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朝十七走了过来,全身带着诡谲的杀气,泛着暗光的光球还在独孤邪手中绽放,他脸色阴霾的走过来,眉眼中一片狠辣,“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做这种事情?”
这口气像极了丈夫在审讯红杏出墙的妻子,十七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孤陋寡闻,我经常做这种事!”似乎是想故意激怒独孤邪一番,十七的骨子里也是叛逆的,果然,话一落音,独孤邪面露怒色,将手中的光球挥出,力道一点都不弱,看来他并没有打算手下留情,十七本能的升起防护圈,手腕一挥,一道风刃射出,强力居然和独孤邪不相上下,陆淞暗惊,难怪盛传瓦拉斯国的十七公主是个天才,天赋极好,在这么小的年龄就有如此强大的修为,的确令人惊叹不已,尽管心中对十七厌恶,可是在亚川大陆上,强者就是被膜拜的!
这一层的客人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惊醒,纷纷跑下楼去,老鸦闻声跑了上来,看到这般情形差点没被晕死,“两位客官啊,快住手啊!我这里是小本生意,可经不起这样折腾的,赶紧住手啊……”
独孤邪等人对老鸦的话闻而未闻,那双诡异的蓝瞳似乎已经冒上了火,他的血液在沸腾燃烧,只为了一个十七的女子。
光束和风刃在妓院的二层上乱窜,砰砰砰的声音响个不停,老鸦见劝两个人不停,赶紧让伙计们报官!在这么闹下去,她这里还有得剩吗?
几道威力不弱的风刃直逼独孤邪,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独孤邪不退反进,身形如电窜入风刃的包围之中,十七抿唇,释放出更强劲的风刃,如闪电般的速度朝独孤邪劈去,独孤邪没有占到先机,也没有被击中要害,衣袍被几道风刃劈开了几小处衣袍,独孤邪没有在意,他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在顷刻间就逼到了十七的面前,有猛个闪身转到了十七的背后,五指一扣就扣住了十七的颈项!
“你可以选择再动一下!”胜负已分晓,十七输了,输了个彻底,她不禁低下头,收回了灵力,背后猛然有风力朝她背后打去,十七的身子被击飞,撞破了墙壁,身后一阵疼痛,她咬牙看着独孤邪,喉间猛地一股腥甜涌上来,白衣衫染上一点鲜红,然若在冬天中屹立的梅花,梅花一点一点在她的衣衫上化开……
独孤邪冷哼一声,缓缓的朝她走过来,她身上沾染上了一些尘土,独孤邪不嫌脏的将她抱起,看着她嘴角又涌出一点鲜血,他笑了,笑得很没有人情味,很残忍,他的语气飘浮,像是在和十七说话更像在自言自语,他说,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了,不要试图惹怒我!
妓院边上已经来了些官兵,在官兵还没看到人之前,独孤邪已经抱着十七离开,陆淞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蓝岩他还要救走,首领没有说要杀掉,这个人就不能死,或许这会是来牵制十七的好办法!
首领没有说要杀掉,这个人就不能死,或许这会是来牵制十七的好办法!
其实刚刚首领明明可以下重手,弄死这个男人的,可是首领却没有,陆淞跟了他这么久,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这个男人陆淞还不会弄死他,而他在离开时,却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将手中的药丸握在手中,缓缓的放在衣袖里,现在首领处处牵制着十七,十七此时也斗不过首领,陆淞有一次看见独孤邪站在别人的房门外,听着里面嗯嗯哼哼,若是换做平常,首领只会厌恶的皱眉,甩袖离去,这次首领却会一如反常的听着,陆淞大胆的想着,会不会是首领开窍了,想要女子了。
可结果却不是这样,独孤邪还是很讨厌陌生女子的触碰,除去一个人之外,那个令他恨得牙痒痒的十七!
所以,陆淞又想到了一个可以羞辱十七的办法,既然首领想要十七,那么就如首领所愿,让十七做首领最低。贱的泄。欲工具!这是陆淞的原始想法,他掂量掂量怀中的东西,这次一定羞辱死十七!
“独孤邪,你放开我!”四肢被紧紧的绑在床头,十七就像是犯人一般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床榻之上,她涨红了脸怒视着坐在床边的男人,这只野兽已经不纯洁了,难保他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你不是喜欢去扒别人的衣服吗?现在去啊!”独孤邪脸色还是没有丝毫的好转,或许是他太死脑筋了,现在还在纠结事情扒开蓝岩衣服的事情,十七对他简直就是无语了,这个人的脑袋根本就不会转弯的!若不是为了检查蓝岩,十七用得着去撕他的衣服吗?
“你放开我,独孤邪,我和你没完!”遇上独孤邪这只野兽,十七总是很容易发狂,手上的绳索是越缠越紧,十七一脸怒色的看着独孤邪。
“十七,这一辈子我和你都没完!”在她耳边如宣誓一般,他吻下她的唇,从眼到唇,再到脖颈……
“你这个疯子想干什么?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独孤邪解开她的衣衫,勾起她的下颚,嘴角似乎沾染了冷笑意,“疯子自然是做疯子该做的事情了!”在她那雪白的锁骨周围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十七……”他暗哑着喉咙低唤。
“你这只野兽,别咬了!”十七含怒的眼眸直视着他,这只野兽发。情了!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急速地攀升,真是该死,她觉得此时她就像是被人任意宰割的肉板。
他的吻狂野、热烈,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颈项,呼吸越来越快,微红着双眼,蓝瞳幽深的看着她,“我知道你骗我,这个不是上火,你从一见面开始就骗我,我要惩罚你……”
那是九年余前的事情了,闻言十七微怔,她没想到独孤邪会记得这么清楚,她敛下眸,“我那个时候才六岁,认为是上火有什么稀奇的!”
十七摆明着就是在说瞎话,穿越到六岁女童身上的十七已经有了二十多岁的记忆,对男女之事早是熟到不能再熟,可是独孤邪却不知道这一点,听闻她的辩解后,独孤邪轻咬着她的耳垂,“是如何已经无所谓了,就当做是上火吧,现下你要做的就是帮我泻火!”
十七大骇,床头又是被她拉拽着一阵响,“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独孤邪的蓝瞳微微眯起,眸子里瞬间腾起两团熊熊的火焰,大手覆盖在她单薄的肚兜上,大有一副你不信我,我就让你相信的作势。
****中的男人是不好惹的,十七没有那么笨往枪口上撞,她转而一问:“我相信你敢,可是你知道怎么做吗?你见过吗?”
该夸的时候十七就适量的夸她一下,独孤邪这个人狠,十七也相信他若是想这么做,就一定下得了手,她这缓兵之计又可以拖延多久呢?
独孤邪挑眉,蓝瞳里闪过一抹亮光,他邪笑的勾唇,“之前在牢房里看过,前几日也在妓。院里看过!”十七咂舌,她怎么忘了之前呆的地方是妓。院,即使是懵懂少年,在那里面呆上一阵子,也什么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