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朕,好好地把朕伺候舒服了,朕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不然,就给朕去伺候外面千把个男人去!”帝瑾羽邪恶地说道。这个用七座城池所换回来的女人,可着实让他日思夜想,他曾经小心地呵护自己也舍不得去碰一下,现在竟让那些男人抢在前面,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滚……”冷潋月吼道。拼命地抵抗着他的蛮力。
嘶……一阵布帛的破碎声清晰地透在空气中。狠劲的力道撕开她的衣襟,直到露到一大片雪白的锁骨……
而同时暴露在眼前的还有那雪白酥桃上的三个青痕刺字。
帝瑾羽愣了一下,但,即刻眼中冒出火焰,他无法忍受地站起身来,脚一使力,将旁边一个凳子给踢飞了。
“帝释天!可恶!朕一定要杀了你。”帝瑾羽恶恶地咒道。
冷潋月慌乱间忙拢紧自己的衣服。
倏地,帝瑾羽拿着桌案上一壶酒走到她的身边。
很快,冷潋月就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瑟缩着身体往床后退,“滚……你滚……”
“哼!给朕喝了它!”帝瑾羽恐恶着脸孔,威胁道。
“不,我是不会喝的!”
帝瑾羽一把袭上前叩住她的下巴,指力破开牙齿,将酒强行地灌了进去。
咣铛……冷潋月一使力将那酒壶给推到地上,倾刻间,她伏在床榻上大声地轻喘起来,面色也越来越苍白。
帝瑾羽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在她眼前晃了晃,冷潋月要去抓,扑了个空。
“只要你答应从了朕,这瓶解药马上就是你的。”帝瑾羽嘴角邪肆地一勾,凤眼里闪过坏蜮的火光,还有那满腹肮脏的渴望。
“不……”冷潋月拒绝道,双手环住自己的身子,倔强地摇摇头。
“可恶的贱人!”帝瑾羽紧紧地握着瓷瓶,看着她的苍白无血样子,“真是不知好歹!”
“朕数三声,你要现在依从朕,朕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你就等着死吧!”帝瑾羽残酷无情地道,俊逸的脸庞上映着那邪恶的欲念,“一……”
“二……”她还是没有松口,全身都颤抖得厉害。
“三……”帝瑾羽的脸色阴霾得难看。他不习惯用强的,他总希望她能顺意他,可看来他错了,这个贱人天生就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冷潋月不停地咛痛,神情一片恍然,但她还是坚持地摇了摇头。
“好!朕也成全你!”帝瑾羽狠狠地道,手拔开那瓷瓶塞子,将那些解药全部地倒进了桌案的酒壶中,眼眸轻蔑地看着她,“想要解药,就看你有没有胆子喝了这些酒,哼!冷潋月,别怪朕狠心,怪只怪你太贱骨,死也怨不了别人!”
帝瑾羽瞅着她的脸,那血色尽褪的美颜上苍白如纸,看着都让人怜惜,心一硬,将那些酒壶倒置过来,酒液全部都倒在地毯上。扭过头,不再看她,残酷地甩袖而去。
“王八蛋!”冷潋月狠狠地骂道,这会那涣散的眸子里聚拢了冷光,那苍白脸庞上也逐渐恢复了血色。她在床榻上盘膝而坐,缓缓地运气,调整自己的气息。
过了会,才抬眼看了看那泼溅在地上的酒壶,冷傲地抿了抿唇,“想要我死,只可惜,你帝瑾羽千算万算算错了一点,那就是……月消魂的毒我早已经解了!”
原来,就在冷潋月在客栈里毒发,被帝释天救回后,焰中城的国手御医已研制了一种新的解药,恰好能够压抑住“月消魂”的毒性。就这样,她体内的毒是缓缓地消散了,体力也逐渐恢复过来,之所以佯装弱势,只不过不想让其它人起疑!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进帐蓬,带着袅袅凉意卷起一片凄迷的感觉。
帝瑾羽很早就来到主帐外,想到冷潋月不知会怎么,昨夜她那样不听话,他才会狠心的那般对她,就权当是给她个教训好了。
帝瑾羽的眉微敛着,脚步放得迅速,手撩开帐帘,走了进去,看到里面的情景,吓了一大跳。
映入眼睑的景像让他吃惊,看着她就那样坐在床上绻缩住身体,呆滞住眼神,脸孔苍白的吓人,嘴角泛乌,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似乎已死去多时。
“……潋月……潋月……”帝瑾羽叫了两声,对方没有反应,这会他才意识到什么,手刚搭上她的肩膀,砰……她的身体朝后直直地倒塌下去。
帝瑾羽用手轻探她的鼻翼处,哪里还有什么气息,可,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让人看着都萌生出几分恐怖感。
帝瑾羽悲泣万分,“潋月!”一手轻轻地拂晓上她的眼睑,搭下她那死不瞑目的琥珀色的双瞳。
“你死的真是太惨了。”帝瑾羽说着,狭长的眼睑微微光润。看着她的尸体,陷入了自我的冥想中,他并不想她死啊,哎,看来,她没有这个福份享受他的荣华富贵。
“潋月,你就这样走了,可曾后悔过?”帝瑾羽喃喃地低语。
那躺着的人在心底暗自咒骂道,后悔个头!总有一天,她会讨回她的一切!
蓦地。
从帐外传来一阵话语,“陛下,臣有事禀报!”
“进来!”
冷柏来走了进来,看到那床榻上的人,再看那帝王沮丧的表情,也是吃了一惊,“冷潋月她?”
帝瑾羽看着他一眼,无谓地答道,“她死了。”
“呃……”冷柏来有些哑语,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可在相府住的时日也不短,他们虽说没有很浓的感情,但,总归算是他们相府的人,现在人都死了,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昨天回来时还好好地,今天就死了,这也太诡秘了,想到这些,冷柏来问道,“她怎么会……”
帝瑾羽眼瞳里燃出火光,狠狠地说道,“她是被帝释天给害死的!这笔帐一定要算!”
冷柏来眼露疑惑,“陛下……真的是帝释天害死她的?”怎么想都有些说不通啊!昨夜戒备森严,并未有发现中焰军的影子,他是怎样杀掉冷潋月的,让人匪夷所思。
帝瑾羽看出对方的疑虑,怔怔有词的答道,“嗯。是帝释天那混蛋早在她回来时就给她下了一种月消魂的慢性剧毒!我们都被他瞒在骨里,昨夜就是这毒药发作之时,只恨我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
说着,帝瑾羽低睑下头,深情地看了冷潋月一眼,眼瞳里莹光闪闪,“让潋月枉送了性命……”
躺下的人儿在心底冷笑无数,好个奸诈狡猾的老狐狸里,这招嫁祸于人的戏码演得还挺不错的嘛!
“陛下不必难过,相信潋月在天之灵,知道陛下对她的一番深情厚义,也会感到安慰了。”冷柏来劝慰道。手心也捏起拳头来,帝释天这家伙当真是狠毒的小人,这种卑劣的手段也能使得出来。
“只是……他们背信弃义,陛下,我们绝不能饶过他们!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帝释天的恶劣行迹,把我们失去的七座城池要回来!”冷柏来严肃地道。
“嗯,此事还须从长计议。”帝瑾羽点点头,藐着冷柏来,嘴角轻勾,“传朕的命令下去,明日,就在这营帐内,朕要与朕的爱妃……不,是朕的皇后拜堂成亲!”
“呃……”冷柏来再次惊异,不解地看着帝瑾羽。
帝瑾羽漠然地说道,眼神瞟向那床榻上的美人儿,“朕要让世人都知道,他帝释天是怎样背信弃义,而朕……对她是多么深情厚义!”
“陛下……是打算在婚礼时揩穿帝释天的恶劣行迹?”冷柏来猜度着。
帝瑾羽冷笑了一声,“朕一切自有主张,你快去布置一下!要隆重,越隆重越辉煌越好!”
冷柏来点点头,“臣明白,臣这就去办!”想到一事,言道,“臣来,就是想禀报陛下,那中焰军看到我们没有立即离开,一直也在城关上派兵瞭望!想来就是为了此事。”
“哼!正好,让他们去看吧,朕就是要让世人知道这个混蛋是怎样的一副嘴脸,到底谁才适合当这中焰国的皇帝!”帝瑾羽冷笑道。
冷柏来望了眼床榻上的冷潋月,没再说什么,脸色凝重地快速地退了出去。
帝瑾羽看着那床榻上的人儿,那濒至完美的脸蛋儿生得多么俏丽。哎,只可惜……已是个死人!
帝瑾羽掠过神去,没再看她一眼,双手揖在后背,快速地撩开帐帘,踏步而出。
大帐内又恢复了平静,那躺在床榻上的人儿这时才缓缓地睁开眼睑,琥珀色的瞳仁里透出一袅邪光。
好个帝瑾羽还想跟她冥婚?好吧,既然要做戏,那就做得充足点!她也不介意来配合他来演这出戏。反正谁当这中焰国的皇帝都好,也不关她什么事,她是个死人,到时就能借这个机会彻底地从这群王八蛋手中逃逸而出,过她自由自在,逍遥快活的日子去!
想到这些,冷潋月脸庞上现出一缕浅浅贼贼的笑意。
第二日,艳阳高照,金色洒满大地。
焰东军的阵营里,艳红布满在每个角落,每个营帐外都用厚重的绸缎扎着冗大美艳的花束装饰着。让那浓浓的喜庆荡漾在每一处。尤其那不远处临时搭建的舞台更是辉煌耀眼,正中一个大大的喜字更让人无法忽视。
很快,焰东军营里这一异常的举动引起了那中焰关城上的焰中军的注意。哨将很快将这一事情告之了帝释天。
“什么?焰东军正在大办喜事?”帝释天疑惑地问道。
“是的。”哨将抱拳回答道。
帝释天倏地脸色微变,没想到……他们这对狗男女这么迫不急待地要成亲了。眼眸深处现出一袅深深的妒恨!
“可恶!”
可,还没等帝释天再多恨一会,再次传来的消息让他惊异。
“你探清楚了没有?冷潋月真的已经死了?”帝释天惊异不已,相实难相信才分离数日的人儿即然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