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去,做了一个鬼脸,鬼才想留下来呢!看你这么违章的脸。不在你面前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倒了一杯茶说:“老爷,何不尝尝奴婢给您泡的茶呢?这是上等的好茶呢!”这时,我看见他的脖子上似乎挂着一个粉红色的圆状的物体,我定眼看了一下,没错是凤眼,没想到他居然带在身上,正当我分神之际,他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我大叫了一声:“你干什么?”他露出了恶心的笑容:“呦,叫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我用手抵住他的头说:“老爷何必如此心急呢?”谁知他却说道:“这事谁会不急呢?而且,你又是自己送上门的!”这个死薛蒉,我非杀了你不可,怎么还不来救我?我开始拼命的挣扎,用脚踢向他的下身,在他松开我之时,我用茶壶砸向他的头,他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时,我感到背后有一丝凉意,有什么人站在我的身后,我握紧了拳头,迅速转身打了过去,却被对方轻易的一把握住,这时我才看清,原来,是薛蒉,我顿时松了口气,但还不忘向他问罪:“你怎么才进来?我差点被他非礼!”他倒是笑道:“因为我知道,谁要是碰到你,倒霉的人肯定是那个人!”我不客气地照他的脑袋就是一掌,他捂住头抱怨道:“干什么又打我?”“你欠打。”我没好气的答道。我顺手取下那色老头颈上的凤眼对薛蒉说:“这个是真的吗?”他放在手中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点头道:“没错,我们走。”
在薛蒉的掩护下,我们终于顺利地逃了出去,我们让小忆放了烟花,没过多久,也、薛玉和薛帝也出来了,我张开手,薛帝看着凤眼不禁笑了:“父皇的遗物终于又归于我国了。小韵,凤眼就先由你来保管吧!”我点头道:“好吧。”
回途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因为我不知道唐雪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我要如何去面对她。
薛玉看着心事重重地我,有些担心地问道:“小韵,你怎么了?有心事吗?”我看着薛玉关切的眼神点头道:“恩,因为我心里想着一个人。”薛帝说:“是那个叫唐雪的女孩子吧?你们是一起的?她也是东土大唐的人?”唉,听东土大唐东土大唐这么叫还真是别扭,但是没办法,谁叫自己当初想出这么个地方,看来是西游记看多了。无奈之下,我也只有点头:“她在以前是不会这么对我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在那种地方……。”薛玉看着我心疼地说道:“我们去找你的那个朋友吧?”我有些意外,他接着说道:“让她来薛王府来住吧!”薛帝点头道:“误会只有当面解释清楚才不会变得无法收拾。”听后我看向车外:“只有这样了。”
我们再一次光顾了青楼,一样的装扮,只是这次我们是要花钱赎回唐雪,只要钱一多,这的老板二话不说就让唐雪和我们走了。
坐在车里,唐雪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看我,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抑或连陌生人也不如。我坐在车内如坐针毡,这点唐雪应该不会知道,薛帝看着此情景也替我担心:“唐姑娘,你为何会住在那种地方?”唐雪看着他答道:“因为我从开始就遗落在那,不像某些人那么好命,所以,我只有进入那里才能生存下去,我放下了我所有的自尊去竞选花魁,只有这样我才能保证不失身,只是陪客人喝酒而已,而有些人却被捧在手心里就这样还是不满足,还要伤害别人。”我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你根本不需要明白。”
“死也要染发我死得明白啊!”
“你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什么友谊,什么最好的朋友,什么誓言,什么约定,统统消失不见,你已经从我的世界彻底淡出,我们无缘以后了。”我无言以对,这到底是为什么?这是我唯一想要了解的。
那些人的名字,有些我忘了,有些我会永远记得,正如有的人,曾经是无话不说,最后却无话可说。这种话,会真的在我们的身上验证!
唐雪坐在床上,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此刻脸上已没有了冷漠,有的只有无限的悲伤。不到万不得已,谁会愿意伤害曾经最好的朋友呢?两个人曾经是那么两小无猜,一起去上学,一起出去散步,还记得小云特别喜欢捉弄自己,常常气的自己追着她打,她在前面大笑地跑着,自己在后面挥拳追着,还记得小韵曾经发信息对自己说过:“小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帮你。”也记得自己有一次险些让车撞到,脚在躲车的时候扭到了,是小韵背着自己回家的,这一切的一切不是说忘就能忘的,能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但是最终还是抵不过真实的面对面。
想想自己刚来时的那种无奈,那种无助,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当自己以为小韵会出现帮助自己的时候,过了一天有一天,在快要放弃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在他口中得知了小韵的下落,但是结果……
如果不是小韵,自己也不会去青楼,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过这种非人的生活,从此,自己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不再相信友谊,也不会再说出什么誓言,更不会去信守什么诺言,因为那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谎言。
虽然知道小韵被深深的伤害了,但是她也同样伤害了自己,而且这么相信的一个人却出卖了自己,这种心情,是怎样在一瞬间瓦解,看着小韵受伤的眼神,我也有些不解,明明是伤害我在先,为什么她会有比我还痛苦的眼神,她的眼中有不解,有伤痛,还有就是和我一样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