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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无奈何痛心失柳霞(2)

崔化龙掩埋了爱妻金凤,在她坟前立块石头,又用一块粉石在石头上写道:正宫娘娘金凤之墓。崔化龙拍了拍手,望望苍天,又望望西方苍茫的沙漠戈壁,脸阴沉得厉害,一句话也没有。

手下人问:“寨主,前边就是新疆的土地了,咱们怎么办?去哪里?”崔化龙深深叹口气:“咱们都与大清朝不共戴天,还能去哪里?只能去新疆了。谁是大清朝的敌人,谁就是咱们的朋友,我们没有别的路走!弟兄们,跟我进新疆!出发!”就这样,崔化龙的一群残兵败将向新疆境内逃去。

安文忠和周胖子、货郎刘又打来新货,正兴致勃勃地在大道上赶路。安文忠边擦汗边说:“上一趟要说挣的钱是不少,可就是打货的路途太远了。”周胖子:“是够远的,不过,要是大军真的进新疆,以后打货的路更远。”货郎刘:“天呀,想想怪憷头的,整天挑着一百多斤货,还要赶上百里路,没有个咬劲儿真顶不下来。”周胖子:“谁容易,当兵就容易啦?更苦,还比咱危险。干货郎就不错了。”安文忠:“天底下哪有容易的事?唉,走吧,再加把劲儿,快到西征军大营了。”安文忠问:“今儿是几月几日了?”货郎刘:“大概是进十月了吧。天气已经冷了。”安文忠沉思,一想起柳霞他就痛心。

到西征军大营后,他们分头去卖货。安文忠卖完货,挑着空货郎担子,一身疲惫地朝路边小吃摊走去。安文忠要了两碗面条,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安文忠打着饱嗝离开路边摊,左看看右看看,他见大营的相反方向有一座小树林,觉得那里是个清净处,便走了过去。

安文忠在一棵树下坐定,脱掉鞋拍打鞋壳里的土,然后又整理一下衣物。跟着开始翻身上的银子块和担子里的零碎钱。他数了数,高兴地自言自语:“啊,这两趟挣了这么多!”他显得很高兴,急忙朝四周扫了一眼,快速把银子收拾好。

他又想起柳霞,继续自言自语:“柳霞呀柳霞,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我真想你呀。唉,不知道明年的六月二十三我能不能挣够娶你的钱回到家。”他的心情很快郁闷起来,不由得从柳霞绣的袋中掏出箫,背靠榆树端正坐姿,捏紧手中箫管,吹口紧贴下唇中部,气入箫管,徐徐而下,那清柔婉转如泣如诉的凄朗之声便如袅袅青烟般飘出了。

安文忠吹的是《关山月》,唯有这支曲子能传达他此时此刻的心声。

安文忠深情地吹着箫,就觉得那悠悠的声音已经飞越万水千山,飞到家乡杨柳青的上空。安文忠在吹奏过程中,就觉得柳霞坐在他对面,像以往一样,柳霞静静地听,手托着腮,像女神一般美丽清纯。安文忠双眼闭合着,聚精会神地吹,全神贯注地想。他不敢睁眼,害怕一睁眼柳霞就会消失。

文将军在营帐中正批阅公文,突然,一缕美妙声音飘进他的耳鼓。他侧耳细听,不觉惊奇,立刻站起,步出帐外。侍从官急忙过来问:“将军,您有事?”文将军悄声说:“你听,这是谁在吹箫?其技几乎与我不相上下。”侍从官侧耳细听,的确是有吹箫的声音。便说:“将军,我去把吹箫人找来?”文将军向他摆摆手,侧耳听着,蹑手蹑脚地寻声而去。侍从官只好迅速跑进大帐,拿来大氅,给文将军披上,在后跟随保护着。

此时天已擦黑。文将军左寻右找,终于在一片小树林中发现了吹箫人。文将军悄悄靠近安文忠,见他闭着眼吹得很尽兴,不觉点头叹息。

文将军用脚踢了踢安文忠的腿。安文忠吃惊地睁开眼,见是文将军,赶紧站起,毕恭毕敬地:“啊,是文将军。小民不知将军到,有罪,有罪。”文将军笑道:“你这箫声真引人入胜啊,犹如神奇的天籁之音。从你吹出的曲调中我似乎看到了苍茫云海,寂静月夜,似乎听到了荒漠狼嗥,萧瑟寒风。这样的曲调是非常容易打动人心的,最容易唤起人们思念家乡亲人的情怀。你把这《关山月》吹得如此呜咽哀怨,箫声又传得那么遥远,我的兵将一定都已听到。你嘴下留情吧,不要再吹了,再吹就要把我的十六万人马吹散了。”安文忠一听这话,吃惊不小,赶紧跪下:“罪过,罪过,小民只知自己思念家乡亲人,便禁不住吹了这支曲子,竟忘了将军的军情大事,真是该死!”文将军靠近一步,紧盯着安文忠看:“我怎么觉得你这声音耳熟呢。啊,果然不错,正是你,安文忠!”安文忠赶紧回话:“将军真是好记性,咱们是见过两次面的。我是天津杨柳青的货郎安文忠。”文将军笑说:“好啊,你还在跟着西征军做生意。看来,你是个讲信誉的人。”侍从官:“外面天黑风大且凉,将军还是回营帐吧。”文将军:“好,回营帐。小安子,你随我去行营一叙好不好?”安文忠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好,好。”文将军引安文忠进入行营。

安文忠进去一看,帐内十分宽阔,可容纳几十人,正中摆一张白木大案,案上文牍堆积如山,一看便能让人感觉到这个将军当得非常累。

文将军十分客气地:“安掌柜,请上座。”安文忠哪里敢坐,连说站着就行。

文将军过来硬是把他按在座位上:“你不要小瞧了自己,你也是有功之臣嘛。整天挑着货郎担子为我的军队运送日用百货,你的功劳不小!”安文忠笑说:“我一直认为我当货郎是为了挣钱生存,将军您居然把我们货郎与军中大事紧密联系在一起了,这使我感到我也是个有用的人物了。”文将军笑笑:“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我说错了吗?全军将士就是离不开你们嘛。”文将军说罢,兴致勃勃地走到案头,提笔蘸墨,挥毫写道:“货郎官,安文忠;赶大营,第一人。”并落下“文盛”二字的款。

安文忠看得真切,急忙离座跪地谢恩:“将军,其实我不是赶大营第一人,在我之前还有别人。”文将军将手一摆:“不论哪个,我第一个看到的是你,你就是第一人。”安文忠接过题词:“谢文将军这样器重我这个小民。”文将军又说:“你的箫吹得很好,其技不亚于我,我很喜欢。这种乐器上自帝王,下至百姓都喜爱,是个提高生活品位的好物。但真正能掌握要领,驾驭韵律者不多,能吹得呜咽哀怨,如泣如诉,令人陶醉,余音袅袅不绝于耳者更是极少。你年岁不大,却能达到如此上乘手段,令人佩服。我有一箫,赠送于你,也算是遇到知音了。”文将军说着,便从案下拿出一箫递给安文忠,“这是一管明代德化窑烧制的瓷箫,此箫色如白玉,音色极佳。传说在烧制时很难烧成,百支无一二合调者,十分难得。一旦遇上合调的,便是佳品,音色凄朗,声调俱佳。你把它收下吧。”安文忠哪里敢接,连连推辞:“将军,您真让我受宠若惊了,我一个小民哪里敢受将军的重礼。”文将军不以为然地:“哎,我是真心送你,你只管收下。这支箫能遇见你,也是它的造化了,但愿你能用它吹出好听的曲子来!”安文忠:“既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将军,我一定保护好这支难得的箫,让它永远陪伴我。让我一看见它,就想起将军您的知遇之恩。”文将军高兴地:“好,很好。”安文忠:“将军,您肩上的担子重大得很,小民不再打搅了。希望您早点休息,保重身体。”安文忠告退。

北风呼啸,雪花纷飞。安文忠和周胖子、货郎刘挑着货郎担子在阳关大道上走着,走过冬季,又迎来春天。

一天,安文忠在一个城镇内挑担卖货,恰遇许三贵,急忙惊喜地喊:“喂,那不是许大哥嘛!”许三贵回头一看,大喜过望:“咦,是安老弟。哎呀,可是很长时间没见了。太好了,太好了。”安文忠高兴地:“许大哥,咱可得好好唠唠家常。来,咱到小酒馆里喝两盅。”许三贵:“好,好。先说好,我请客。”进入小酒馆,安文忠笑道:“上次回家不辞而别,我很过意不去。”许三贵说:“哪有那么多客套,将在外,君命还有所不受呢,何况咱们?每日东跑西颠的,身不由己呀。”安文忠:“唉,是的,是的,就是常常身不由己。别说咱们了,就说西征军去收复新疆,到如今过去几个月了还没有动静,这肯定也是遇上难题啦。”许三贵慨叹道:“可不是。有很多事都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呢。粮草、军饷、兵器,还有补给线必须畅通了,才有必胜的把握。”安文忠点头:“噢,西征军是在做这些事啊。”许三贵叹道:“这只是事情的一个方面。西征军按兵不动的主要原因其实是缺粮短钱。

唉,你不知带兵的难处,朝廷国库空虚,要银子没银子,要粮食没粮食,这兵怎么发?朝廷说了,只能从国库中拨出二百万两银子来,各地协饷能凑三百万两,而军中需要一千万两呀,那五百万两欠缺哪儿弄去?再说,海防经费也是由各省协饷而来,李鸿章时时处处千方百计与西征军争夺协饷,致使西征军的饷银到位时间更加缓慢。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粮草军饷不办齐了,西征军怎么发兵?”“可也是呢,真难为带兵人了。现在情况怎么样?”“听说西征军起初要向商人借钱。此事也很难办,商人要利太高,运银的车马骆驼保镖费用十分浩繁,借银运到军中后会大打折扣,此法不可用,最后只好作罢。听说上峰又要向外国洋行借钱,北洋大臣李鸿章拢络一帮人极力反对,不知进展如何呢。”安文忠听得长吁短叹:“我的天,原来朝廷里的事也这么难办。要这么说,军粮也还没有着落吧?”许三贵说:“听说从北路归化、包头采买粮食五百万斤,南路买粮一千万斤,从俄国人手里买粮四百万斤,共计一千九百万斤。都差不多了。”安文忠唏嘘不已:“哦,看来快要准备就绪了,新疆这一仗也就要开打了。我的天,听听都累得慌,别说干了。”许三贵:“是的,是的,不知情的人不知道,我是深有感触的。”初春时节,安文忠挑着担子在城内街上行走,发现清兵在贴告示,便凑上去看。但见上面写道:“大军克日进疆收复失地,有货郎自愿随大军经商者,必先到营务处登记,核准后发给龙纹执照,有此执照者方可随军出关。”安文忠看后,真是又喜又忧,无精打采地挑起货郎担子回了客栈。

安文忠躺在客栈的土炕上唉声叹气。周胖子问:“老弟,有烦心事啦?”安文忠:“这一回可真的要进入新疆了。”周问:“怎么,你不愿意去?”安:“不是我不愿意去,是有难办的事。”周:“哦?有啥难办的事?咱们也是老熟人了,你别见外,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安文忠无奈地笑道:“这个事你可帮不了。唉,不让你纳闷了,跟你说了吧。我在家乡杨柳青有一个相好,可是他爸嫌贫爱富,横加阻挠,给我定了最后限期,到六月二十三那天要挣不够三百多两银子回到家,我们的婚事就没有希望。今儿是三月中旬,从现在起就往家走是能赶上那个日子的,可我只挣了一百多两银子,远远不够啊。你说我不是正处在十字路口上嘛。我要是跟着大军入疆,那可是越走越远啊!”周叹道:“哎哟,老弟你还有这样的难题呀。真是不巧得很,咱们挣的银子要不是被崔化龙抢去也差不多够了。要不我和货郎刘的钱都拿出来给你?”安文忠连连摆手:“谢谢大哥的好心。我哪能使你们的银子?我要是回家成了亲,也就没法出来,借了你的银子怎么还?我只好认命,就随大军进疆算了。”周胖子说:“那样也好。你就想开些吧,天下女人有的是,跟她没缘就再找有缘的。”安文忠长叹一声:“是,周大哥,只好随缘了。”说是这样说,可安文忠还是放不下。他面朝里睡下,思绪万千,就是睡不着,想着想着,不觉潸然泪下。

第二天,安文忠和周胖子到营务处去办理龙纹执照。许三贵看见后走过来:“呀,是文忠弟。怎么,你已经决定随大军进疆了?”安文忠:“决定了,我已经跟你们有了感情,离不开啦。”许三贵帮他们办完龙纹执照,说:“你们可要收好执照,一路上有大用。随军贩售必须随身携带龙纹执照,无此执照者不许进行买卖,有此执照者不但允许做买卖,还能享受很多优厚待遇。比如,清军先头部队已开拔进疆,沿途分程设点建官店,有执照者便可在官店中歇宿,还可搭乘载货不多的军车前行。在大军的宿营地,以后都要划出买卖圈子,供有执照者在圈子里售货。若军队开进某城,以后就要在城中设立买卖街,专供赶大营的客商在那里做买卖。”安文忠惊讶地:“啊,好处那么多,这可真得收好了。”告别许三贵,二人向回走,安文忠见周胖子落了后,回头问:“干吗呢?怎么不走了?”周胖子说:“小老弟呀,你看龙纹执照后面了吗?上面还有给咱们定的规矩呢!你瞧,‘不准宣传邪教异说,不准探问军情,不准贩卖鸦片,不准聚赌窝娼’。小老弟呀,你聚过赌、窝过娼吗?”安文忠笑道:“先问你自己吧,那规矩不是给我定的。”次日,安文忠在大营外卖货,发现有几个军士在偷偷议论什么。他侧耳细听才听清,原来军兵们是在传说玉门关外春风不度,沙漠戈壁飞沙走石,夏天热气蒸腾,冬天朔风大雪,当地人都难以忍受,兵娃子到那里肯定是九死一生。还有人说茫茫戈壁数百里无水喝,打出的井水又苦又咸,人喝后就腹泻,直到泻死为止。说要过八个苦站,还要过五十里的蛇地,蛇地里遍地都是毒蛇,人骑在马背上也难以抵挡毒蛇的攻击,必须在马腿上捆绑数把利刀,才能挡住毒蛇攻击马背上的人。戈壁滩中有魔鬼城,魔鬼能刮飓风,飞沙走石,把人和马的眼睛迷住,随后就把人和马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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