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依照阎王的指示躲在阎王宝座旁,屏风的后面,果不其然来了一群名冤告状的人,只是他们的模样都很吓人,有的没有了头只有个身子,脖颈处还在滴血,有的没有了手臂,断腿的,胸口插着箭簇的,眼睛被小匕首深深的捅进去的刀子还留在上面,这一群人慢慢的走着,摇头晃脑,别看这县令平时吆五喝六的,被这番景色吓得不轻,还好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阎王高高的坐在殿上,大声的叱问有何冤屈,下面的人将问题说了一遍,刚开始的时候阎王还在替县令的父亲找借口打掩护,可下面的人不干了,他们都很激动,看情形是要把事情闹大的架势,阎王也怕了,为了迅速的平息风波,阎王命人将县令的父亲押了上来,当着下面的人也很激动的说了一番说辞,要让县令的父亲进油锅以儆效尤,这县令的父亲被两个地府的衙役脱了上来,只见他低着头,头发已经完全白了,两条以前那么刚健有力的腿这时像是没了筋骨一般软绵绵的硬凭衙役拖着走,县令看到父亲这般模样心里很难过很不舒服,不过还是没有发作,可当衙役把县令的父亲投入油锅的那一刻,县令没有忍住了,只听到他一声啊之后,屏风就此也倒落在地上了,至此东窗事发!”
“后来呢?”
“后来这件事被捅到天庭里被阎王的对手利用,毕竟是有凭有据,贪污受贿的把柄让人抓的牢牢的,刚开始的时候玉帝是要贬阎王为狗的,东岳帝君是阎王的好友,这个时候也只有他一人站出来替阎王说了两句公道话,大概的意思是说,天庭里贪污个东西,强。奸个妇女这算不得什么,想如今在天庭里做官的哪个不贪,哪个身上没屎,只是这阎王时运不济做了典型而已,再说了堂堂地府的一把手做狗?这说出去也不好听了,丢了天庭的面子,不如让他做韫,让他待在地上尽量少出来丢人现眼,既保存了皇家的面子又对天庭的方方面面有个交代岂不是两全其美么?玉帝听从了东岳帝君的建议,准了!事情解决了,天庭里又开始唱歌跳舞了,大家都很开心!”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阎王也不冤屈!谁让他见宝动心呢?只不过这阴间的人还贪图阳间的宝石,太不可思议了!”
“那可不是一块普通的宝石,据说那块宝石是上古时代女娲补天的母石,具有非凡的能力。谁要是得到他便得到了号令三界建立三界新秩序的能力,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些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发了!”望春好像对这种天庭新秩序等不是很感兴趣,此刻他倒是对去海上做贸易赚钱这些更有兴趣一些。
青鸟说道:“莫着急,俗话说未雨绸缪才不会慌张,几天前婆婆跟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已经做了一些事情,首先我向大鹏鸟打听了到海边最近的路,最近的路便是从此处东南方向出发,不过要经过一条大江,那里水流湍急,已经发生了很多次沉船事件,不过仍然有很多人选择从那边经过,主要是些商人,因为从那里出发如果能够顺利的穿越就会节约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所带的货物就会比别人早一个多月的时间进入市场,能够获得更大的利钱!”
望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既然是去做生意那自然是要赚钱的,不然还不如回家睡觉!好,就从那里出发!”
于是一人一鸟便从乱葬岗出发,青鸟飞在空中一会儿向上冲直上三千尺,一会儿又低空盘旋好不自由,望春在后面赶着驴子,驴子上驮着她前两天采购的货物,这些货物一旦到了海上便成了价值连城的宝贝,特别是中原的茶叶、丝绸和瓷器在夜叉国很紧俏,很多王公贵族以得到这些东西为荣,彼此之间经常炫耀不甘失败,听说这夜叉国个个长得虎背熊腰,男的全身都是毛,女的个个彪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家都对这次远行充满期待。
东南处方向,经过几天的赶路。二人终于到了计划中的湍流的大江。
望春看着江面,不屑一顾的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湍急?危险的江面?”
只见江面的上波光粼粼,几只大鸟正惬意的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在江边走着,边走边盯着江滩边上的小螃蟹,如芝麻粒大小的螃蟹仔因为是刚刚出生没多久,壳还是软的,个头大小正好,正是这些大鸟的美食,盘中餐一口一个。江面上几只白帆布的大船正在停留在江面上,也不走,船上的几个伙计正在休息,离望春他们最近的一艘船上,船家放着一把躺椅在船头,正躺在船头上闭目睡觉,太阳照在大地上,照在大家的身上好舒服。
青鸟道:“可别大意了,你别看这江段好像很平常,其实他厉害之处却是在他的天气随时随地都可以变化,现在是阳光普照说不定下一秒就是乌云密布,而且这江底的水况特别的复杂,很多的旋流还有很多的岩石一旦不小心被卷入到漩涡中或者触礁了,那就不堪设想了!”
望春道:“瞧你那点出息,没来之前,就大肆渲染这里是多危险,现在还在这里危言耸听,我看你是被这大江吓怕了,你若害怕躲在我后面,看我如何过江!”
说完,望春便大声的招呼离自己最近的那艘船:“船家,能不能载我们过江?”
船家听到了声音,拿开了盖在自己脸上的斗笠,朝着四周看了看,又看着望春指了指自己。
望春道:“不错,说的就是你!”
船工道:“现在不能开船,马上就会有大风,现在过江很危险,还是等等吧!”
望春等不及了:“船家,你就帮我们一次吧,你看我驮着这么多的货物,已经与买家约定好了交货的日期,倘若延期那我的损失可不小,说不定这趟连本钱都找补不回来了!”
说完望春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两银子对着船工的方向亮了亮,这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光束直直的刺进了船工的眼睛里,船工本能的用手一档,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说到哦:“那好吧,不过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倘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不能找我赔!”
望春说道:“那是自然,你尽管划船便是,出事了也是我的劫数与你没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