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它们一直都在这里啊,我还以为它们集体搬家了呢,不等我,可爱的猫猫们,等急了吧,真心的向你们道歉。
“来,花花,今天带了牛奶,本来小爱姐姐不让的,可是姐姐偷偷拿来的哦。”
“你在和猫说话吗?它听得懂啊?”
“比某些人听而不闻好多了。”
“你指桑骂槐。”
“我可没有。不要理我,我很忙。”
他抢过我手中的食品,邪恶的冲我假假的笑了一下,然后蹲下来靠在我旁边喂着另一只小猫咪。还赌气的盯着我不放。
被他盯的不自然,悄悄的扭过身子不让眼光散漫过到他的眼界里。
“如果是我之前没睬你,你不开心,我没必要道歉。”
“不开心,没有的事,你别想太多,我也没放在心上。”
差点没把那盒牛奶挤出来,忍受着自己违背内心的话语,明明很在意,还要说得那么随意,糟蹋了藏在心里的迷惑。
“之前是怕因为像她我不敢靠近你,可是从我不自觉的吻了你,到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已经成了习惯,我越陷越深了。”
捏的变形的盒子平静的落在了地上,我仓皇的躲避他深情的告白,如果说这是他的告白,我现在却步难行,他口中的那个她是谁啊。
“你口中的那个她是谁啊。”
“喂,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很感动的哭泣,怎么就开始质问。”
我被他闹得直肠子心,心胸变得小小的。我在乎那个她是谁干嘛,只要他现在的告白。
“可是我很在意,她是谁。”
“真的要听。”
我瘪起嘴直点头,他好笑的直视我的眼,笑个不停。这样开怀大笑的车泽厚让我故意严肃的表情,再也装不下去了,扑哧一起笑弯了腰,捂住自己的脸,哎哟,没法见人啦。
“不装,你是怎样啊!”
转眼间他已经把我抱在了怀里,开始给我讲他口中的她。
原来,姨母和姨父在表姐出生的时候就双双出车祸身亡,而车泽厚却是大着肚子的妈妈难产时遗留下的孤儿,他的爸爸和他一样是外公难以启齿的耻辱,更何况在表姐和他同时三岁的时候他不小打翻了油画点着了外公的画作室,表姐被压在画架下因为解救不及时,离开了他们。后来他的外公恨死了车泽厚,他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就这件事后,看到他就心如绞割,倍感伤心,不顾一切的把车泽厚送到了中国的云屋里。
“之前,看到你耳根后的痣,我吓一跳。”
“是因为表姐也有一个一样的痣。”
他点点头,这才发现我已经泪流满面心疼的看着如此淡定的他,被我的怜惜弄得手足无措。
“我讲出来,可不是要你同情我哦,别哭啦。”
“我不是同情你,我是要责备你,你这个小子该打。”
“我已经自责了十几年,你要责备,我也接受。”
要责备的话,我怎么说的出口,只是心疼这个把心事藏在心底一个人承受,把自己责备的一无是处的家伙。
他伸出手来摊开的手心放在我的面前,准备受罚。我嘟起嘴来偷偷的低下头笑着。他咧开嘴傻笑起来,扶起我冲我眨眨眼睛。
“不打,我就牵你的手咯。”
牵住我的手往回家的路走去。
“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这些猫咪可是我带过来养的哦。我可是他们的爸爸,现在你成功成为它们的妈妈咯。”
“原来还有这么难得的身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