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俊逸的脸上,写满了不安,慕容池咬着牙,竭力的保持冷静,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
“你表情很痛苦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好好的享受。”把他绑好后,宋希濂干脆就站在了他身前,一副王者君临天下一样,俯瞰着他,幽深的黑瞳中竟是邪恶。
“宋希濂,我警告你。今天不行!”他闭上眼,恼怒的说道,却是一脸羞愤。
他后悔了!
“不行?”她弯下腰,头靠近了他的脸,嘴角噙着笑容,“怎么不行?要知道,可是你自己到我床上来的,现在后悔了?上了贼船,船票都没有买,就想走?”说罢,她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游走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柔柔的指尖慢慢的向他的下腹移去。
船票?脸部瞬间抽筋,慕容池心里直发毛,难道她所谓的船票,就是要失.身.!
指尖在触及到裤头的时候,慕容池身子本能的动了一下,想要逃开,却不想一把被宋希濂扯住,用力一拉,绸裤脱离了他的腰间,露出明黄色的棉麻亵裤。
“你……”他再也忍不住了,睁开了眼,怒视着她,“你真的要玩?”
“我们不是已经开始了吗?难道你等不及了。”说着,宋希濂干脆爬起来,跪坐在慕容池的双腿上,“既然你等不及,我们就开始了!”话一落,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将他的双腿发分开,曲起,摆好了要强他的姿势。
“宋希濂!”看着这个满是羞辱的动作,慕容池终于忍不住了,“你给我住手!”
头上是苏州帷幔顿时扬了起来,周围的窗户都因为他的咆哮颤抖了一下。哇!气场好大,镇上天地为之震动啊,看来他是真的火了!
这个该死的人,真的脱了他的裤子,还分开他的腿!如果不是因为怕伤害她,他一定毫不客气,毫不费力,毫不心软的一脚将她踢下去。
“你这是和我玩欲擒故纵吗?”她才不管呢,狼手最后还是放在了他的最后一条贴身亵裤上。
“你若是真的敢!朕就阉了你,让你当太监!”咆哮,警告对身上这个人似乎完全不起作用。他的反抗似乎更挑动了她的占有欲,无奈,他只得搬出皇帝的架子,威胁她。
“哎呀,我好怕啊。”她做了一个惊恐的表情,两手一伸,扣住他亵裤的腰带,作势要完完全全的拔光了他。
天!威胁也对她不起作用,这个人完全就是百毒不侵,不吃软也不吃硬。
“等等。”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她坏笑着安慰道,完全沉浸在折磨他的快乐中。
“我没有怕。我相通了,我在下面,我甘愿牺牲。只要你开心就好!”
“……”宋希濂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脸真诚的模样,“真的。”
“嗯。只是,我不喜欢这样被绑起来,难受,呼吸不通畅,胸口堵得慌,而且脖子酸痛,头脑昏沉,而且我现在没穿衣服,冷。”他痛苦的闭上了眼,重重的喘着粗气。
宋希濂微微一怔,仔细瞧着他,果真看到他苍白的脸有细密的汗珠,抬手一摸,一阵冷一阵热,在看他的嘴都发白了。
天!他真的是给吓坏了!慌忙的爬过去伸手解那带子,却发现那带子怎么一时解不开了,“慕容池,你没事吧?”
“难受。”他皱眉答道,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会这么经不起吧。”
靠,还没有开始就快要玩出人命了,如果她宋希濂真变成了男人,那慕容池岂不是……恐怖。
解开带子的束缚,宋希濂赶紧将慕容池扶起来靠在床上,又爬过去捡他的衣服,打算替他穿上。
手在刚抓到那衣服,身后突然多了一只手,宋希濂一回头,竟看到慕容池板着一张铁青的脸,正打算把她拧起来。
咦,这个人刚才不是还呼吸不顺畅,脸色发白,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你……”她脸一沉,对上了那要杀人的目光,那冰冷的目光就像千把冰刃从她身上穿过,吓得她一个激灵。
“宋希濂,我警告过你了!”他穿着仅有的亵裤,站在冷冽的空气中,手一扬,抓着她的衣服,将她提到了自己身前,“没想到,你真的想要动我。”
耻辱,如果不是刚才骗了她,现在……天知道,那是个怎样吓人的场景,手上握紧了拳头,他用力一挥,憋足了真气,重重的落在床桓上,那桃木床顶顿时断成两节,轰然向后塌去,溅起的尘埃,扬起一阵强风,,熄灭了床头的红烛,四下瞬间暗了下来,唯独留下了那黯然的月光悄悄的躲在那窗户前。
宋希濂顿时一个激灵,虽然她此刻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她足以想象他盛怒的表情,因为,黑暗中,她能都清晰的感觉到头上那道牟利如锋的刀子正一刀刀仇恨的划过她冰凉的脸颊。
“你是不是要玩?”
黑暗中,那冰冷的声音透着危险的讯号,宋希濂讪讪一笑,“哎呀,开玩笑的,何必这样认真的。”
“开玩笑?”他冷哼了一声,另一只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扶在了她的衣襟上,“那我也给你开开这个玩笑。你不是都在上面吗?那也试试在下面的滋味。”
话一落,宋希濂身上又一阵强风袭来,伴着慕容池的怒吼,“你喜欢玩精光,那我就让你玩。喜欢脱人的衣服,那我也帮你脱,你要在上面,那我就一定要你在下面。”
耳边顿时响起了那绸布面料撕裂的破碎声和着慕容池急切愤怒的咆哮声。
精光?天!宋希濂一低头,顾不得嗓子的疼痛,失声尖叫了起来。
她为了脱光他,又是哄,又是骗,还带着点小小的威胁,还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他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
他竟然一秒钟之内,将她扒了个光。
虽然四下一片黑暗,可是,那本能的羞耻感还是让宋希濂下意识的顿了下去,埋着头,将身体卷在一起。
“怎么,宋公子,你也怕了?”看着宋希濂吓得蜷成一坨,慕容池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弯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拧了起来。
“不要啊!”蹲在床上,宋希濂胡乱的挥动着手臂,挣扎着不起来,却根本无法抵抗那巨大的力气,在被提起的那一瞬间,宋希濂手一抓,竟无意扯掉了慕容池的亵裤。
遮羞的裤子突然脱离身体,慕容池慌忙的去捡裤子。突然被松开的宋希濂一下就是去了中心,直直的朝慕容池扑了过去。
蹲下去提裤子的慕容池一抬头,还没有看清,就被一个滚烫的身体压住了!
天,难道精光的慕容池真的要被精光的宋希濂压在了下面?
只是,她真的很轻,压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压迫感,反而让他觉得身上那个滚烫的身子宛若棉花一样柔软。
柔软?黑暗中那剑眉疑惑的拧了起来,还没有进行更多的思考那柔软的原因,他的肩头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咬他?难道她是故意将他扑到然后开始‘吃’他,想到这里,慕容池这才将不小心放在宋希濂臀部的手伸到了两人胸脯之间,打算一掌推开她,让后将她毫不客气的踢下床。
只是,手在探入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他的手再次触及到无比柔软的东西。
只是,什么东西了,会如此柔然?
慕容池脸顿时一僵,所有的感官都落在了手掌上,是的,他摸到了,小巧的,挺圆的……手微微用力一握,身上那个人突然传来了一声叫骂。
胸——
“滚!拿开。”宋希濂怒吼了一声,刚才他的狼手竟然放在她臀部上,咬了他一口,他竟然得寸进尺的去摸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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