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心儿斜靠在杨玄的怀里,杨玄抽了抽鼻子,只觉着鼻尖传来阵阵清香,腹部处是小姑娘极为柔软滑嫩的臀部,夏日衣衫单薄,就像是没有衣料拦在其间一般,毫无疑问,若是此时杨玄还没有任何反应,那我们就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作为男人的立场,好在小玄子没有让我们失望,他有些紧张地收拢双臂,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靠近一些,不留丝毫缝隙,杨玄开始杂耍了,右手先前还是牵着姑娘家的手,下一刻却是不知怎得跑到了姑娘家胸口上,握住了某处柔软,一片滑腻。帐篷里安静无比,就连山间风声似乎也被变小了许多,许久之后,帐篷里传来某个猥琐男陶醉无比的声音:“这世上许多事情的确不像看上去的那样,实在是很难掌握”,郑心儿整张脸都红透了,扭着身子想要摆脱杨玄的狼爪,却怎么敌得过初哥的超级大爆发,情急之下,咳嗽了几声,硬生生弄出几分柔弱来。果不其然,初哥一愣,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急忙将她的衣服理好,给她盖上毯子,郑心儿还在害羞,心里却有些感动和好笑,生怕他再次化身人狼,眼珠子一转问道:“今天你拿出的那些东西,如果拿去卖,想必能卖不少钱”,郑心儿指的是那些烧烤物事和帐篷。杨玄此时一脸欲求不满,嘶声道:“堂堂郡主,*心这些小钱作什么,来,再亲个”,郑心儿羞道:“你有事开书局又是开豆腐铺子,还以为你喜欢经商”,杨玄心里想着这卖豆腐就算了,吃都发倒是可以,苦笑道:“我必须通过某些方式证明自己能够赚钱,只有瑞昌,将来咱们舅舅将国商交给我打理,才能够放下心来”。
杨玄入京之后,下力气做生意,结交苏家那些掌柜,便是为了这个事情,两人火热的身体终于冷静了许多,相互拥抱着说话,不知怎么得便是说道了杨玄前些日子去相府拜访老丈人的事情。“父亲……身体还好吧、’,郑心儿关心得问道,她很难见到自己的父亲,但是心里却是无比牵挂,今天看见哥哥,想到二哥早逝,父亲一人孤苦伶仃,只怕心里也不好过,身为人子,却无法尽尽孝道,实在是有些不应该。杨玄知道她想得什么,忙安慰道:“很好,将来我们成亲后,我们一起孝顺,总比现在要好一些,对了,相爷可是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两人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再也听不见,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两人自然不可能还呆在帐篷里,不然让那些丫鬟老妈子知道自家的女主子和将来的男主子在外面亲热一夜,这件事情一定会成为京都最近最轰动的新闻。杨玄和郑心儿各自回房,众人起床后开始分桌用早饭,丫鬟下人们忙得团团转,郑心儿坐在圆桌上首,温柔地给大宝夹酱菜下稀饭眼光都没有撇杨玄一眼,在另外一边,杨玄忙着给妹妹剥鸡蛋壳,显得特别兄妹情深。杨玄和郑心儿的目光根本没有哪怕一丝交汇,但是两人眉眼之间荡漾的某种情绪,让整个大厅开始散发着一种叫做幸福的味道,敏感的胡书,聪慧的杨思,极为狐疑地互视一眼,又默契地移开眼光,天色还早,吃过早饭,杨玄正准备去林子里找个僻静的地方活动身体,保持每天必须进行的修行,不料胡书走到他面前,正色一礼,请他指点。胡书回府之后,与父亲说起那日在别院门口的决斗,胡凯细细询问之后,对于杨玄的应对大为赞赏,说这位公子当初能够躲过那场刺杀,活劈了****那位高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听了父亲这般说,胡书终于对杨玄有些服气,但却是秉承胡家的武道信念,找到机会便会向杨玄讨教,所谓讨教,只能说明胡书并没有完全服气杨玄。杨玄极少和人对练,当初在河州的时候,便是完全属于被二叔暴揍的角色,所以今天有机会指点一下号称京都年轻一代高手的胡书,不免有些快意,说话倒也实在,只是二叔当初便不是好老师,他自然也算不上,只会说这一拳该怎么出,怎样转过身子最省力,人的隐蔽要害在哪里,无法得出一套的理论。所谓体术,是杨玄如今最为依仗的杀人技术,只是拿来教授别人确实有些不方便,尤其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而且杨玄也不是一个实诚人,所以胡书学不到二叔的精髓,但是也有所进步。
杨玄微微笑着,今天总算将胡家散手看清楚了,就这么简单无比的一双手,竟然可以演化出这么多的手段,即便是胡书出手,就有无上威力,若是胡凯或者胡家那位大宗师出手,只怕这流云手足以媲美那个世界的炸药了,一番比斗下来,杨玄很是惊奇胡书身体的柔韧程度,只是看人家小姑娘的小蛮腰的目光却是有些异样,好在胡书没有注意到这厮的眼神,不然只怕又会勃然大怒,总而言之,这个买卖没有亏本,许久之后,树林又传来一声痛叫,杨玄志得意满的走了出来,后面的胡书捂着鼻子,终于变得老实起来。大胖子和小胖子被杨玄踢去后山骑马了,自有侍卫跟随,不需要太过*心,如今在山庄里,只剩下他一个浊男儿,外加心儿,妹妹,胡书三个姑娘家。闲适地坐在大厅里,慢慢啜着茶,看着颇有几分姿色的姑娘正在低吟浅唱,杨玄心里想着这权势真是好东西,郡主想要听曲儿,便可以马上从京都叫人来,这唱曲的姑娘乃是位真正的唱家,凭着这一把好嗓子游走在京都高层之上,也是有些傲气的人。直到此时此刻,杨玄终于有了身为赵国男子的自觉,他必须为身边的人,为自己谋取权利和财富,若果想要保有这幸福安乐的生活,而不至于变成边境的流民,或许有些东西,应该要舍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