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认真的看了几遍眼前这位高大强壮的汉子,然后开口说道:
“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颜雪?”
“你怎么知道我的妹妹叫颜雪呢?她现在还好吗?”汉子紧张的拉着我的手问道。
“她现在很好,我们能来到这里都是因为她的唯一的亲哥哥被困在里面了,所以她就让我带队来救你。对了该怎么称呼呢?”面对真正的军人,我这个假冒的军人还是有些心虚。
“妹妹,这些年真的苦了你啊!等下出去,你能带我去见她吗?”汉子偷偷的抹掉眼角的泪水,再次抓住我的手臂问道。
也许是看到了我惊讶的表情后,他把我拉到了一边才说道: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叫秦刚,现任武警天狼突击队队长。你,你不是在职军人?”秦刚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我们不是军人,现在我和你妹妹开了一家保安公司,今天就负责会场外围的次序而已。”我把我的身份一五一十的小声的对秦刚说道。
“什么?你们,你们竟然不是军人,那么你们怎么比我们这些受过严格训练的战士都强悍呢?”秦刚看了一眼周围的战士,然后一脸震惊的问道。
“这个是你夸张了,术业有专攻罢了。毕竟是你们遇到了和我们一样的人,所以你们吃了轻敌的亏罢了。”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
秦刚看着我现在的表情马上有些秘密是不能当众说出来的,随后,他转身看了一眼,发现会场里的黑衣人已经被清理完了,就对自己的手下大喊道:
“马上协助利刃突击队管理会场的次序,然后向指挥中心通报现在的情况,并让他们安排医护人员到会场来抢救伤者。”
只见原来还松散围在我们四周幸存下来的武警战士马上就各自散开参与救助伤者和管理次序的工作中了去。
当指挥中心听到天狼突击队发挥消息后,接话员一脸不相信的反复的确认了5遍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直升飞机传回的画面后,他才一脸震惊的相信会场里的匪徒给清理完了,然后他一路小跑到装甲车里,向正在苦恼着怎么向上级交代这次人质事件的中将,兴奋的报告了会场里的匪徒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的事情。
“什么?你在说一遍!”中将激动的抓住小兵的手大声的喊道。
“将军,天狼突击队发来消息说,会场已经安全了。”小兵大声的吼道。
“好,很好!小伙子你做的不错,明天就到军部来报道吧!”打发完这个高兴懵了的小兵,中将一脸兴奋的拿着手里的电报反复的看了两遍后,喃喃自语道:
“哎!真不知道,秦猛那老小子还留有这一手,还隐藏着如此精锐的一支部队,真是把我们这些老伙计瞒的好辛苦啊!如果今天不是他的孙子遇险的话,也许他直到死去都不会让这只部队现身吧!看来以后要和他打好关系才行啊!”
说完,中将就有自己和秦猛两人的名义向军委报告了B市人质劫持事件圆满解决的事情。
然后,他马上向会场外的所有武警战士通报了这件事情,并安排医护人员和武警战士到会场去抢救伤者,当他刚安排完这些事情后,少将秦猛就冲到了他的指挥车前,大声的对他说道:
“我说老王,刚才你在步话机的通报的事情是真的吗?没有欺骗我吧!”
看着眼前的老伙计,中将王铁山一把笑眯眯的楼着他的胳膊说道:
“进来说吧,老伙计。你可是把哥哥我瞒的好苦啊!拥有如此精锐的部队,为什么一早不派进入呢?非要等到你的孙子被困了,你才把你的压箱宝贝露出来啊!你看看,我的头发都被这次事件给弄没了很多哟,你是不是该罚酒三杯啊!”
看着老王的笑容,也为了不让孙女的朋友不受到军中其他大佬们的骚扰,秦猛也笑着回应道:
“对,对,对。是我这个做兄弟的错,是该罚酒三杯。但是老哥哥啊!你也要理解我的苦衷哟,孙子长大了,总不会让他一辈子生活在我羽翼中吧!这次事件正好是考验他的时候。”
说完,秦猛就走到酒柜旁,拿出一瓶二锅头,给老王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后开心的聊起了家常来。
随着会场外的武警和医护人员的进入,整个会场里劫后余生的人们才完全的放心下来,哭着、喊着、闹着,此时的会场就陷入到了一场混乱中了。
看着这些成功人士们的表现,我心里反而找到了点点自信,再成功的人,在遇到灾难的时候,表现的都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
就在我还有些得意自己能拯救这么多人的时候,一个伪装成伤者的紫衣人一瘸一拐的向我走来。看着他充满善意的表情,我完全放松了戒备,反而希望他快点走过来向我表示感谢。
“谢谢你!我代表所有死去的黑衣人谢谢你!”说完,他就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眼通红的抱着着的我,再次的大吼道:
“去死吧!哈哈哈!”就这样我被这个紫衣人推着按在了墙上,瞬间我就感觉到紫衣人体温的升高,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个词“****”,一想到这里,我马上就用手掌把身后的墙壁给击碎,飞身把紫衣人给带出了会场。
一到广场我就大喊道:
“散开,趴下!有炸弹!”
一时间,广场上的人鸡飞狗跳的到处乱跑。
“笨蛋,快双手结印毁灭他!真是被你给气死啦!你真是我这一生收过的最笨的徒弟啦!”戒指里的老头说的话即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马上双手接印对着紫衣人大吼一声:
“青龙界!”一团如实质的气旋把将要爆炸的紫衣人给包了起来,只见透明的气团里紫衣人的身体瞬间的膨胀,炸裂开来,一阵抖动后,青龙界气旋慢慢的变小消失了。
“哈哈!小样,敢跟哥玩,现在尸骨无存了吧!”
正当我再次得意的时候,二十多个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人从会场里冲了出来,他们停顿了一下,然后围在离我10米的地方,4人一组的组成一个奇怪的阵型。
“啊!你,你们想玩死啊!我不玩了行不行?”一阵头痛的我大声的呻吟道。
接着,这群人就全身全身通红快似要燃烧般的向我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