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的英明早就被你这女人给毁了,再多出一条罪行,本王也不怕!”上官景宸嗜血一笑,一把将燕冰莹按倒在地。
燕冰莹的背脊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不由连连打起冷颤,她感觉体内的血液迅即被冰冻住了一样,让她阵阵发起寒。本就高烧刚退,燕冰莹的身子还很虚,此时被上官景宸再这样一折腾,她的身体软得如团棉花,四肢竟使不出一丝气力,只能任用上官景宸压着自己。外衣已被撕破,寒冷的夜风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她开始麻木,不明白这世上为何没有一丝温情,这男人又为何屡屡这样折磨自己。或许死是一条解脱的路径,可她内心深处,却对生还有一丝希望。厉大哥!莹儿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那玉佩就让莹儿带走吧!下辈子再还给你!姥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莹儿不能回去看你了!想着,杏目一闭,两滴滚烫的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上官景宸伏在燕冰莹的身上又啃又咬,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又是一声布匹撕裂声,燕冰莹那粉嫩可爱的锁骨露了出来,玉肤细腻如羊脂玉,泛着莹润的光泽,上官景宸用嘴轻咬着,大手一伸,顺着那锁骨直伸进燕冰莹的里衣。
燕冰莹一动不动,双目呆滞,死死地望着屋顶。上官景宸的手在她怀中乱捏,她顿时回了神,如此羞辱,不如死了干净!想着,她将牙齿朝着舌头处狠狠咬去。
上官景宸眼眸一瞟,急忙将自己的食指往燕冰莹口里一塞,一股温热的血从燕冰莹的嘴里流了出。
“该死的女人!”上官景宸吃痛地大呼。
“想死没那么容易!”上官景宸暴跳着,迅即点了燕冰莹身上的穴位。
燕冰莹如同挺尸般地躺在地上,此时公堂外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一个狱卒立在公堂门口道:“启禀王爷!宫里刚刚来报说,玉妃娘娘的尸体突然不见了!”
上官景宸闻之一阵惊慌,赶紧从燕冰莹身上爬起来,整整衣服。
“喔!本王这就去!”
上官景宸望了眼目无表情的燕冰莹,“乖乖等着本王回来!”说完大步迈了出去。
公堂里又是一片死寂,唯有夜风在屋外呼呼地刮着,如同个妇人在哭啼,那声音闻之让人心酸。冰冷的地面寒意重重,让燕冰莹冷得连骨头都被冻直。她此时浑身如同个冰柱,她多想能将衣服拉拢,好保住自己那薄弱的体温,可她被上官景宸点了穴,浑身动弹不得。
又是一阵脚步,燕冰莹无奈地闭上眼。上官景宸这么快就回来了么?自己真得是在劫难逃么?
“莹儿!”那脚步声靠近了来。
这声音怎么像莫大哥的声音!燕冰莹猛得睁开双眼,想回应,却发现上官景宸连她的哑穴也点了,她只能睁着双眼无声地静等着。
“莹儿!”那脚步声匆忙地向燕冰莹奔来。
莫穹一眼瞧见躺在冰冷地面上的燕冰莹。见她衣不蔽体,脸色煞白,双目呆滞,便知上官景宸对燕冰莹做了什么,脸上顿时青筋暴出,指节攥得发白直响。上官景宸!我绝不会放过你!莫穹点了下燕冰莹的穴位。
燕冰莹恢复了知觉,她翕动着嘴唇:“莫大哥!你来了!”说完两眼一闭,晕厥了过去。
莫穹解下自己的黑袍,如裹粽子般地将燕冰莹裹得个严实,这才一把抱起她,化作一团玄风而去。
上官景宸火急火燎地赶到玉圆宫,发现玉圆宫内守护的侍卫全部倒在地上。个个眼神溃散,七窍流着乌黑浓血,很明显是中毒而死。再往玉圆宫正殿里玉妃的灵柩一瞧,里面也是空空如如。
灵柩前两个守灵的宫女晕厥在地。
“可恶!楚行天!本王绝不放过你!上官景宸咬牙切齿着。忽然目光一转,又急冲冲地向着天牢方向奔去。
天牢里,菊儿此时头上包着纱布昏睡着。上官景宸又火速奔回公堂,地上早已空空如也。
“这女人果真跟逍遥宫有关!”上官景宸此时剑眉拧结成一团,摸着下巴凝思起。
随即奔到户外,挥袖一扬,一注白色的焰火,在空中绽开。不多时一阵黑色玄风在天牢外刮起,孟海一身黑衣,已立在上官景宸面前。
“属下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召属下前来,有何事吩咐?”
“本王想让你去查下逍遥宫的人最近都在什么地方活动!顺便摸下他们的老巢,本王准备近期清剿逍遥宫!另外,你拿着本王的令牌,去找洛将军,他会挑十六个武艺高强的精兵给你!此事还需小心谨慎些,万不可走露风声!皇兄那,本王自会去言明!”上官景宸此时眼眸锋锐,浑身充满了嗜血杀机。
随好从怀里掏出一块印着自己封号的令牌,交给了孟海。
“此事关系重大,孟海你要小心些!”接着又叮嘱孟海一句。
“属下遵命!”孟海恭敬地领了命,又化作一团黑风而去。
凤阳宫内,裕德皇后正端坐在铜镜前卸妆。一股疾风忽然从殿外袭来,殿内的烛火不安稳地摇曳了几下。紧接着,“呯”的一声,殿内所有的宫女全部倒在地上。
裕德皇后冷眼瞟了一眼倒地的宫女,对着铜镜依旧不慌不忙的将头上的凤钗拔下来,又用手轻拢下乌发,对着铜镜道:“师妹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
一阵轻风拂来,一位白衣女子的身影映在铜镜里。
只见那白衣女子身材袅娜,秀发被高高挽成飞仙髻。发髻上戴着一只白玉兰发簪,全身上下甚是素雅。那女子脸上遮着白纱,看不清面容,只露出眉心的一点朱红血砂,两只秋水灵灵的双眼和两蹙秀俏的柳叶眉。
“师姐别来无恙!”那白衣女子对着裕德皇后冷笑道。声音森冷,如同寒冰,让人闻之心窝一凉。听这女子的声音,像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
“师妹不呆在圣水宫,跑我这来做啥?”裕德皇后瞟了那白衣女子一眼,不屑地道。
“秦雨瑶!你别装疯卖傻了!本宫追查了16年近日才得知,当年就是你派人将夕儿抱走的!你快说本宫的夕儿究竟在哪?”那白衣女子情绪忽然激动起,嗓门也随即提高了一些。
“宫若水!就算是我抱走了那孽种,你又能将我如何?告诉你,我秦雨瑶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休想得到!”裕德皇后一阵冷笑。
“秦雨瑶!你欺人太甚了!休怪本宫不念及同门之情!”那白衣女子严声喝道。
“同门?呵!可笑!当年师父她老人家竟如此偏心,不但将整个圣水宫都交给了你这贱人,还将她毕生所学的绝技——水倾城也传授于你。而我,不仅被师父逐出师门,还要被最爱的男人骗了一辈子,我不甘心啊,呵呵!宫若水!你以为你得到了圣水宫和师父的绝学,就是天下间最幸福的女人了?哼!我就偏偏不让你得偿所愿!我不仅夺走了你心爱的男人,而且还将那孽种给抱走了!就是要让你孤独痛苦一辈子!呵呵!”裕德皇后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