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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碧烟洲魔龙斗恶鹏

且说敖霸妄图一举袭杀恶鹏,将刀照准它的脑袋便劈,想要劈之两半。然而事与愿违,这个时候,恶鹏正好将眼睛睁开,向上昂头,刀光耀到了它的眼目。恶鹏大惊,急忙一甩脑袋,用超大的喙“当”地一叨刀身,将来刀撞了出去。只这一下,敖霸顿时觉得臂膀被震得麻木,手上没了力气。刀脱手,飞落一边。敖霸吃惊非小。恶鹏身起,以喙来鹐敖霸的小腹。如果叨上,那就大开膛。敖霸急忙将身恢复原来大小,减小受攻击的面,侧里身往空中来走避,闹得一身冷汗。恶鹏不饶他,“呼”地飞起,啄食敖霸。敖霸自然不敢沦为恶鹏的“点心”,左躲右闪,规避恶鹏的攻击,同之周旋。能得机会,便出手还击。恶鹏喙、距、翅并用,愈加疯狂,要置敌方于死地。双翼鼓起的劣风,劲力非常。敖霸被之扇得难以自控,险象环生,自己的本事很难施展得出来。敖霸心中大叫:“不妙。”这样下去,身子骨要散架,不想被恶鹏吃掉也要入它之口。情急之间,使了一个坠身法儿,“咚”地,直下海水之中。恶鹏不想放过他,即便吃不到,也不叫之好活。振翅“耍”起水来,这下可糟了,巨浪滔天,海水狂作翻卷。敖霸不由自己,给涮了起来,只觉得五脏六腑好一阵难受,苦水上涌,咸水下灌,浑身发起软来。咬牙再将身沉,奋力钻入大的洞穴之中,逃避灾劫。恶鹏瞧不见了敖霸,心中懊恼,收住狂势。这个时候,一艘倒楣的商船入在了它的眼帘。恶鹏方才一通消耗力气,需要食粮补充,于是扑向那边,戕害了一船的生众。

敖霸虽然扎身水下礁石间的洞穴,但深受一番大罪,不能支撑,卧身昏厥过去。恰好,有两个海怪经过礁洞。抬头发现,于水上大鹏飞将过来,唬得俩海怪急忙钻到洞穴之中。这要教那凶煞盯到,怕是没得跑,小命完休。窥察一番,大鹏不知飞哪里去了,他俩刚要离开,却发现了敖霸,不免惊了一跳。碰了碰,没有回应。试一试,还有活气。一名海怪,权且以甲称之,道:“定然是被那大鹏致伤了,他现在虽然未死,恐怕也活不太长时候。你瞅他模样,是不是龙呀?”另一名海怪,权且以乙呼之,道:“像龙却又不像,龙哪里还有长着翅膀的?”海怪甲道:“或许个别,要知道,龙生九种,便当他是一个龙儿好了。咱们的大王,对龙最恨,时常言说要杀他几条龙,才叫快意。咱们不若提此龙儿去见大王,邀功请赏。”海怪乙称善。于是,抬上敖霸,游水而行。当然,要格外留意水上,别遭恶鹏的攻击。很长一段路程,到在一片杂色的珊瑚从内。转来转去,于一所海底礁洞前面停住。海怪甲道:“伙计,先放他在外头,你看着。我进去向大王禀报一声。”入在洞内,拜见主子,言道:“启禀大王,孩儿同小鯥鱼(即海怪乙)奉您之命往福临洞给鮻(人面人手,鱼身)、niu(左魚,右牛)(即牛鱼)两位圣爷送请帖,归途偶获一个龙精,已然拿在洞外,请您处置于他。”那大王感到惊异,言道:“是吗?想不到你们如此能耐,还能捉到龙精。将那厮押将进来,验明之后,赏你与小鯥鱼各人一颗珍珠。”海怪甲道一声:“谢大王。但那厮被我们哥俩打晕了,(却不说是捡到的便宜)尚未醒来,押是不能,只可抬来。”那大王道:“那便抬来。”海怪甲是一只gong(左魚,右公)xue(左魚右折)(蟹,似蝤蛑)成精,转身出去,同海怪乙将敖霸抬了进来。海怪甲道那大王:“大王,请看,这是不是一个龙精?”那大王瞅了瞅,言道:“嗯,你俩没有撒谎,拿来的果然是一个龙精,还是一个多长了一双翅膀的稀罕物儿。当加奖赏,去向管家讨两颗珍珠,说是本王的吩咐。”两名海怪齐声道:“谢大王的赏赐,大王万寿无疆。”乐得脸上开花,谢赏之后去了。那大王心中十分高兴,暗道:“总算有一条龙儿落到魔家手里,必要好好收拾一番,发泄怨愤。”这时,在边座上站起一个妖精,步到敖霸跟前,低头脸对脸仔细端详,忽然惊叫起来:“伯父,来瞧,这龙儿不是咱们朝思暮想,欲图杀之而后快,那冤家对头敖霸吗?”那大王一愣,起身离座,凑上前来细观。这一相面不得紧,这厮的脸上顿时起了怒,眼珠子瞪得溜圆,咬牙切齿,拳头紧攥。他叫道:“哈哈,果真是这小子,我们的仇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到在了我们砧板之上,便绝无生路。天意也,眷顾咱们,能够得以报那血海深仇。我必啖其肉,食之心肝。”要问这厮何故如此痛恨敖霸,大有原因。前文,敖霸助力东海龙王同水猿家族及之势力作战,有个独角水猿妖,是逆魁三首水猿妖的四弟,被敖霸一刀斩去左臂。眼前这大王,便是独角水猿妖。这厮侥幸于战乱之中逃得活命,后来隐遁于此。那个称之为“伯父”者,是独角水猿妖的五弟花面水猿妖的一个儿子,唤作西平小太岁。水猿家族好几条性命断送于敖霸之手,也因此伯侄两个对于敖霸那是恨入骨髓,今在眼前,如何不红眼?仇家落到了自己手上,自然能不能轻饶。俩水猿妖牙咬“咯咯”响,暗道:“敖霸,你双手沾满了我水猿家族的鲜血,借以扬起名头,今日还须血来偿还旧债。”虽诧异于敖霸那么大的能耐,又如何会被海怪甲、海怪乙捕获,但现时顾及不得这个,杀掉仇家,早解心头恨。一个拔刀,一个拉剑,便要加害敖霸。可是就在这生死关头,猛然之间,打洞外疾速穿水射来三点星光。两点星光击中了俩水猿妖,俱教身痛蹦高。而另一点星光则击中了敖霸,敖霸霎时醒将过来,腾地坐身而起。当然并不清楚自己现在已经是换了地方,所置身之处并非之前的那一洞穴。见得眼前有鬼头奸脑的外者,一惊,刚要站起,来问上一问,俩水猿妖再次进身,刀剑下落。这是要取命呀,敖霸本能地做出反应,剪子腿将独角水猿妖剪腿剪翻。独角水猿妖一倒,恰好将西平小太岁撞了出去,也差点来一跌。敖霸跃起,喝问:“大胆狂贼,安敢谋害你家霸太爷?”西平水猿妖叫道:“敖霸,我们乃是有幸存活下来的水猿家族成员。今儿,替死在你刀下的亲者向你索命算账,纳命则个。”将剑照咽喉来刺。敖霸将身偏敌边侧,闪躲来剑同时,起近手外(勾)叼敌执剑之腕,一扭,致使西平小太岁疼痛难当,手松剑落,身子也随即翻跌。敖霸将他踩到脚下。独角水猿妖见状,怒恨非常,将刀来砍。敖霸起手,再行叼腕。虽然手法基本一样,同样是(外)叼腕,然之前身于敌之偏侧,现在是正面对敌。之前所出为右手,叼敌右腕,现在所出为左手叼敌也是右腕。叼腕下按敌手,敖霸另手随即而出,掐住对方喉咙。他这力量多大,将独角水猿妖的喉咙致碎。独角水猿妖丢掉了性命。敖霸转要审问西平小太岁,弄一个事情究竟,谁知小子不经踩,断了骨架,伤及脏腑,那里半死不活,无法讨话。一班小妖精见此情景,魂飞天外,各自逃生而去。敖霸正待出洞,却听到有人在笑。循声而观,眼前出现了一个跟瘦猴子似的白胡子老头。敖霸问道:“这厮,一定是老妖精,要不然也不会露现这里,赶紧伏地吃打。”老头儿道:“你这后生,特以唐突,出现在妖精窝便就是妖精呀?你不也身在这里吗?”敖霸道:“霸太爷与你不同,是专门降伏妖精的主儿。”老头儿道:“你能够降伏妖精,别人便不能吗?”敖霸道:“怎么,你也是伏魔人?动问一下,你是哪位?”口气缓和下来。老头儿道:“小子,想知道我老人家是谁,须先给我磕上三个响头。而后,再告诉于你。”敖霸不高兴了,道:“什么,教霸太爷给你磕头,凭什么?”要捋袖子教训人。老头儿道:“人不大,熊脾气不小,少来莽撞动粗。教你磕头咋了?你不当磕头吗?打小,你家大人没有告你要尊重长辈吗?怎么学得浑楞,见不出有教养?另者说了,我老人家救了你一条性命,你更当感激,更当磕头行谢。你反倒想动拳头,对待我老人家,于理讲得过去吗?”敖霸眼珠子一瞪,道:“你救我一命?啥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老头儿道:“你在打杀两个水猿妖之前,跟一具死尸差不多少,当然那时发生在身上的一些事情自己什么也不清楚。你之前是不是跟碧烟洲上的大鹏斗过?你跟它相敌,如同蚂蚁撼大树,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无功不说,自己还被大鹏摆布得全无奈何,只有钻至水下,扎身洞穴,逃避灾祸,极其狼狈。有这事吧?”敖霸道:“啊,有的,你如何全都晓得?莫不是隐身附近,全都看到了?”老头儿道:“不须亲眼看到,我老人家也会了然于胸,明白讲,能算。后来,你假死过去,人事不省。恰好,两名海怪走到那里,发现了你。于是,将你拿到了他们的巢穴,便是这里,交给自己的主王。”敖霸惊道:“怎么,这不是之前的洞穴?”老头儿道:“当然不是了,你避祸的那一洞穴有这个大吗?里头有妖精吗?”敖霸摇了摇头。老头儿道:“挪了地,自己还不知道。这里的主王便是被你曾经砍掉一条手臂的独角水猿妖,并之侄子想要乘你昏睡之机加以杀害。却在生死攸关之际,是我老人家及时施以援手,救下了你,并致你清醒过来。你也才得以杀却大小两个水猿妖,彻底转危为安。救命恩情,大得过天,这你不当谢我吗?不当给我磕头吗?”敖霸耍赖,道:“真有这事吗?你不是在欺骗于霸太爷吧?我没有亲眼目睹,不得真情,便不好轻易承认你这恩情。”老头儿大为不悦,道:“不相信?便给你看看,以教信服。”拿手向前方做了一个抚势,即时面前如现一鉴,径达三丈。“鉴”上出现了画面,打敖霸搏斗恶鹏,直到杀死水猿妖伯侄,历历在上头呈现出来。敖霸将信将疑,言道:“我还是不肯信你的,别施弄这一手幻术蒙事。霸太爷也不想知道你究竟是哪个,好人还是坏人,咱呢,回头再见。”便想开溜。老头儿恼了,道:“你便是不想给我老人家磕头。蒙我搭救,你捡了一条活命,不感恩戴德,有所表示,这就要扬长而去,岂有此理?又哪里那么轻松便去得?”用手一指敖霸的两腿,敖霸顿时觉得股绵软而若面筋,不由自己地先跪膝后栽头,拾了一个“大元宝”。敖霸大怒,叫道:“老家伙,你暗算我,霸太爷不饶你。”想要起身,奋武伤人。不料,三起没起来,两腿失去了站起的力气。敖霸急了,运行内气,催动身躯飞起,奔老头儿便施扑面掌。老头儿用手又是一指,敖霸更见惨了,两手捧腹,摔仆并翻滚。脸色大变,肠肚绞痛,难以忍受。他将叫道:“老东西,你敢害我。”老头儿毫不怜悯,道:“小子,谁教你不敬老来这?你这也算是自作自受。惹了我老人家,教他绝没有好果子吃。这是给你长一长记性,日后永远不能忘了。赶紧告饶,言两句软话,我老人家或可以心发善念,教你免遭罪受。”敖霸心一狠,言道:“便是不屈服于你。”老头儿道:“还挺拧,好,教你吃点个别的苦头。”另施手段,敖霸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奇痒难耐,犹如上万只蚂蚁在体内游走。老头儿问他:“滋味好受吗?”敖霸咬牙不答。老头儿道:“还能挺下去?有你小子的。好,再给你添加一点‘作料’,看你还如何撑下去。”来一个痒上加痒,尤其两个腋窝、两个脚心,无比戏痒,万般扭动也解不得它。老头儿真叫损的也是,敖霸最后实在扛不住了。自小到大,今日吃的苦头最大。好汉不吃眼前亏,敖霸只得央求老头儿停手,不要再加折腾自己,情愿认服。他心说:“待会儿,瞅机会霸太爷必加报复,教你老小子百倍偿还这笔账。”老头儿道:“怎么,认怂了?我看你是表屈心不服吧?”敖霸道:“不敢。”老头儿道:“那便先给我老人家磕上三个头,这个不能免掉。”敖霸道:“水下磕来不响,咱还是到陆上去磕。”老头儿道:“那样更好。”于是,二人身向水面而走。敖霸这儿揣着坏心思呢,冷不防一记刺掌,来穿老头儿的肋叉子。但要洞穿,再加往回一掏,必定立马致命。不想,尽管碰到了老头儿的身体,但是如触及金石,邦邦硬,好悬将敖霸的手指挫断,疼得他赶紧收手。老头儿怒道:“你真是不可调教。”将手做了一个扇的动作,霎时水内起了漩涡,裹住敖霸飞速旋转,令之无法自控,干受着。很快,便晕了头。老头儿身出水面,起手做了一个提势,敖霸打漩涡当中飞起,重重地摔在岩礁之上,马趴状,大口往外吐脏水。老头儿瞧着他,问道:“还不服吗?不服,我老人家再给你变上几个花样,教你吃一通‘大宴’。”敖霸起身跪姿,连忙摆手,言道:“别,受不了了。再添几道‘菜’,霸太爷便到阎王爷那里报到了。你究竟是谁呀?能够教霸……不,教晚辈如此大出丑相,怕这世上也找不出几个来。”老头儿乐了,道:“真想知道吗?那便支起耳朵来,我老人家将名号降下,赏给你听。我乃赛仙乐翁是也。”敖霸一听,嗳哟,眼前这位却是真正大人物,上师高士。这赛仙乐翁,名号是别人送的,居址在东海傲来国内的皮条山,距离齐天大圣孙悟空的花果山算不上远。但他有家却极少居住,长时间在外面云游,更多寄身朋友处。但他人缘好,好诙谐,教人喜得与之共处。朋友们对之毫不嫌弃,不在意他在自己家里蹭住、蹭吃、蹭喝。赛仙乐翁修行超过三千年,神通广大。并且最善于研制药酒,能够强身健体,补气益精,治疗伤创,但方子秘不外传。朋友们多爱留他在自己家里多住,也不排除请他为自己泡制药酒。这老头儿,同东海凤王也不外,互相以兄弟相称呢。敖霸早就听说过他,只是一直未得蒙面一识。现在一听眼前者便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赛仙乐翁,真正的老前辈,是友亲而绝不是敌人,赶紧大礼相拜,“咚咚”磕响头,请之宽恕自己不知之罪、冲撞之罪。赛仙乐翁将敖霸搀起,两个闲聊了几句话。赛仙乐翁问敖霸:“小子,还想不想除掉那只大鹏?”敖霸道:“当然想了。若不除之,心头不得宽松。只是晚辈有心无力,您能否助我一臂之力,绝处此孽?”赛仙乐翁摇头加摆手,言道:“我老人家却不想冒这个险,怕被他吃掉哩。好几千岁的人了,活到于今不容易。你想杀死大鹏,还须自己努力,不过我老人家倒是可以给你出一个上佳办法。”敖霸一听,暗道:“这老东西胆小,怕死。跟我作架作势的,好大能耐,对于恶鹏却软了骨子,着个面都不敢。好不知羞,真算白活。”不好说出口,道:“既然前辈有方策,还请指教。”赛仙乐翁道:“同那厮硬拼,你即使一百个,也要死它爪下、喙下。因此,应当智取巧获。你可以钻到它的肚子里头,做一番折腾,定然能够绝杀此只凶鸟。”敖霸惊愕不已,心说:“这也叫主意?这是拿我喂它,自己送死。”看到敖霸的模样,赛仙乐翁笑了,道:“认为我老人家信口儿戏,耍弄于你?错了。我对你细言如何去做。”如此这般,说给敖霸听。并道:“你如果有胆量,便去,照我老人家教的办法去做好。没有胆量,还是趁早回家,少谈除鹏之事。”敖霸暗道:“即便赔上性命,也不能怯阵呀。灰溜溜打哪来回到哪里去,便臭了自己的名声,日后如何人前露面?但就眼前,也会遭赛仙乐翁的挖苦。”一咬牙,道:“好,晚辈便照着您老的主意去做。”赛仙乐翁道:“先不要忙着去,且吃我一口药酒,保你到在那大鹏的肚子里,不会被消化,性命无恙。”敖霸道:“多谢前辈。”饮罢药酒,忽然想到,自己的宝刀在之前同恶鹏的搏杀当中丢了。距离长了一些,不在能力范围之内,三招不至,难以做到隔空取之。没有应手的家什,如何灭鹏?赛仙乐翁道:“还是我老人家帮你这个忙吧。”喝了一声:“刀来。”飕地,煞威螳螂刀凭空出现,落在赛仙乐翁的手上。敖霸大喜,暗道:“不愧老前辈,神通强过我也。”接过宝刀,再加感谢。而后,飞身而起,再向碧烟洲。

敖霸二至碧烟洲的时候,那鹏刚好填饱了肚子,又在沙滩上卧息呢。敖霸大喝一声:“孽障,你霸太爷又会来了。”恶鹏抖身而立,看是仇家复至,怒气心头。振翅而起,将喙来鹐敖霸。敖霸念了一声赛仙乐翁教授给自己的口诀,飕地一声,变作一个小点,打喙进入鹏的嗓子眼里,径直而穿过嗉囊,下到肚腹之中。若无此口诀,怕是要停留于恶鹏的嗉囊,被沙砾磨成粉末,有死无生。但是恶鹏的胃里不是好呆,臭气熏得头脑发胀。敖霸这个时候已经恢复本来身形,急忙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挥刀滥砍。早早折腾死恶鹏,自己也好早早出去。恶鹏感到腹内剧痛,将身冲天而立,两翼狂扇,脏腑之中运力,居然生生而将敖霸由胃肚里折入肠子,再打****喷将而出。敖霸晕乎乎重重摔了一下,拼了死命逃之夭夭。会着了赛仙乐翁,那老头儿问他结果如何。敖霸头晃如鼙,连声叫道:“好险,好险。”赛仙乐翁问他:“怎么?我老人家所教的办法不好使,你没能将那大鹏杀死?”敖霸道:“杀什么呀,差点被那孽障要了我的命呢。”将经过来讲。赛仙乐翁道:“听你一说,怪就怪在你本事不济,在鹏腹之内稳定不住身,莫要埋怨我老人家的办法不好。换了是我,一个时辰之内可教那厮死上百余次。”敖霸心说:“你吹吧,却只是不敢做来。”言道:“前辈,您须另给晚辈捉一个绝妙的主意,那鸟儿的肚子里实在是呆不得,臭气熏天又十分脏脏。”赛仙乐翁道:“好吧,便再给你拿一个。”来回走了两趟,猛然叫道:“有了,小子,这次保准教你成功。”探手扽了一把水草,吹一口气,变之成为了敖霸的模样。敖霸纳闷,问道:“这是做何,干嘛还给晚辈造出一个双胞胎的弟弟来?”赛仙乐翁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先给假敖霸用了一粒药丸,而后将对付恶鹏的方法说给敖霸来听。敖霸听了,连连称妙。之后,敖霸变化而成一只飞虫,附身假身之上,三次来在碧烟岛,来会恶鹏。那恶鹏的肚腹吃了多刀,那痛也着实吃不消,卧于沙滩吟着呢,不敢大动作。敖霸大喝:“孽障,你家霸太爷又现身了,快来吃我。”恶鹏大怒而起,张口便啄。敖霸就势将假身一送,喂给了大鹏,自己隐藏起来,偷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否如赛仙乐翁所说。赛仙乐翁给假敖霸服下的是一粒泻药,现在到在了恶鹏的肚子里头。很快,起了效果。肚腹之中痛而难当,似乎百爪在挠,开始拉稀。不用它使劲,脏泻往外排流,到最后几乎便是清水。半个时辰之后,恶鹏变成了棉花山,动都动不了了,不住地哀鸣。敖霸大喜,心说:“这主意真叫不错,不许费大的力气,便将鹏儿折腾毁了,还能再逞得起凶狂吗?那老头儿,一肚子坏水,够损。”将自己变成庞然大物,抡起刀,一气滥斩,恶鹏被大卸八块。

敖霸忙完活计,身返原状,收起宝刀,叫道:“痛快。”听到边侧有人“哈哈”大笑,甩脸来观,赛仙乐翁出现。老仙笑道:“这次干的不错。”敖霸道:“全仗您老帮忙,晚辈方才得以杀毙恶鹏,这里再谢。”赛仙乐翁道:“小小事情,何足挂齿?只是,你这般谢不成,不能仅于口上而说。”敖霸道:“您真要讨谢么?”赛仙乐翁道:“那当然,折本的买卖谁肯干呀?白帮人忙,那是傻子。”敖霸道:“那您说吧,是金是银,数目多少,晚辈一定为您筹措齐当。”赛仙乐翁道:“不需要那些。你诚心要谢我,很简单。你听我说,在三个月前,我结识了两名炼气士。这俩炼气士不厚道,花言巧语骗得我老人家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认之为友。谁知,他俩却偷了我老人家的药酒葫芦跑了。药酒算不得什么,可以重新来泡,可是那葫芦,却为我老人家的命根子呀,带在我身上千年,早已有了深厚的感情,比什么都宝贝。我老人家寻呀,找呀,总算寻到了他俩。经过一场较量,两名炼气士最终认服,被迫归还了药酒葫芦。却又趁我老人家接葫芦的时候,不加防备,突施黑手阴招,打了我一跤。他俩逃遁而去,避免吃到教训。所以,我老人家发誓,定要逮住他俩,好好算一算这账。于今,获悉他俩身落黑龙岛,行凶作恶,为祸一方。我老人家正是要去寻他俩的,以加翦除,不期途中遇到了你,管了一档子闲事。我毕竟太老了,不宜生火,最忌动武劳身,伤亏气血。所以吗,这事便要推给你来做了。你但要完成此事,咱们便算扯平,谁也不欠谁的。”敖霸一拍胸脯,打包票道:“为世间消除恶患,俺敖霸义不容辞。晚辈必定替你老人家办妥此事,灭掉两名炼气士。但问前辈,他俩究竟何许人?”赛仙乐翁道:“乃为杀、煞二真君。”敖霸道:“这名号新鲜,好,晚辈记下了。”这就要身往黑龙岛。赛仙乐翁道:“你急什么,这一天没少得折腾,难道不累么?来,与你一些药酒吃,助长几倍力气。”递过来酒葫芦。敖霸也不客气,灌了几口药酒,顿觉神清气爽,身体轻松舒服。不仅之前的劳乏一扫而光,且力量陡然而生。敖霸连声夸道:“好药酒。”赛仙乐翁又给敖霸讲了二真君的底细,教敖霸做到心中有数,便宜应对。敖霸辞别赛仙乐翁,身向黑龙岛,要斗杀、煞二真君。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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