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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大战之始 (2)

“蹊兄说得有理,他们这次是不能拿咱们怎么样,可若因此而与道上的人结下怨隙,以后白马帮再走这条道时就会有麻烦的,我不能不为以后想想啊。”李穷海坚持道。

“不是我非要拦着帮主,你想过没有,邗麻山可不是一般的山,真要拜起来可不是喊两嗓子就能完事的,是要进山献礼的,毕竟这次你运的东西太多,总得意思一下吧?这一来一往,粮队一停一起,又要耽误一天的行程,前面的大山还多的是,这一家拜了,以后想不拜都不行了,厚此薄彼可是更得罪人。这可是军粮啊,前线的将士都等着米下锅呢,晚一天不知要饿死多少人,朝庭一旦因此而追究起你的责任来,哪可是灭顶之灾啊!孰轻孰重,帮主自己掂量着办吧。”李蹊说完便不再言语,默默策马前行,却不时偷眼察看李穷海的反应。

听完李蹊的一番话,李穷海脸上阴晴不定,不再似先前般坚绝。这次的任务确实非同一般,真要误了行程,无论是朝庭还是洪天派都是他得罪不起的,罢了,不拜了,大不了以后不再接这条道上的买卖,总好过担上灭门的风险,这才下定决心此行不再拜山,全力赶路。见他作此决定,李蹊得逞地一笑,原来他早已被山川秀吉收买,故意接近李穷海,任务就是说服他不拜邗麻山,好给他们劫粮以“正当”的理由,从一开始他便是包藏祸心,可叹李穷海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还把他当成了知音,无语不谈,这才使他抓住了自己的弱点,被他说服。“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前人之语未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果然,李穷海刚刚走出山口,前面便出现一队人马拦住去路,为首那人一身灰衣,双眼阴鹫,冷森森笑道:“李帮主,好大的架子,领了军差就不把咱们道上的朋友放在眼里了,路过邗麻山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好汉,哪里话来,白马帮做的是走南闯北的营生,全靠道上的朋友赏脸才有口饭吃,岂敢瞧不起各位!”李穷海吃了一惊,没想到还真遇上不要命的硬荐子了,不愿惹事赶紧上前赔不是。

“既然不是看不起我们,为何过山不拜?”那人问道。

“这个……” 李穷海被对方一问,反倒不知如何答对。

“这个什么?李帮主混了这么多年江湖,只这条路也走了不下十趟,别告诉我你不懂道上的规矩!”那人冷笑不已。

“好汉,确实不是李某不懂规矩,是我害怕耽误了行程,所以想等粮队过去之后再进山送敬,不想还没等我们走出去,好汉便来了。”李穷海只得扯谎道,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这么说还是我们的不是了?”那人紧盯着李穷海,逼问道。

“不敢,不敢!”李穷海吓了一跳,今天这事有些难办,自己理亏在先,说话便硬气不起来,不禁后悔不该听李蹊的话,不然也不会惹下这等麻烦。

“不敢什么?你当我是三岁的娃娃吗?天下间哪有过了山回头再来拜的道理?既然你不敬我,我也就不必再对你客气了!”那人冷冷道。

“不客气又怎样?一帮土莽草寇、乡间的野狗肉,能上什么大席,何必怕他,这种人就该一刀一个!不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李穷海还没说话,旁边的李蹊抢先接过话茬,态度十分强硬。

李穷海唬得魂飞魄散,赶紧拉住李蹊,示意他不要再说,冲那灰衣人一抱拳,恭声道:“好汉,我这位朋友脾气不好,言语有何冲撞之处请多多包涵,李某代他向你们各位赔不是了!”

“朋友?是哪条道上的朋友,姓字名谁?我倒想听听他有什么能耐,竟敢吐此狂言!”那人追问道。

“这位朋友姓李名蹊,是在李某在海里城认识的,他不懂道上的规矩,好汉不要见怪。”李穷海赶紧解释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打最好不打,行商之人讲究和气生财,最忌刀兵。

“李蹊?”那人念道,勃然大怒,“还敢骗我!分明是你的家将,说什么刚认识的朋友,不懂规矩!一个小小的家奴就如此嚣张,我倒要看看白马帮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说完大手一挥,手下立即冲上来三十多人。

李穷海刚想解释,李蹊早已纵马上前,破口大骂:“家奴也比你们这帮土贼干净!”话音未落,抽出腰刀将迎面而来的一名偻儇兵吹翻在地,血染沙场。

李穷海见状心里凉了半截,暗怪李蹊太过莽撞,挥剑将他拦下,责怪道:“蹊兄,你给我惹下大祸了!”丢下他不管,径直来到灰衣人跟前,从怀中取出一权银符递给他,“好汉,凭这枚银符可提取五万金币,算是对这位兄弟之死的一点赔偿,日后李某亲自登门谢罪,只求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

“五万金币?!”那人接过银符,双目射出贪婪的目光,看了一会儿便收入怀中,李穷海以为他已答应了结此事,哪知却听他道,“这五万金币是对我这名兄弟之死的赔偿,你们的三百万石军粮是你们对邗麻山不敬要付出的代价!”话音刚落,后面那些蓄势待发的偻儇兵便杀将上来。

这边李蹊也不甘示弱,迎上去又杀掉几名偻儇兵,李穷海知道今日之事绝不可能再善罢甘休,只有硬闯了,可即便闯过眼下这一关,因他开罪了绿林同道,前面还不知要横生多少事端!怪只怪李蹊太过好强,可一看他孤身一人杀入敌群再不忍责备,时也,运也,命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叹了一口气,再不多想,凌空而起,挥剑斩向为首的那名灰衣人,那灰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已在此设伏的修罗门门主那普勒斯,见李穷海飘身形躲过他的雷霆一击,随手取出三枚透骨钉分取李穷海上中下三路,李穷海虽极少与人动手,但也是一顶一的高手,脚中踩最下面的透骨钉,同时将中上两路攻来的两枚透骨钉用宝剑顺势一带打还给了那普勒斯,那普勒斯长袖一卷将迎面而来的透骨钉收入囊中,以长袖作为兵刃与李穷海斗作一处。白马帮的人见帮主已经与对方交上了手,这才敢抽出兵刃,与杀上来的偻儇兵战作一团。李蹊见他们已经打在了一起,阴阴一笑,杀了几名偻儇兵,来到路边,趁两方互相厮杀,谁也没注意他之际,闪身没入道旁的密林中。

山顶之上,木纹龙陪在山川秀吉身边,静静地注视着脚一发生的一切,见前头已经开战,便对山川秀吉道:“公子,可以下令了。”

“好,好信号吧。”山川秀吉点了点头。

一支绿色火箭冲上云霄,发出刺耳的鸣叫,这是进攻的号令!

山道两边埋伏多时的四方门教众在雄田正野和叶米科夫的带领下,从左右两侧分别杀出,邗麻山一时间杀声如雷。白马帮帮众连同护送的三万名洪天派士兵,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到两边四方门的人杀出,才知道有人劫粮了,赶紧拿起刀枪与敌对战。那些车夫则一个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按照道上的规矩,车夫只要不反抗就不会有性命之忧。便是白马帮自己人也不会因为他们不反抗而瞧不起他们,因为车夫往往是车队中最辛苦拿钱也最少的人。

“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他们了,这还是咱们一路上没敢快走,这帮家伙的脚程也太慢了!”望着山下的战势,山川秀吉终于松了一口气,被派了这样一项任务令他十分恼火,本来主意是他出的,去南方带兵攻打洪天派的大功应该属于他,却被父亲给了大哥,这使他大感不平,只因他是嫡出而自己是庶出,便要如此处处坦护他吗?走着瞧吧,总有一天我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山川秀吉如是想到。又望了望山下的情势,恨不能立即完成任务,好尽快赶回南贡州,以免回去晚了,功劳全被哥哥抢光了,心生一计,转过头来对木纹龙道:“去准备一些火把。”

“要火把做什么?”木纹龙问道。

“我要把这批粮食全烧了,带着它们回去太慢了!反正老头子只要我劫下这批粮食,又没说要完好无损,真要追究起来就赖到白马帮身上。”山川秀吉解释道,为了尽快赶回去跟哥哥抢功,他竟要一把火把三百万石粮食全部烧掉!

木纹龙心中一惊,没想到山川秀吉为了争功,这么疯狂的事竟也做得出来,当真已被权欲迷了心智!这三百万石粮食可大有用处,岂能就这么一把火被他给烧了?便道:“二公子的才智远胜于大公子,可惜山川教主慧眼不能识珠,以至使公子被埋没至今,始终得不到重用,我真为公子鸣不平!好在苍天有眼,终于给了公子一个翻身的机会,希望公子能好好把握,不要辜负了天公的一番美意才是。”

“门主请明言!”听出木纹龙话里有话,听他帮自己说话,山川秀吉对他又添好感。

“这三百万石军粮不就是上天赐给公子翻身的资本吗?”木纹龙答道。

“这些粮食只会拖我后腿,我要它何用?”山川秀吉不解道。

“公子只想着让令尊给你权力,难道就没想过自己去创造权力吗?这些粮食虽然没用,但倒手一卖就是白花花的银子,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有了这些钱公子就可以组建自己的势力,到时候连令尊都要依仗公子,公子还会在意他给你的那点权力吗?”木纹龙点拨道。

“门主好计,一语点醒梦中人啊!”山川秀吉喜不自胜,旋又眉头紧锁,“可我如何分身去处理这些呢?南贡州还是要回的,况且此事一旦被老头子知道,可有我受的。”

“古尔撒多愿追随公子左右,为公子效犬马之劳!”木纹龙赶紧单膝跪地,趁机献殷勤道,“这件事就交给属下去办就是了,绝对不会让令尊听到风声,等他知道后公子已成气候,他也奈何公子不得了!”

“门主快请起,此事就有劳门主了。”山川秀吉大喜,双手搀起木纹龙来,再看山下那一车车军粮,心情已是天壤之别,似乎已看到了日后的荣耀。

“公子,四方门的人还要留着性命回去替公子立功,在这里死太多不值得,咱们得想个法子尽快结束战斗。”望着山下愈来愈激烈的战斗,木纹龙眉头一皱,四方门的人全死了他回去如何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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