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玉连飞惊讶而愤怒的目光下,向林纤纤“吻”去……
李清清脸刷地变了,原本沉浸在玉连飞的话里恍惚着,突地一见此景,两眼一翻,“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南宫冷月脸一沉,赶紧扶起李清清,低声怒喝,“袁青洛,你答应过什么?”他一生气,便会连名带姓地叫。
玉连飞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手握了拳又松开,像是在挣扎些什么。接着,神情一松,勾起一抹淡淡的无奈地苦笑。
袁青洛没有理会周围讶然地目光,南宫冷月的怒喝,没注意到李清清已昏迷过去,他只见着林纤纤已将药丸吞了进去,轻吐了口气。又从怀里掏出另一个药瓶,转身挡住众人的目光,撕开伤口周围的布。轻拭周围的血,小心翼翼地将药瓶中的粉撒到伤口上。
玉连飞别过头去,警惕地看着前方的人。李云泽知袁青洛是在救人,虽脸色不好,但仍是转了身,冷咧地看着眼前的人。
早有人看出袁青洛拿来为林纤纤疗伤的药是什么,在见了第二瓶药后,终于惊呼,“那不是续命露和百香粉吗?”
据说这两种药十分难得,若是手中有那么一瓶,已经是奇迹的,地位仅次于仙草。
众人哗然,独孤泠目光一闪,道“泽儿,青洛啊!你们何必被这妖女迷惑,回头是岸,将妖女交出罢。”众人只当玉连飞是为救林纤纤说的胡语,听独孤泠这么一说,纷纷附和。
玉连飞冷笑,“独孤老儿,作戏功夫倒是不错,不当戏子真可惜了!”
李云泽突地转身向玉连飞挥出一剑,玉连飞迅速退开,但仍是被削去了一小块布。嘿嘿地对一脸冷冽,面无表情的李云泽道,“李大公子有话好说,何必突然袭击。”
“不许如此说独孤伯伯。”他握紧了手中的剑,狠狠地道。他的目光挣扎而愤怒,看着玉连飞的眼象在射出无数的利箭。
“李大公子不相信是吧!?”玉连飞嘻笑着,目光却微沉,按理,殷落该到了!只怕,那独孤老儿派了高手截击去了!
“泽儿不必为老夫动手,清者自清,老夫自认无愧。”独孤泠大意凛然,带着些痛心,欣慰,和淡然。
“哼哼”玉连飞嘲讽地笑,目光中带着悲伤,“独孤老儿,还不承认吗?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策划。”
独孤泠眼含失望,“连飞啊!老夫知你对这妖女上心,但只怕你只是被她迷惑了,早日出谜潭,以免越陷越深。”
玉连飞听着周围的人附和,哈哈大笑,“真真可笑,我玉连飞如何做轮到你们管了吗?”
“更何况,不清楚情况的是你们。”看着眼前一群为报仇而疯狂的人,玉连飞冷了脸,这一切,都是独孤泠的错,若不是他,纤纤不会倒在那里。
李清清在南宫冷月怀中醒来,南宫冷月担忧的眼变为狂喜,“清清醒了。”她却转了头,向袁青洛看去。她深爱的人,竟在救她的杀亲仇人。她看着那样的脆弱,似乎风一吹,便能将她吹走。
挣扎着起身,站定。
玉连飞心疼地向身后望去,只见了袁青洛的背影。忽的一身影从空中略过,接着便是南宫冷月的惊呼,“清清!”
玉连飞心一滞,身体自然做出反应,在李清清的剑尖快刺到林纤纤时,砰地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李清清被挡开了。
袁青洛也觉察到有人接近,在李清清接近的那一瞬间,抱起林纤纤闪过一旁。“清清?”袁青洛微皱起好看的眉。
南宫冷月赶紧飞身到李清清的身边,李云泽也赶紧飞身过去。
李清清眼含悲伤,“洛哥哥,你为了那个女人,竟要背弃爹爹的恩情,竟要……背叛我们的约定吗?”
袁青洛神情一窒,又恢复了云淡风清,“清清何来此言,医者眼中只有伤病者,无好坏之分。”
“洛哥哥,你终究是对她动了心的。”
“可是,为什么要是她,为什么?她是我的杀父仇人。”眼泪决了堤般落下,绝望般的悲痛。
“独孤泠才是,你们以为我是为纤纤瞎扯的么??”玉连飞百无聊赖地张了张嘴。
而独孤泠站在那里似笑非笑,手轻轻暗示众人别轻举妄动。
“够了,再说这种话一次我将你碎尸万段。”李云泽用剑指着他。
李清清也愤怒地道,“不许你污蔑独孤伯伯,明明就是那个女人。”
南宫冷月轻哼,“拿出证据来,口说无凭。”
玉连飞哈哈大笑,“证据?怕他已派了人要将殷落杀死。”
“独孤伯伯绝不会杀我爹爹,不可能,独孤伯伯不是。”李清清失控地大叫。怎么可能,独孤伯伯是爹爹的结拜兄弟,他们感情如此好。独孤伯伯人如此之好,怎么可能!
独孤泠无奈地叹口气,“老夫知你心事,连飞!这个玩笑开不得。”
“玩笑?你说我可像说笑?”玉连飞讥讽道。难得的,他很认真的看着众人。
袁青洛整理好林纤纤的伤口,刚刚专注地处理林纤纤的伤口,听李清清绝望一般地哭声,心疼的紧。别吵了!”淡淡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