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君御天与君墨邪已到滕王阁,“大哥,你尝尝这苗王酒,”君御天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阵幽香扑鼻而来,“这是什么香味?”“世人皆晓菡萏牡丹我却觉得这桂香才是最为轻逸的,梅定妒,菊应羞,画栏深处冠中秋”“这倒是大哥世俗了,确实这月桂飘香令人神往,难怪二弟钟情于此这酒是好酒,这香天地绝有。”
倏尔,场下传来雷鸣般的掌声,而各个包间内紧闭的窗也在此刻打开,君墨邪上前打开窗子。“大哥来得真是时候,没想到遇上了蓝色生死恋了”君御天蹙眉,什么意思,看到君御天一脸茫然,君墨邪笑道,“大哥,你落伍了”君御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意思。”“就是大哥你跟不上这个时代,你落后了”君御天从没想过自己会跟不上这个时代,自己才是这个时代的掌权者。看到君御天的脸越来越黑,君墨邪解释道“这蓝色生死恋是一个戏文的名字,滕王阁每个月都会有人说戏文并配上戏子进行演绎而蓝色生死峦是众多戏文中最受人们喜爱的戏文之一还有例如梁山伯与祝英台,红楼梦,三国演义,傲慢与偏见,红与黑,杜拉拉创业记等等,下面要出场的是蓝色生死恋的主角,而他们二人也因这一部戏而走红,当前大街小巷都有他们的戏迷,对了你家的太子妃、德妃、景妃,还有朝廷大臣家里的妻妾们都是他们的忠实戏迷,怎么嫂子没告诉你?君御天适时地摇摇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滕王阁还真是有点子,居然连皇家都对此喜爱不已。”不过是个戏而已,没有必要“君墨邪摇摇头,”大哥这回你可错了,这思想的变化却是比武力上的强加更令人害怕,思想是根深蒂固的,想要改变却是需要长久的时间而滕王阁戏文内众多次出现的平等自由已经危及到皇权了。“君御天对于君墨邪的话并不在意,他认为是君墨邪夸大了,哪有这样的戏文就能改变人们的思想,那也仅仅只是限于戏文而已,对于现实生活是完全没有作用的。
君墨邪深知君御天的脾气只是真的是这样吗?君墨邪不可置否,也许是吧。大哥,何时,你才能不在是那么偏执呢,你强加与他人身上的东西可曾想过他们是否愿意接纳,还是你太自我了。
歌声从楼下传来,“还记得昨天那个夏天,微风吹过的一瞬间,似乎吹翻一切,只剩寂寞更沉淀,如今风依旧在吹,秋天的雨跟随心中的热却不退仿佛即使闭着双眼,熟悉的脸又会浮现在眼前,蓝色的思念突然演变成了阳光的夏天,空气中的温暖,不会跟遥远,冬天仿佛不在留恋,绿色的思念,回首对我说一声四季不变,不过一季的时间,又在回到从前,那个被风吹过的夏天,”君御天不得不承认歌声真的很动听歌词也很美,很容易挑拨人的心弦。有些小悲伤的情调却是很温暖令人欲罢不能。看来我有必要见见这滕王阁的老板。
君御天并没有如愿的见到滕王阁的老板,只是他对于这个仅用三年时间就在奎与大陆上打响名号的幕后老板越来越感兴趣了。离开滕王阁后,君御天并未前往太子府而是在在滕王阁内打探着,可是事实确实是滕王阁的老板外出,对于这一点君御天只能用遗憾二字,不过他相信不久之后会见到的。现在他关心的是画龙髓戟的下落,没有画龙髓戟他的能力永远无法达到无量,对于现在已是圣者的画龙浅而言晋级他是势在必行。除非是各个神族的那些老顽固,现在天底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可是想到这里他更加的茫然了,即使他达到了无量可是如果鬼宿一天没找到那么他的人生便是没有意义的。他的轮回为了鬼宿他的晋级为了鬼宿他的强大为了鬼宿。你到底是不是她?
花无泪来到郡王府便看到守在门口的墨羽洛朗,“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娘子不希望为夫在这里等着吗?”没办法,对于花无泪墨羽洛朗只能用这种手段,如果是强行插入她的人生她会毫不客气的把你剔除在外。花无泪就是这种人对于她,你只能用死缠烂打这种手段,否则你们便是陌路。“不要叫我娘子”花无泪及其讨厌这样的称呼,“那便叫夫君如何”花无泪不在看他。“哎,夫君,你等等我嘛”花无泪突然停住“换成女装”“额,”没想到花无泪是为这事,墨羽洛朗不高兴的奴奴嘴,“别撒娇,快换”
看着花无泪远去,墨羽洛朗真心的笑了,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次日,花无泪起的格外的早。“郡王这么早起是为何呀?”仆人看着离开的花无泪偷偷的问道,“听说是要去上早朝了”另一个仆人说道,“什么,郡王要去上早朝,太不可思议了”“我是听内室的小红说的,郡王当着她的面说的他今天要去上早朝”“该不会是要去捉弄那些朝廷大臣吧”众人若有所思。
皇帝君珏看着站在百官中的花无泪,眼角微颤,他这是要来干什么的?不会是在郡王府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来朝廷玩玩,很有可能。而君御天及在场的百官对于花无泪的到来也是十分诧异,在沈家他们已经见识到花无泪的本事,还真是一个不能惹的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卿平身”“谢万岁”想所有中国古代的皇帝,花无泪对于这一套颇感无奈,万恶的主呀皇帝身边的太监尖尖的嗓音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启奏”“哦,爱卿有何事?”……似乎就是在皇帝与众多大臣的一唱一和之中花无泪居然睡过去了。看着打盹的花无泪,君御天越发讨厌,他不喜欢有人居然比他还狂妄并且如此不顾及世俗,他的自在潇洒让他嫉妒,一如当年那个淡然处世的花无泪。他羡慕他们却也不甘也自己的无奈,他不希望在他的世界里看到这样的人,那样他所坚守的世界会因此而分崩离析。
“皇上,我不认为锦澜郡王适合呆在朝堂之上”花无泪微微睁开眼,看着正在说话的某人。很好,右相陆启,很正直的一个人,可是也是墨守陈规的。君珏正坐在龙椅上对此并不打算发言,他知道花无泪不是小角色,天朝的皇宫是时候洗洗牌了。“不知右相对本郡王有何异议”陆启看了一眼花无泪,“郡王可知朝堂是何等圣神的地方,你怎可在朝堂之上打盹,”看着一板一眼的陆启,花无泪笑了,“为何不可,众位大臣与皇上讨论的是国家大事,我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怎么能插手呢,如果扰乱了朝堂的秩序可是不好的。”“可是郡王以往都不来上朝的”“可是,本郡王也是昨晚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大的过失,身为天朝的郡王我又怎么能不来上朝呢,这不是乱了规矩吗?”“在下无话可说”陆启愤愤的看了一眼花无泪便不再多说,可是花无泪怎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走到陆启的身边“什么是神圣的地方,是朝堂这个无时无刻都在流血的地方吗。有时,一味的不知变通,那就是呆子”陆启怔了怔。这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该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