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翼回过神来,有些无措的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说完,又很是复杂的望着蕾儿,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背影呢,一晃眼就把这个人和记忆当中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了。
赵炼直叹口气,说道:“蕾儿,快下去吧。”
蕾儿赶紧提起裙摆就往外跑去。
赵炼直望着失神的扬翼,无奈的说道:“翼,还是放弃吧。”
扬翼抬起眼,轻轻说道:“看来我是中她的毒太深了,想忘都忘不掉呢。”说完,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赵炼直无奈的开口道:“值得吗,当年的事情你又不在场,事后再来找人,茫茫人海,你怎么找得到呢?”
扬翼有些愤恨的说道:“当年明明跟皇上说好公平竞争的,突然有事离开皇城了,再回来时就一切都面目全非了,如果那个时候我不走,也许结果就安全不一样呢。”
赵炼直安慰道;“翼,也许是你想太多了,事情也许就如水大人说的那样,水幻沙只是病发突然,自外养病去了。”
“不可能。”扬翼激动的站起身反驳道。
赵炼直又说道:“可是,你找了两年,不是也找不出头绪吗?”
扬翼转身看着赵炼直说道:“就是因为全然找不到头绪,事情才有问题。”
赵炼直也楞了下,说道:“何以这样说呢?”
扬翼叹口气说道:“幻沙从小在外养病,水府一直都好好的,可是她再次出外养病,为什么水府一夕之间就毫无人气呢,连安王爷也莫名失踪,我曾经去边境找过水络熙,连他也是性情大变,暴戾可怕,整个书房到处都是幻沙的画像,整个人是没有白天黑夜的练武,明明所有人传他和男子断袖,为什么挂的确实幻沙的画像,兄妹之间是可以这样的吗?水大人一向看中权势,为什么老是递折子要告老还乡,还常常告假呢,你不觉得有很多的疑点吗?”
赵炼直望着有些失控的扬翼,上前安慰道:“别这样,翼,你会找到她的,皇天不负苦心人,相信有一天你一定能找到她的。”
扬翼点点头说道:“是,我一定会找到的。”
赵炼直忽然说道:“翼,其实你这样四处找,还不如把眼光守在水府,相信那里才是嘴接近她的地方。”
扬翼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安插了眼线,可是你知道吗,暗下里还有好几方的人马也盯着水府,相信大家也是想从水府知道些消息。”
赵炼直有些怀疑的说道:“好像也不是这样,总感觉哪里不对,要是真的想找一个人,干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找呢,派人盯着水府也没多大的用啊,除非不是为了找人,而是为了查什么别的东西。”
一句惊醒梦中人,扬翼激动的说道:“是啊,我为什么没想到呢,以皇上的个性,肯定遍布皇榜,全国找寻了,为什么这两年来却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呢?”
赵炼直点点头,说道:“恩,所以你回皇城去比在外面没有头绪的找要好得多。”
扬翼马上说道:“那炼直,告辞,我先回皇城。”
赵炼直拉住扬翼,说道:“你怎么也要休息几天再走吧,总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
扬翼犹豫一下,点头说道:“那我就恭谨不如从命了,叨扰了。”
赵炼直笑开了,说道:“哪里,今晚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下,哈哈哈。”
蕾儿百般无聊的跑到釉那里,闷闷的说道:“釉,你在忙啊?”
釉放下手中的笔说道:“没有,怎么了?”
蕾儿抬起头郁闷的说道:“釉,侯府一点也不好玩儿,我们走吧,好不好?。”
釉点点头说道:“我就是等你这句话呢,那走吧。”
蕾儿有些讶异,问道:“现在就走吗?”这家伙这么爽快?
釉挑眉问道:“难道不是吗?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蕾儿摇摇头说道:“不是我,是你啦。”
釉疑惑的问道:“我?”
蕾儿翻翻白眼,一副你很傻的表情,说道:“你就这么走了啊,那怜儿小姐怎么办啊?”
釉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怜儿小姐?”
蕾儿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无语的说道;“你真是,哎,无语啊,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喜欢怜儿吗,你走了,舍得吗?”
釉满脸黑线,冷着声说道:“你不要乱说,我不喜欢她,她的事情跟我也没有关系。”
蕾儿有些惋惜的说道:“哎,真是个呆子,你看不出来怜儿喜欢你啊,如果你跟她说,搞不好她愿意和我们一起走呢。”
釉拍了下蕾儿的头,不悦的说道:“我说了我不喜欢她,你走不走啊?”
蕾儿摸摸脑袋,说道:“好啦好啦,走,但是不是现在。”
釉问道:“那是什么时候?”难道她喜欢这个地方吗?为什么呢?
蕾儿凑近釉的耳边悄悄的说着话,说完,两人对视一眼,蕾儿漏出奸奸的笑容,釉则是宠溺的笑笑,说道:“看来,我以后要小心冰堡了,免得你从冰堡下手。”
蕾儿骄傲的昂起头,说道:“那你可要派人严加看守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我下手了,呵呵呵。”说完,就往外跑去。
釉则是听累蕾儿的悄悄话后,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夜里,蕾儿激情澎湃的站在赵炼直的房里,有些催促的说道:“侯爷,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都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睡觉啊,该不会整晚都不睡吧?
赵炼直抬起头说道:“你这是在关心本侯吗?”
蕾儿瘪瘪嘴说道:“这么晚了,您难道不困吗?”臭美的家伙,我是关心你家的宝贝,才懒得关心你呢。
赵炼直静静的注视着蕾儿的脸,说道:“当个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自觉,看来你原来伺候着的那家主人没调教好,说,原来是哪家伺候着的啊?”
蕾儿结巴的说道:“厄,我,以前的老爷是个很好的人啊,那您说下人要有什么自觉呢?”
赵炼直将蕾儿的神色全部收入眼底,轻轻说道:“下人的自觉就是把主子伺候好,帮我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