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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159、修炼修行(13)

一旁掌柜的早自觉过来当义务陪客,毫无当电灯泡自觉,赶紧搭茬:“俞城主与大帝年轻时是八拜之交,后来不知是否闹了矛盾,已经近百亿年没有来往了。”于是话题顺利转移到大的方面,王雪梅嗔怒的神情令人发噱。

张掌柜此际纯粹因祸得福了,整个人容光焕发,一来就死活要求必须给王儒他们永久六折最惠待遇,否则就绝不收钱。王儒还真扭不过他,只好依着他了。这时他眉飞色舞地说着:“据说,本届精英大赛的名列前茅的好多名都会随来的,就不知为什么没有第一名?”王儒苦笑无语,伍云、洪量宇神情古怪。清儿发现了,奇怪问道:“你们怎么了?”

伍云心知他们可能真不知道,就问王儒:“可以说吗?”王儒虎着脸:“当然不可以?”清儿赶紧问:“伍兄,他的话今后不能全信,尤其聊天时,特会骗人。赶紧说吧,难道他就是那个冠军?”伍云耸肩:“可不是我透露的?”

众人一起露出呆滞神情,张掌柜惊叫:“原来少爷您就是那位空前绝后的冠军,怪不得大家都奇怪呢;怎么也想不出中央仙界何时出了这么一位,厉害得过分的少年英雄?据说您神言曲堪称一绝啊,能不能即兴表演一下?”

众人大感兴趣,纷纷劝起来。王儒道:“第一遍,大家听;第二遍,男子汉们必须努力学会。”接着,也不理会众人如何反应,高声唱起“男儿当自强”,“傲气傲笑万重浪......”未几,大家听得热血沸腾,几欲站起狂舞。

果然,第二遍,众人已经跟随学唱,连仨美女也不例外。大家足足唱了二遍,犹不怎么过瘾。王雄问明了歌曲名字,赞叹:“男儿当自强,名字太棒啦。”王雪梅又唱反调:“是非常好,但是有没有我们女生单独适合唱的歌啊?”

王儒说:“有很多,一般我学不来,我只擅长男生的歌。”清儿心细,追问:“那就是还有学的来的,赶紧的,别耍赖糊弄我们。”李爱红打趣:“清儿小心,明天他不疼你了,可怎么办?”仨美女又是嬉笑。

王儒见躲不过,就警告:“那你们准备好纸巾擦眼泪,过后哭花了别怨我?”仨美女纷纷嗔怪,凭什么就能哭花了?忽听外面传来意外来客的回答:“还是准备吧,可能真的会哦。”王儒赶紧站起施礼:“俞城主,您来了。”

俞城主笑道:“这帮老朋友,日夜催我,逼着我赶紧来找你;没奈何,谁让我命苦,我只好就这么不请自来喽。”接着回身向大家介绍一群“艺术家”,只有王儒明白,他们都是音乐狂信徒,与之一一握手拥抱见礼。

仅仅刚刚介绍完,那几位就赶紧追问王儒,要唱什么。王儒挥手布下隔音罩,与他们简单交流了十几分钟,交代一下要点;他们就驾轻就熟做好准备,一脸狂热地摆好了架势。大家立即赶到现场气氛为止一变,顿受一些感染。

王儒从容走到腾出的空处中央,在音乐前奏中深沉道:“新不了情。”继而,低沉哀婉、心若灰烬的情绪透音而发,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这份深情,难舍难了;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这一份情,永远难了;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爱你怎么能了,今夜的你应该明了;缘难了,情难了。”

不知几度唱起此曲,王儒并没有对爱情的本质,得出什么更深刻了解或者有了什么突破性认识;只是感到人生确实就是一场苦旅,难道佛经真的有妙解吗?歌曲看起来,没有纠缠,没有控诉,没有解脱,仿佛就是在诠释何为爱别离苦。

类似的另一曲就是平安唱的“洋葱”,也是残酷地自我内心剖白;那难道就是爱情?不经意间,仨美女哭花了脸,纸巾根本擦也擦不完;还有十几位原厨娘也在抽抽噎噎,男子汉们也都感觉鼻子酸酸,眼睛涩涩,很难过。

众人都陷入情境难以自拔不提,艺术家们都恶虎般,一个个恨不能将王儒生吞活剥了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王儒不放松。王儒心道,苦也,自作孽不可活。王儒讨好地对他们打商量:“我马上为大家刻录玉简,足有几千曲呢?”

为首那位瞪了他足有五秒,才道:“再来二十首。”王儒惊跳:“不能了,再来一首,嗓子就哑了。”众人目瞪口呆中,俩人面红耳赤地争吵起来,最后双方达成妥协,继续四首。王儒志得意满,再与大家交流一会儿。

继而道:“执着。”豪迈激昂又略带沧桑的歌声再起:“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孤独总在我左右;每个黄昏心跳的守候,是我无限的温柔。每次见到你的时候,不敢看你的双眸;在我温柔的笑容背后,有多少泪水哀愁。不管时空怎么转变,世界怎么改变,你的爱总在我心间,你是否明白?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注定现在暂时漂泊;无法停止我内心的狂热,对未来的执着。拥抱着你,哦my......”

完全不同于刚刚的曲风,却依旧催人泪下;你可看到我在流泪,是否爱你让我伤悲,让我心碎?爱情如此悲催,为什么却反而令人难舍难分,无怨无悔?纵然苍白憔悴、伤痕累累也是甘之如饴?这到底为什么?

第三曲,是我只在乎你。“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人们如醉如痴,从来也梦想不到,会有如此优美动听、感人肺腑的歌曲;只是苦了众位美女,眼睛都红肿如桃子了。

最后一首,是王儒自己最喜欢的,恰似你的温柔。“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张破碎的脸;难以开口道再见,就让一切走远。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却都没有哭泣;让它淡淡的来,让它好好地去......”

这首歌最切合王儒心情,怎么形容呢?就仿佛冷酷到底里面所言,我宁愿你冷酷到底,请别再说我爱你。对于变幻无穷的感情,王儒真的是痛感无助;最希望的绝不是欲舍难离,反而是最好一清二白,干脆爽利。

如果可能,他只希望远离一切感情的漩涡;当然这种逃避心态,目前为止看来,不仅没有令他脱离麻烦,反而似乎更加事与愿违了。在这一领域,虽然他已经认识到自己很弱;但其根本心里没数的境况,完全没有得到改善。

最后如愿离台的王儒,根本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众人固然基本都幽怨地瞄着他,表示没有尽、没有完;他自己心里居然也是蠢蠢欲动,惊得他赶忙拿出玉简刻录诸多歌曲。俞城主倒没啥感觉,招呼掌柜的继续上酒菜。

接着众人聚拢喝酒,王儒继续被更多的人“围攻”,最凶猛的是几位艺术家,其次是四位宗师,再者是戚城、武宫洋等;总之,所有人都有充分的不放过的理由。即使原来的自己人,也纷纷落井下石。

席间,趁着众人都已经酒酣耳热时,艺术家们不断怂恿王儒,王儒一高兴就又上去了;手里还端着酒杯。人们还以为他已经醉了呢,却见他与艺术家们嘀咕了一会,音乐响起,“跟往事干杯。”继而粗犷豪迈而略苍凉的声音传来。

“经过了许多事,你是不是觉得累,这样的心情,我也曾有过几回。也许是被人伤了心,也许是无人可了解;这样的你,我想一定很疲惫。人生际遇就像酒,有的苦,有的烈,这样的滋味,你我早晚要体会。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现在的你,让我陪你喝一杯。干杯,朋友,就让那一切成流水,把那往事,把那往事当成一场宿醉。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装着昨天的伤悲,请与我举起杯,跟往事干杯......”

歌曲仿佛有魔力一般,迅速传染众人,第二段时大家就已经跟随起来,并且频频互相举杯畅饮。一曲唱罢,众人卖力鼓掌欢呼;这次,王儒主动与艺术家们沟通一阵,继续报名“朋友。”伴随音乐,优雅、舒缓的歌声响起。

“繁星流动,和你同路,从不相识,开始心接近,默默地以真挚待人。人生如梦,朋友如雾,难得知心,几经风暴为着我不退半步,正是你。悠悠晚空,点点星光,息息相关,你我哪怕荆棘铺满路;替我解开心中的孤单,是谁明白我。情同两手,一起开心,一起悲伤,从来不必分开我和你;你为了我,我为了你,共赴患难,绝望里紧握你手朋友......”

在众人激烈的鼓掌喝彩声中,王儒又已经与艺术家们交流完毕,开口:“最后是,讲不出再见。”激荡热烈而苍凉音乐响起,“是对是错也好,不必说了;是怨是爱也好,不须揭晓。何事更重要,比两心的需要,柔情蜜意怎么可缺少。是进是退也好,有若狂潮;是痛是爱也好,不须发表。曾为你愿意,我梦想都不要,流言自此心知不会少。这段情,越是浪漫越美妙,离别最是吃不消。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要走一刻,请不必诸多眷恋。浮沉浪似人潮,那会没有思念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在后来,王儒心目中,谭咏麟的重量已经与黄家驹并驾齐驱,难分轩轾。

当然仍旧还有许多人的歌,也非常感人,令人闻之即如疯如魔,手舞足蹈;即使本来极其理智,很难感情用事的人,

一旦成为歌迷,就会完全变为另一个人。有一段时间,王儒极为留恋歌厅,却是又爱又恨。

自己倾情歌唱时,或他人唱到极佳境地时,会令人忘却所有烦忧;恨只恨,毕竟永远会到曲终人散一刻;再者,常有扫兴人、扫兴事;往往不在于会不会、好不好,有人总是以虚假情感,包装自己,伪装正形,令人作呕。

王儒喜欢唱歌,自己也曾努力研究过原因何在,最后也只有非常不满意的喜欢二字。确实,前世自幼就喜欢听音乐,

喜欢唱了很久,直到二十五六岁才敢于当众一展歌喉;所谓众,其实当时仅有贺洪夫妇及另二死党。而且,还是大家跟着音响随意乱唱时,被二哥无意发觉;大家(四个人)才知道,原来他唱歌还挺好听的。

王儒现在才略有头绪,皆因自知感情是巨大黑洞,越不明白越恐惧喜欢逃避;而通俗歌曲一经堂皇风靡大陆,就恰好风卷残云般征服了几乎所有年少而恰恰不识愁滋味的心灵。过去,王儒其实是一直希望从中找到答案。

很久以来,歌曲伴随着王儒一路走来,虽然迄今依然没有找到答案,但幼稚柔弱的心灵得以成长,变得渐渐坚强而抗击打能力超强。当然,歌曲仅占去不足百分之十功劳,主要功劳应该是在于五十亿年的近百亿轮回的铁血锻造。

王儒迷迷糊糊地继续与人拼酒,想着糊里糊涂的心思;人们也都不再死死对准他,而改为互相结识攀谈,就着酒意开始不分高低贵贱、上下尊卑,一起胡乱扯起乱七八糟感情方面的体悟、心得;只是男女分做两处,泾渭分明。

在这里,此时此刻美酒已经发挥了巨大作用。体质远超凡俗人的修仙者们,尽情享受着酒精带给人们的熏染酣畅而且心意畅达的感觉;而不必担心有任何后患,因为他们睡前运转心法,很快就可以消除负面影响。

当然,喝得太多也会醉倒的,只是绝不会像凡人,还会到影响生命安危。此时,顺便就提到修仙者为何与凡俗人同样也会吃喝睡觉;吃喝对于高级修仙者确实并非必要,但依然需要,应该属于极大的心理享受;睡觉也同样,而且修士睡眠质量极高,最多只需三四时即可。这两者,可说是人的本能;本能地摄取能量、恢复精神、体力。

而两方面作用,无论凡人还是修士,都大同小异;为什么会说修士就会不需要呢?我们无论何时,听闻任何古今中外神仙故事,都会常常见到,神仙大多数喜欢喝酒;其实,那根本不奇怪,因为神仙也都是人,没啥本质不同。

不同的只是寿命长、能力大,可以稍微自由地做自己喜欢的事,可以不是最大限度地受到根本无法摆脱的束缚;最紧要的,他们喝酒绝对写意,不会有什么七高八低之类乱七八糟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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