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十七从这一边移到了另一边,独孤邪他听到声响后也走了过来,才进山洞就看到了地上密密麻麻的毒蜥,他的眉头深深的皱起,怎么会有这么多毒蜥?
不过很诡异的现象发生了,那些毒蜥都避着他,绕过他走出山洞,这也不难猜测,独孤邪在荒岛中住了如此之久,对这些动物早就有一套驯服的方法,他曾经驯服过一个不羁的大蟒,没有被吞入腹中,而是被驯服的服服帖帖的!
他眼瞳一缩,这些毒蜥只有受到干扰了才会咬人,若是没有人在此的话,毒蜥一般都不出来,有一阵风从他身后拂过,独孤邪猛地往山洞口看去,“十七!”
随即立马飞奔而上,有着月光的照耀,独孤邪更是认出了眼前的人,如此矫健的身手,纤细的身影,是十七没错,独孤邪嘴角微勾,幽蓝的眼睛里射出两道清冷的光来,脚下正在放快速度,感觉到背后有厉风袭来,他的动作迅猛,带着呼呼鸣动,十七脚踝一转,猛地停下来,脚部带着力量朝他胸膛踢去——独孤邪反手抓住十七的脚踝,他的双手力度十分之大,连十七的身子都被他放过,只见女子的身体腾空而起,右腿劈电般的往独孤邪面上踢去,他被迫放手……
“十七,跟我走。”独孤邪那双蓝瞳中神情复杂,阴晴不定。
“不可能。”十七比他更坚决,她不可能回去受他控制。
闻言,独孤邪脸色骤然阴沉,“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十七不由得轻轻挑起眉,带着几分冷峭的看着他:“要死也要拉你垫背!”
话一落音,十七已经动手开打了,她的双手如刀似剑,死死缠绕着独孤邪,劈砍抓折,每一招狠辣的让人胆颤,避开她那致命的双手,独孤邪的蓝瞳底充满血丝,神情狰狞可怖,又是一轮的攻击,十七来了个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身,在转身的同时右脚已经侧踹出去,独孤邪的小腿被击到,他的身子微微倾斜,反扣住十七的肩,十七大愕,紧随翻身,身体在空中画了一个优美的曲线,退开了独孤邪的束缚……
肩上却开始流血,里面的骨头隐隐灼痛,她踹了他一脚,却被狠狠的反击,真是该死的公平,独孤邪从不想吃亏!
没一会,十七又欺身上去,与其厮打在一起,这颇有几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的架势。
十七的身手很刁钻,独孤邪是早就知晓的了,俩人勉强打成平手,不比十七的手法诡变,独孤邪更多的身形敏捷,可能精准的避开十七每一次的致命袭击,从而对十七颈部下手,他要狠狠的控制住她!
可是十七的身子比他想象中要灵活的多,每一次都能逃脱,犹如灵蛇一般,脚下的草已经被他们踏平了些,独孤邪闪过十七的攻击时,眼角撇到湖面时,蓝瞳闪过一抹狠戾——腹部狠狠的中了一脚,独孤邪嘴角溢出血,十七打了这么久,终于见到血了,眼底更是疯狂。
腹部狠狠的中了一脚,独孤邪嘴角溢出血,十七打了这么久,终于见到血了,眼底更是疯狂,她蓦然有种想法在心里散开蔓延,独孤邪也不是打不死的,这一次他见血,而她却无事,发了狂般的攻去,十七没有发现独孤邪的不对,因为独孤邪只防不攻!
待十七发现之时,已经来不及了,独孤邪身上中了数拳,却只给她来了个反扣,十七的身子在空中翻过,若是落脚点在陆地,她一点都不忧心,可是这次她却掉入了冰冷的湖里,冰冷的湖水在她口腔中乱窜,这是她致命的弱点,十七闭嘴在水中扑腾,想游上岸,靠近岸,刚透出头来,脖子就被狠狠的掐住,带有暖意的大掌似乎也有主人的愤怒……
“你不是想死吗?那我就成全你!”独孤邪恶狠狠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还未完全消化他的话,就被猛力按到了湖下面,咕噜咕噜的几声,鼻腔内都有湖水涌进,她在水中愤力挣扎着,可是岸上的人似乎没有想要将她拉上湖面的意思!
水底的挣扎似乎变小了,十七觉得自己快呼吸不了,扑的一声,才被一股猛力拉了上来,水滴从她脸上疯狂的滑下,空气是她救命的良药,她贪婪的大口呼着,原来独孤邪没想真的弄死她,思付间,她又被狠狠的按到了湖底,又是一轮的折磨开始……
直到她乖顺的从湖上被揪上来,全身无力的呆在独孤邪怀里,从湖面上被拉上来的十七浑身湿漉漉,在水下呆久了,她只能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还无反抗之力,独孤邪面无表情的将她抱起来,走进山洞,点起避水的火折子,扔到干柴中,一下子便燃了起来。
火堆照映着十七那张较为苍白的脸庞,细看之下却有一种柔弱的美,十七敛着眼眸,细密的睫毛微微颤着,独孤邪伸手去解开她的衫,十七猛然抬头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脱衣服。”生硬的吐出三个字,独孤邪没再理会她,此时独孤邪没有对十七有任何的遐想,一个人被他整得要死不活了,给他要也没兴趣,他有时禽。兽有时君子,可是他要的只是生龙活虎的十七。
之所以会让她受折磨,都是她自找的,独孤邪如此想到。
直到被他剩一件里衣,十七见他都没有停手的打算,怒了,“不要再脱了!”再脱还有啊!
“再穿着湿衣,你会生病。”独孤邪面无表情,一点一点脱下她的里衣,露出白净的嫩肌肤,肩上腰上一览无余,最过分的是他居然连她唯一的遮羞布肚兜也要褪下来,十七拍掉他的手,“别太过分,我之所以会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你是不是还想去泡湖水?”狠戾的话语中无时不带有威胁之意,十七眯起眼睛,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答话,独孤邪却看到那冰眸中满是不服不屈,好啊!才一会,又活过来了!
他猛地一把将十七抗在肩上,往山洞外走去,十七知道他要去哪里,在他肩上直蹬脚,“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去。”
“那你要不要听话?”
十七感觉他像是在哄小孩,可是她只穿了一件肚兜就被他扛在肩上,尽管知道这里没有人在看,可是她还是十分难堪,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你放我下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又一次走到火堆旁,独孤邪将她放下来,动作轻柔到不可思议,他总是让人猜不透,一会又粗暴的要死,一会又温柔的要死,简直就是妖孽的化身,现在的夜已经很深了,十七都没有一点睡意,全身被脱光光,独孤邪坐在火堆旁,看都没看她一眼,帮她烤干衣服。
有了亮光,十七才发现原来独孤邪何尝不是一身湿呢,墨色的袍上已经沾上了黄色的泥土和野草,看上去邋遢不堪,那是被她扔掉的墨袍,看来是被他又捡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