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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是你把我灌醉

在卫生永远是一个大问题的大排档坐下后,你叫她喜欢吃什么就尽管叫就行了,她问了你饿不饿,你叫她不要管自己饿不饿,重要的是她,而她却说自己不饿,如果你也不饿的话,就叫简单的两个菜送酒好了。你只能点了点头,她确实是在为你节省,如果饿的话,她也不会叫很多菜,有简单的菜再加上饭就足够填充了。她帮你做了主,炒了一碟鸭头,一个粉,还有一碟田螺,再有三瓶啤酒。一边说一边聊,首先就是谈起工作的问题,她现在已经找到一份新的工作,在桑拿中心按摩,收入还挺乐观的,只是这是体力活动,每天上完班都感觉很累。

为了不让你产生其他的联想,她跟你详细的说了一番,她说,“其实在上班之前,我就已经参加了培训,可以说,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专业来的,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可以干的,因为按摩是非常讲究的。你去过桑拿中心吗?我说的是那种正规的。”你摇了摇头,你真的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地方。

她又接着说,她之所以每天都会那么累,就是因为自己的客源太多了,每天刚停手,又被新的顾客叫去工作,就目前来说,她是最多熟悉客户的“按摩女”,她说她迟早会换掉这份工作的,虽然收入客观,但是太累了,都是体力劳动。“做这样的工作,人老得快,况且女人都是不经老的。”说完,她举起杯,和你碰杯,“来,干了!”寒冷天气下的冰冻啤酒,冷彻心肺,但是照样有爽畅的感觉收割,拿起筷子,吃些热的东西来中和。

“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你对她说。“为什么呢?”“你肯定有不少追求者。”“是不少,但是都没有感觉,都是些老头来的。”你一边听她说,一边往她的杯斟酒,等你的杯也满上后,你对着她举起杯,说,“来,美丽的姑娘,为了表示这段时间来你对本人的关照,我送你一句话:祝你青春常驻,永远美丽。”完后,你们又干了,这时你已经感觉半边脑袋的晃悠,重心产生了偏移。酒越喝越多,累积到了一定程度,酒精开始了催化作用,你的语言也开始不再那么拘束。又叫了三瓶,已经是第三瓶,在叫之前,你征求了她的意见,她说无所谓,多多她都喝得下,而且她明天也不用去上班。

酒精的催化下,她也开始了你所意料不及的一些话语,她说了她现在上班几乎每天都要收到那些顾客的骚扰,几乎每个男的都会对她动手动脚,虽说是正规的桑拿中心,但是男没有几个是正规。“但是没关系,我是一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对待他们我都已经算是老手了,虽然偶尔还是会迟点亏。”她这话的意思是在向你透露点什么,你没有发觉,这种隐性的含意,对于已经被啤酒冲洗的你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而在她心里想法是不想你有那种她已经被别人揩的油的想法,她分明就是对你有着一种爱意的倾诉。而你,也开始了自己想法对她的流露。

“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不要做那工作了,我相信你应该可以很快就找到一份更适合你的工作的。”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也为她现在的工作感到不放心。她在把你的心思猜想,但是酒杯又被你提起,“来,干了!”“好,干了!”“喝完这瓶再来三瓶。”你说,这时酒精已经开始控制你思维里的亢奋走向。

台面已经摆了十三个酒瓶,还有一瓶只有一半,喝完手中这杯冰凉后,你又把剩下的半瓶给各自的杯子满上。她说你的脸很红,你说她的脸比你的更红。然后是面对面的笑,一股相互都感觉到的触动,一直静静对望,知道不是酒精作用下的脸红发生,纵然分不清看不到,也是新加一层的发生。

“还要不要喝?”你问她。她笑着红脸说,“你说怎样就怎样。”“那再喝两瓶。”说完,你扭转脸,因为动作过大,差点从没有靠背的桌子跌下。服务员不见踪影,你只得等待,过了一会,还是不见人影,你才站了起来,在自己也没有料想得到的晃悠的脚步中往里面走了进去,这时那个瘦弱的家伙才从里面不知道哪个地方钻了出来。“喂,给我再来两瓶啤酒。”“好的。就来。”往回走的时候,你的脚步依旧飘荡,但是你还是控制好不让自己失态。

回到位置,看着她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睛是闭着的。你断想她离倒下的状态也肯定差不多了。当你坐下的时候,她突然睁开眼,说,“怎么这么久的?我都快睡着了。”“是不是喝醉了?”你这样问。她摇着头,同时右手食指也开始做出“不是”的动作。“那咱们接着喝。”当你把酒又往她的杯子给斟去的时候,她突然转开脸,捂住嘴,打了一个嗝,这吓了你一跳,你以为她是要呕吐了。等她又恢复原样,坐姿直立后,你们又很快干掉了一瓶,但是剩下的两瓶,已经没有了再开的必要,你不想到时两个人都倒下,而且她也说了自己不能再喝了,“今晚真的是喝多了,如果再喝下去,我就真的要成喷泉了,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你对她的说法表示同意,因为你也知道自己已经双眼看东西都开始有叠影了。

买单的时候,她居然想过来抢在你面前给钱,但是你阻止了她,“哈哈,你以为我真的想给啊,我是哄哄你而已。看你是不是真心要请我喝。”她开始在你面前显露出了醉态,走路也开始有点悠晃了。

她走在前面,脚步刻意稳定但是还是时而有点摆态,你走到她面前,问她要不要你扶,这时她二话不说就抓住了你的手,头靠在了你的肩膀上,“松,我喝醉了。”虽然你的脚步也不是那么稳定了,但是这句话还是迅速的在你心里起了反应,你感觉有什么对自己撞击了一下,完后是一种愉快的回响。你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继续搀扶着她,两个人踉跄着往家的方向走,她的神志像是已经不清,但是时而又会说出一句让你感到震惊的话,这样的震惊对酒精的驱赶不啻为一种好方法。当她说出那句,“今晚不要让我自己一个人过好吗?”的时候,你的身体几乎一阵痉挛,而且这次很快就给予了她回答,“好的,我和你一起过。”“嗯,那就好。”

终于回到宿舍,在你拍了三下她的肩膀后,她才知道已经到家了,于是开始掏钥匙,朝牛仔裤摸了好一会才找到,门开后,你想送她进去睡下后就回自己的宿舍,但是她却拉住了你的手,叫你不要走。你刚想开口说什么,她却一拽把你拉了下来,然后把你抱住,吻住了你的嘴。这时你已经冷却下来的荷尔蒙又开始了分泌,而且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在紧紧的拥抱中,一次爱情开始发生,对双方而言,疯狂而且尽情。

第二天,是她先醒来的,她没有立即就去穿衣服,而是在静静的看着依旧还在沉睡中的你,这时她笑了,还往你的额头吻了一下。

这样的爱情没有让你不知所措,只是在很多方面的速度之快,快得让你几乎有点难过,因你有时感觉她像你的大姐还要多过情人。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纵然感觉有些有点别扭,但是欢愉的时光占据了绝大多数。只要不是突然的情绪忧郁,你确实能够好好的去对待这份由女方来肩负大部分付出的爱情。你喜欢她,喜欢她对你的温柔,喜欢她迷人的身体。而她爱你,爱你的才华,爱你的个性,有点天真的个性。

从床上爬起,又不见了她的身影,等刷完牙,她又买了早餐回来。在因快乐而不断的笑脸中啃吃馒头,喝着牛奶。你跟她说,她以后不用再继续在那间房里住了,搬过来跟你一起,她点了点头。喝完一口热的牛奶后,她对你说,等一下她要去上班了,叫你跟她一起去,去看看那家唱片专卖店,你也对她点了点头。

一个美丽的早上就这样开始了,你应该有足够的灵感去搞出一首新的曲子,但是你的心思已经不会突然回到吉他上来了,爱情的滋润,携带着一个很可能会给你带来一份让你感到惊喜的工作的机会。

两个人花了两块钱,在公交车坐下,一起往目的奔驰而去。你问她是不是很近,她点了点头。这时你们的手没有拉在一起,你想到自己应该去把她的手拉起,于是你就这么做了。她对着你笑了笑,脸开始泛红。一路上,你们的话不多,两只手的牵连取代了话语。

在候车点下了车,往前走了十来步,她站定,给你指了指,就在面前,敞露着一家名为“莫名唱片”的唱片专卖店,你看了看里面琳琅满目的唱片,心里就开始了莫名的兴奋,再往门边的玻璃窗看,一张红纸写着的招聘说明,更加速了你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好极了!”你说,“这正是我喜欢的工作。”她什么都没有说,你的开心,给了她笑脸。“好了,你先去上班吧!”你对着她说,“剩下的工作由我来搞定就行了。我保证,这里的老板一定会聘请我的。”

她想陪你一起进去得知个究竟后再走,但是你坚持叫她快去上班,她拗不过你,只能往前面走了,当她走了十多米远,回过头的时候,你还站在门外,在看着那张让一般人感到莫名的招聘书,“招聘本店专门出售与歌曲有关的磁带,CD,书籍,因为某些缘故,现需要一名销售能手,所谓能手,就是对唱片有一定的了解,热爱。有意者请入内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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