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声,你在哪里啊。”
“樊声…”
“嘘,嘘,”
车泽厚指指靠在石头旁悠哉的唱着救命的我,他们俩气不打一处来。
“出来吧。”
“哧,你们俩个怎么现在才来,天都快下雨了,”
“我告诉你啊,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不点都不好笑。”
“小骗子。”
“李延熙,你学厚啊,好好说话不行吗,嘴巴跟把剪刀一样。”
李延熙不理会我,找了个空草地,躺了下来。我拉着车泽厚跑了过去。我蹲在李延熙的身边,凑近他。
“不会真生气了吧,我嘴巴像剪刀啦好不好。”
“你本来就是,什么像不像。”
“不生气就好啦,我给你们唱首歌吧。”
坐在草地上我开开嗓门大声唱了起来,这首歌的旋律没把这俩个帅家伙吓成团,捂住耳朵已经站不起来了。
“小朋友的耳朵都被你糟蹋了,你好意思啊!”
“三只小熊不好听吗。”
“本来好听,可是到你的嘴里,真得像刺头,难受死了。”
“那我换一首。”
“厚,你快救救我吧。”
“OK,樊声同学,麻烦你先歇歇。”
一听到他快要唱歌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变成他的小粉丝,双手合十的听着。
“喂,喂,我受不了这么崇拜的眼神,看前面。”
“好啦。”
我听他的话盯着远方的天空,他的歌声才在耳边那么轻快的响起,合着手掌里的温柔我看看紧闭眼睛的李延熙再看看仰望天空的车泽厚,这样的我们把青春年少写下了最美好的时刻里。
“她睡的还真快。”
“你也躺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延熙,一个月后,我还是会去美国。”
“我知道,你迟早要去的,外公他还好吗。”
“他身体不太好,我过去只是希望能好好的陪陪他。能弥补我对他的亏欠。”
“那不是你的错,别总在一个撑着。”
“我已经放开了,只是你,一个人累了,就把话说出来吧,心里会好受一点。”
“我知道怎么处理,艺诗和玉晨,我会照顾好她们,至于那个女人,她已经出现了。”
“她回来了,在哪里。”
“不知道,艺诗说查不到她的身份,只知道她已经在帝皇了。”
“十年,她说十年之后会找你报仇,哼,还真是个疯子。”
“该来的总要来,这件事,他们几个不知道,也千万不要告诉我妈妈。”
“你又打算一个解决。”
“她要找的不就是我吗。”
李延熙若有所思,却对着车泽厚露出灿烂的微笑,十年前,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生为了他自杀,然后被送往医院,没有死却给他寄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五个字,‘我要杀了你’,却像恶梦一样缠在他心里十年。
那看才八岁的女生满脑子的诡异,间接害了玉晨也害了艺诗,只要他的身边出现女孩子,就会受伤害。
几乎疯狂的那个人,在一封信之后永远的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十年,那是她自杀时说过的一句话。
十年之后的今天,你一定要认出我哦,我一定会出现的,李延熙,你不要忘记了,十年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