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这大魏京城,望着这周围巍峨建筑,在看那街上来来回回的人群,白衣男子不禁有些热泪盈眶,多久没有回这繁华的世界了,之前待的那劳子是个什么破地方,每次想起都忍不住抓狂,那地方和这里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美人师父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反应一样,突然眉眸一皱,看向了那男子,
男子立刻噤声干笑道:
“嘿嘿嘿,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这魏京哪比的上咱们道观那,咱们那多好,食物吃的不但干净还健康,而且咱们那还有山林美景,这全是房子根本比不上咱们那。”
美人眉头舒缓,看来是认可了他的话语。
男子擦了擦汗,松了一口气。
这女人那,太聪明了,这谁敢娶回家啊,那还不翻天了不是?。
在说这师父,八年前便是这个模样,没想到八年后还是一点没变,真是奇了怪哉。
俩人一路走一路瞧,这地方不愧是大魏的国都还真是昌盛至极。
“美人师父,你看那。”
少年嘴角含笑,好像邀功一般,把那手指抬起,指向了石桥边的一处酒楼。
那酒楼器宇轩昂,一看就是个好地方。
“我当年来的时候啊,这就是一个茶摊子,你看看现在这,京皖别苑,您瞧瞧,这名字多阔气儿。”
“还算不错!不过这阔气二字竟然能从你嘴里出来,倒也是稀奇。”
美人师父淡淡道,声音清冷。
“当然啦,我都脱离那家族多久了,我是属于咱们山头道观的,师父啊,改明个我请你来这吃一吃这茶水。”
男子嘿嘿一笑,似乎已经笃定那美人师父的选择。
“过于嘈杂,对你修炼有异。”
女子声音依旧清冷高贵。
“美人师父,能不能别老提修炼啊,现在咱们在京都,不在道观,进城就不能好好玩一玩那!”
男子摆成了一个苦瓜脸无奈道。
美人师父没有言语,冷漠的摇了摇头。
良久后又说道:
“我送你归来家,我便不进这王府了。”
“怎么了,师父?”
青年摸了摸下巴有些纳闷道。
“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既然做好决定了,那就不再多言语了。
过了一会,那男子突然眼前一亮,
立刻小跑过去,把那刚刚走过去的小贩叫喊住。
“诶,老板!你家的糖人怎么卖的呀!”
白衣男子喘着气问道。
“呦!公子,这个是三钱一个,五钱两个,您要来几个,要我说还是来两个要合适些。”
卖糖人的小贩一听有生意,声音立刻高昂起来,开始摆弄起来。
白衣男子点点头,然后从那推车上边,轻轻的摘下两个糖人。
然后递到了那美人师父的手边,推崇道:
“师父,我以前来魏京的时候,就吃过这的糖人,味道真是一绝。”
听那男子的吹捧,那小贩也忍不住道称赞:
“公子好眼力,要不咱们这糖人也不能卖这么贵,咱们这可是祖传的手艺,就是一个字“棒”。”
“多少钱来着。”
“五钱,嘿嘿。”
青年点了点头然后做势把手伸进怀中,
掏了半天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然后有些尴尬的把一个竹简递给商贩。
“???”
商贩看了看竹简,有些不明所以,商贩正要抬头询问,突然发现那公子姑娘都消失于这市井之地。
“诶?人呢”
商贩来回转身试图找到这一男一女,但很可惜一个也没有看到。
等到这小贩走后
这二人才再次出现。
白袍美人略微嫌弃道:
“你这人,真是丢了为师的脸面。”
男子轻笑然后无奈道:
“师父啊,我现在兜里呀,比脸还干净咧!等我回家后让他们补上。”
说完还惨兮兮的把那口袋都打了开来,果真是空空如也。
白袍美女没有回声反驳,只是轻轻的掀起面纱,然后把那糖人,放入口中轻轻小啄,神色淡然。
看着她吃糖人,男子嘴角含笑,眼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二人在这城中又走了半天,却发现好像找不到路了,看着那感觉良好的男子,
美人师父忍不住道:
“司马羽,莫不是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了?”
“我老家是在晋州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魏京还真是没来过几回。”
“还有不要老叫我司马羽司马羽的,我叫白羽,不姓司马。”
男子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
又找了一会,还是没有找到,
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去寻人问路了,晋王府他们应该清楚。
“公子,你是刚来上京?”
一身穿青衫的男子放下书从那石椅起身,慢悠悠的答道。
“然也,想问下先生道路。”
“您这是要干......”
突然瞥见那位美人师父,他不由得有些呆住了,虽然不见全貌,但光凭那气质便可入那天下美人榜。
这青年一边结巴,一边站起身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白羽见怪不怪。
然后无奈道
“这个是我内人呢,兄台,请自重。”
青年闻言不禁摇头悲呼,
真是暴殄天物。
白羽也顾不上背后杀人的目光,继续与那男子攀谈,似乎这个借口已经说了很多回了。
“今日是老将军寿诞,公子是想去拜寿,还是想找找敲门砖?”
青衫试探疑问道。
“去看一看,瞧瞧能不能给赏口饭吃。”
白羽嘴角含笑自信满满道。
青衫男子摇了摇脑袋然后道:
“公子这你就可就是问对人了,但是呢,那晋王府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都需要那金丝请帖”
“我没有请帖。”
白羽淡淡道。
“那你这样很难进去的,告诉公子您也没什么用处啊。”
青衫男子摇摇头,似乎感觉说了也白说。
白羽见状一脸神秘道:
“先生只需告诉我地方便可,我自有办法。”
青年脸色一变道:“真的?还是假的?”
白羽哈哈一笑然后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兄台,我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兄台若想去,跟我一路便是。”
青衫文人眼神一转,心里一合计便直接拱手道:
“那就麻烦兄台了!在下孙卜射。”
“孙不射?好名字,好名字,我叫白羽。”
“好,白羽兄弟,你若真能把我带进去,这个情分,我卜射一定会报。”
“小事情,小事情。”
白羽嘿嘿的笑着,笑的有些莫名。
说罢,这二人便跟着这孙卜射前往那晋王府。
一路走来,看见人群无数,都排着一条长龙。
白衣女子颇有顾虑对着那白羽耳边轻声说道:
“我已经送你致此,我要去做些私事,等我做完,我来寻你!”
说罢,那女子便仿佛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不射兄,请问你知道后门吗?”
白羽等了许久然后颇有些无奈道。
“有后门那,但是好像没什么用吧,那里也不开门,对了您的妻子呢?”
“她有事情,先去忙了,那咱们便去后门吧!请带路,不射兄。”
“白兄,为什么要走后门,前门等一会就好了,咱们又不是做偷窃的勾当。”
青衫男子疑问道。
突然一个硬物靠在了孙卜射的腰间,略微尖锐。
男子一个激灵,似乎是没有想到那白羽会出手。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那偷窃,杀人放火的勾当呢!不射兄,带路吧!”
“......”
孙卜射一脸苦涩,
整张脸咧成了八半,一脸哀怨带着哭腔道: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