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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最珍贵(3)

夏天夜晚的风,还带着白天炙烤的余温,吹不去汗意。汗水湿透了薄衫,使其紧紧地贴在周蒲齐的身上。

不能再哭了。周蒲齐抬手抹了把脸,却只摸到一手的汗,哪里还有什么眼泪。

有人从后面追上来,她以为会是秦尽在。

一抬头,却瞧见了猪小黑挂着汗水的脸。

她动了动嘴角,没发出声音。

猪小黑看着她问:“我送你回去吧。”

她没应。

这时候秦尽在也追了上来,眼神焦灼。

“不用了,舅舅,我送蒲齐回家。”秦尽在说。

周蒲齐没有力气应付他们,摇头道:“我想一个人回去,你们谁都不要跟过来。”说完,竟真的走过去找自己的车,然后手颤抖着将车子启动。

望着周蒲齐的车远去,猪小黑沉沉地叹了口气,转向秦尽在,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半年以前。”秦尽在回答,面色渐渐沉着淡定了。

“你们……打算结婚?”猪小黑舔发干的唇,艰难地问。

秦尽在神色再肃穆不过了。

“我想是的。”他说。

猪小黑在夜色里瞧清楚了他的认真,终于不再发问。

“我先走了。”秦尽在身着白色T恤,样子中还保留有少年般的美好。

猪小黑点了点头,望着他转过身离去,只觉得这道背影分外的孤单。

“哎……”猪小黑无奈地叹了一声,“明明是想祝福来着……”

猪小黑懊恼地回到包厢,却发现其余人都走干净了,只有沈临河一个人坐在那里,手里捏着一瓶啤酒往嘴巴里灌。面前还有整整一箱。

“别喝了……”猪小黑走过去,夺下他手里的酒瓶。

沈临河已经喝得微醺,他见酒瓶被夺走,上去抢了两把没抢到,继而又重新开启了一瓶,兜头浇了下去,头发上、脸颊上、脖颈上……瞬时全被浇上啤酒。在这之后,他满足地咂了几下嘴,微微地闭起眼睛,将头慢慢伏下埋到两臂之间,像小动物一样轻声呜咽了起来。

猪小黑想要拦腰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沈临河力气惊人,猪小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一拉一扯中,猪小黑终于败下阵来,干脆也陪他喝起来。

“你打算……怎么办?”猪小黑皱着眉头。

沈临河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慢慢将头抬起来,目光迷离地看着猪小黑,指着自己的心说:“我这里……痛得……快要爆炸了……爆炸!你懂么?!就是……轰隆一声……整个世界都塌了……”

猪小黑不满他的比喻,皱眉:“蒲小子不会叫你负责的,她能藏六年,就一定能藏更久,所以你还是可以过你的大少爷日子,而且她现在也有我外甥了……”

沈临河目光幽幽:“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啊?!”

“那你又烦愁个什么?在这里喝酒能解决问题?”

沈临河用右手使劲撸了一把脸,将整张脸揉得通红,他大着舌头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瞿浅说那话的时候……我看到阿蒲的脸都白了……”

“你也没有好到哪儿去。”猪小黑还不忘吐槽。

沈临河没有理会,继续道:“她就是不想让我知道,而我TMD……就是个混蛋,我TM一点都记不起来!”

“说给我听听。”猪小黑说。

沈临河拿手撸头发,最后狠狠地揪住发根,脸上青筋毕露。男儿有泪不轻弹,痛苦全在这手指间了。

“我想……应该是我出国前一天……也只可能是那一天……”沈临河朦胧地回忆,“那天大家都来欢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阿蒲那天特别高兴,不停地敬酒。为了这个,我还跟她呕了气……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的饭店吃的饭,吃到一半阿蒲跑了出去,我也就跟了出去……饭店有个后廊,我们就站在那里吵架。吵的什么我忘记了,就只记得吵得很凶,我们从来都没吵那么凶过……”说到这里,沈临河狠狠地抽了下鼻子。

猪小黑拿过纸巾盒来给他,他从中抽了一张,也不擦,只继续说,思维倒是非常清晰。

“后来……我们不欢而散,又各自回了包间。回去之后,阿蒲就和学生会里的一个男的拼酒,拼着拼着就搂到了一起,那个男的对阿蒲有点意思,但是阿蒲一直不喜欢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阿蒲跟他特别亲密,是主动的亲密。我觉得不爽,就上去拉了她两把,她没理我。之后我们就去了酒吧,还是喝酒。中途瞿浅来了,我也不知道是谁叫来的,她就坐在旁边不说话,看着我们闹。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冲动地去抱了瞿浅,瞿浅推了几下没推开,也就任由我抱着。然后我一高兴,就喝酒,喝了很多酒。味道什么的,完全都不知道,就觉得胃里面火辣辣的,脑子也不清楚,晕乎乎的。那天的感觉……很奇怪……身上热烘烘的难受……”

“哼哼……是被人下了药了吧。”猪小黑冷笑了一声,笃定道。

沈临河斜眼看了他一眼:“我后来仔细回忆了下,也觉得可能……是被人下了药。但当时完全不知道,我想大概去睡一觉就好了,所以我就跟瞿浅说要走,瞿浅拖不动我,旁边有个男的就帮着她把我拖去了附近的宾馆。一到房间我就热得难受……而且觉得眼前的人也不是很真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感觉房间里面没人了……后来人又突然回来了……之后意识就很模糊,好像知道自己在干嘛,又好像不知道……第二天醒过来,发现床上一片狼藉,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说到这里,沈临河懊恼地揉起脑袋,“我一直以为……那天是瞿浅……我后来跟她道歉,她说我误会了……我真蠢,我竟然不相信她!”

“这不怨你。”猪小黑说。

沈临河拼命摇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坐在这儿喝酒就能弥补过错?”猪小黑冷笑。

沈临河心中涌起无限悲戚:“她不要我……最可悲的就是……她不要我……”

秦尽在没有回家,他打了车跟在周蒲齐的车后。周蒲齐没有喝酒,虽然情绪失控,但是开车还是很稳。车停稳,周蒲齐从车里踏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将手插在裤兜里一脸担忧的秦尽在。心里头乱糟糟的同时,也不禁生出一丝暖意。

“对不起。”周蒲齐走过来,站在他面前,眼睛还是有点肿。

秦尽在伸出手去,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那上面早已是干干的一片。

“以后不要再为他哭。”薄唇压抑着吐出这几个字。

周蒲齐抬头看他:“我虽然一直有所准备,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但是……等到真的到来,却还是措手不及。”

“这不怪你。”秦尽在走上前去,将她揽到怀里,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此刻的掌心是最好的药,恰如其分地熨帖于伤口处,好像有股神奇的力量,可以使伤口不那么疼痛。一下一下,这样轻轻地拍着,也一点一点缝补了心口的缝隙。

夜凉如水,虫鸣不绝。天地间仿佛就这么大,只他们两个,再不会有人闯进来了。

然而,一记突兀的手机铃声惊扰了梦中人。

周蒲齐迟缓地从怀抱里退出来,从包里翻出手机,铃声响到尾声的时候被她接起。应了几声,她神情凝重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秦尽在见她逐渐锁起的眉头,不由担忧地问道。

“瞿浅出车祸了,说是伤势严重。”周蒲齐望向他。

秦尽在伸出的手一滞,继而紧紧地捏着她的手,问:“那你要去吗?”

周蒲齐点头:“她说,她想见我。”

好像总是来时路长回则途短。周蒲齐被秦尽在推入了一辆计程车,一路撞红灯,即便起初并不过于焦急,此刻也熬出了几分焦虑来。

想起秦尽在方才同她告别的时候说“你这样的状态开车不安全”,并且亲自为她拦车,她的心中不无感激。她想,是不是真的是时候同往事告别,开始考虑一下自己同秦尽在的婚事了。

司机在收听音乐节目,电台节目主持人声音温醇,从收音机里缓缓流淌出来,徜徉在这小小的车厢当中。

“下面这首歌是一首传唱度非常高的情人对唱曲目——《你最珍贵》。歌词中描写的是一对恋人互诉衷肠,并许下相依相守一生相随的真挚诺言。张学友的声线醇厚却不乏温柔,精湛的歌唱中又融入深情,叫人回味无穷……”

周蒲齐一阵恍惚,回想起秦尽在宠溺的目光,心中笼起微微的希冀。

待到终于到达医院,周蒲齐几乎是被拖着下车的,原来孙小泉早已等候在医院门口多时,盼得心都要焦了。

“情况很不妙,医生说凶多吉少……”边走,孙小泉边阐述情况。

周蒲齐问:“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跑出去以后,我们也离开了。因为段老师急着要带瞿浅去医院,瞿浅不肯,于是两人在途中又吵了起来,段老师原本拉住瞿浅,瞿浅挣脱的过程中表现过激,段老师一松手,瞿浅整个人就往后急退,摔到了马路上,正好这时候一辆车过来……”

“那她现在人在哪儿?”周蒲齐没等她说完,便问。

“她在手术室里,坚持不肯动手术,说要先见你一面。”二人终于在手术室门口停下,走廊里众人都在,均用焦灼的目光看着她。在这目光当中,还有一道愧疚的,那是微醺的沈临河。他光洁的额头上还残留着啤酒,混合汗水的粘稠,显得格外邋遢。周蒲齐只看了一眼,便走进了手术室。

瞿浅的伤势比周蒲齐想象中要严重得多,脸都被血给糊住了。周蒲齐不忍再看。

“蒲齐……”瞿浅呼吸微弱,声音太轻,周蒲齐伏下身子来,将耳朵贴近她的嘴巴。

“蒲齐……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周蒲齐用力地点了点头。

瞿浅吃力地笑了:“蒲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周蒲齐接话,“你什么都别说了,先动手术。”

瞿浅摇头:“我怕我不说……就来不……及了。”血因为说话而流得更快,旁边的医生十分焦急地等候着。

“我今天……不是有意的……六年前……也不是有意的……那时候我知道沈临河被下了药……我怕……我喜欢段老师……我不能和沈临河……所以……我想……到了……你……”她说话已是越来越吃力,“我以为……自己是为你做了一件……好事……是我想得太……简单……等到我自己有了宝宝……我才知道……原来心会那么……痛……”

“是段老师的错……我去帮你讨回公道!”周蒲齐已在哽咽。

瞿浅又摇头:“不要……原本也是我的错,我不怪他……孩子没了,是意外……蒲齐,你原谅我,好不好?……”

周蒲齐拼命地点头。

“真的吗?”瞿浅不信。

周蒲齐继续点头:“真的,我不怪你了。”

瞿浅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周蒲齐向医生使了个眼色,继而退出了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心早已是历经沧桑一般。

“段老师,你应该为此忏悔。”这是她出了手术室以后说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段榕整颗心早已是悔至谷底,他蹲在地上,拿手罩住头,真好像一个犯人一般不断忏悔着,嘴里念着:“孩子没了……其实也是因为我。”

陈梁冲过来,揪住他的衣角,立即就要揍他,被众人拉下。

这时候,瞿深和沈渡川二人匆匆赶到,瞿深早已哭成个泪人:“我不该提前走……不该走……”她显然已从朋友口中得知真相,冲上前拉扯段榕的衣服:“我尊敬你是我们的老师,你却同我妹妹干出这种苟且的事情!你有家庭……你有妻子……你为什么还要来染指我妹妹!”嘶吼声几乎响彻这偌大的医院。

有医生过来怒斥着他们,将他们赶往别的地方。

一行人统统撤退,只留了周蒲齐和沈临河两个人对立着,纷纷靠在墙壁上。沈临河一副酒鬼的模样,他红着眼眶看向周蒲齐,眼中有愧意、悔意、爱意,以及绵绵的无助与痛楚。后者却没有看他,只是将眼紧锁着手术室的门,神情疲惫,面容憔悴。

这样的情形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有几个小时,当夜深转为熹微晨光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周蒲齐灰暗的眼珠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不无欣慰地说:“病人度过了危险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今后可能再也无法走路了,但是……命捡回来了最重要,今后还可以配合医嘱做一些复健,还是有望恢复的……”这一番话说得恳切,但是后面那些话语即便不点破,周蒲齐也知道那只是安抚而已。

周蒲齐点了点头,道了谢,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欣喜。等到瞿浅被护士们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众人都闻讯重新拥了过来。瞿深首先冲了过去,瞧见瞿浅紧阖的双眼,才刚止住的眼泪就又哗地落了下来。沈渡川揽过她的肩膀,默默无言。

瞿浅被众人守着,周蒲齐终于松懈下来,站了好几个小时,她这时才觉得腿早已酸得不像是自己的。她退到人群的后面,转身离开,到了医院门口的时候,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手。回过头去,她一点都不意外地看见了沈临河的脸。

她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只静静地看着他。

沈临河被盯得无法承受,眼睛里填满愧疚,手却丝毫不松。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他恳求。

“跪下来。”周蒲齐冷冷地道。

沈临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跪下来。”周蒲齐又冷淡地重复了一遍。

天色渐渐亮了,有急诊的病人从门口匆匆经过时,往他们这里诧异地望了一眼。

沈临河咬着下唇,很久很久以后,他向着她诚恳地说:“如果这样你能给我机会,那么……”说着,竟真的微曲了双腿,这时却被猛地甩开手。

“够了!”周蒲齐红着眼眶,丢了一句话在风里,“根本没有人在乎你。”

沈临河踉跄着退了两步,望着对方的长发飘在风中,心里涌出无尽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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