修葺的巨大广场,足有万米之广阔。广场右方,成排整齐的石楼耸立着,左方偌大的场地被分割成几个练武场。
右方石楼内的一个密室,石砖厚达一米,石门是用铁链起吊而开,要是内功深厚的练武之人,也可开启,不过到现在为止,那个能够开启石门的人还没出现,这密室是妖莲专用来修炼而设计。
“老邪!别走来走去的,晃得我头晕。”一身白衣,潇洒自如的美男皱着眉,萎靡着身体靠着墙边对无邪老嗖说道。
“哎!汪浩你说,主上这次闭关怎么那么长时间?你看...这事该怎么办才好!”无邪老嗖拿出一张飞鸽传书,焦急的看着白衣男子。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该怎么办!”白衣男子拢了拢早已散乱的头发,张着一双血红的双眼,那眼神,还是那么锐利。
“哎!要是老爷真出了什么意外,呸呸...!”无邪老嗖连忙赏了自己几嘴巴子。
汪浩斜着眼,看着黑衣黑裤,一年四季都是黑色的无邪老嗖,宽慰道:“老邪,以我的看法,老爷这次因该只会有惊无险,你看,老爷是咱们主上的父亲,也是廖亲王的正君,更是百里世家的继承者。我想廖茽帝打狗也得看主人吧,要是真把咱们老爷怎么样了,我看,她也该活到头了。”
“哎!”
“你们在说什么?”就在他们身后,玄洞门口,妖莲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气,屏住了呼吸看着他们,那眼神,有些阴霾。
如今的她,在闭关了三个月之后,功力比以往精进了不知几个层次,在这个世界难逢敌手。所以,他们俩个在玄洞门口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
“主上!”
“主上!”
黑,银俩卫主同时单膝跪地,异口同声道:“恭迎主上出关。”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她的脸越发的阴暗,体内散发出的劲气直逼黑、银俩卫主。
无邪老嗖吃力的上前一步,依旧跪着,他知道,主上恐怕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主上,昨天银卫收到天驰府的飞鸽传书,据信上所说...说...!”无邪老嗖开始看着妖莲,吱吱呜呜的不敢在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