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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无情

第 34 章 无情

骆小远觉得自己这样傻透了。在这楚楚可怜地哭有屁用啊!在山上时为什么不哭?为什么非得等到人都不在眼前了才哭?

她知道,她不敢哭。他从来都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她一旦哭了,他未必会心疼,既然不心疼,就不会挽留。既然不会挽留,她还哭个什么劲?她果然是世界最窝囊的东西。

完了,怎么想来想去的跟绕口令似的。可是越想脑子越乱,脑子越乱,她就越难受。

段朗月直起被推倒的身子,坐了起来。这次轮到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了。

他看着她,眸色沉寂,许久后才开口:“你为什么哭?你那个宝贝师父欺负你了?”

她依然抽噎得不能自已,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得段朗月直皱眉。片刻后,他沉声道:“我过几日再来寻你。”

骆小远怔了怔,可是止不住哭声,想说些什么,可一开口就是哽咽,怎么也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她微微抬头,红着眼睛,就这样看着他从床上走下来,然后穿过她的身旁,一路离开。

门被他打开,她这才发现今天是个晴朗的日子,太阳好的没话说。阳光从门外挤进来,包裹住段朗月颀长的背影,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依稀能听到华心吼了一声,可不知道段朗月使了什么手段,华心的叫声被生生掐断,再也未响起。

这一天,骆小远一直都没有出过房门,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床边,后来腿麻了,就干脆坐在了地上。其实该哭的都在段朗月没离开的时候哭完了,他走了,她也就哭不出来了。只是一想起师父的那双眼睛,心底还是滑过几丝难受。后来柔云来送过饭,只是看了她一眼,骂了句“没出息”就走了。

其实柔云是知道的吧?她那么聪明,一双俏眼跟刀子似的,嗖嗖得凌厉,怎么会看不出自己的情绪。

骆小远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她突然想变强大。

是的,变强大。

后来的后来,她趴在床上睡着了,梦见自己变得很厉害,手执宝剑,脚踏七彩流云,接受所有人的膜拜。远远的,她看见师父也在人群中,可他依旧是淡漠的脸,一双眸子似是而非地看着她,完全没有诚惶诚恐的表情。

她醒来后回想起这个梦,十分郁闷。师父在梦里头都不肯给她几分好脸色。

段朗月说过几日再来看她,可过几日是多久?骆小远并不是很期待他来,只是她对于他那日的暴行,实在有些愧疚,不知不觉中竟数着日子。

等她数到五的时候,他出现了。

那时候,骆小远正在街上闲逛,手上牵着一只……白狐狸。

华心也不知怎么了,连续五天都只会发出“呜呜”的声音,刚开始骆小远还夸奖它装宠物装得挺像,可后来觉得愈发不对劲,他竟然私底下对着她也只能“呜呜”,而那漆黑的眸子里饱含委屈和愤怒。

这日阳光甚好,骆小远出来动动筋骨,顺便带华心去看大夫。只是,她在金和镇的大街小巷都走了好几个来回了,却依旧在犹豫……这是带他去看正常人看病的大夫呢,还是去看兽医?

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骆小远回头,对上一对漆黑的眸子。眸子的主人拉过她的手,笑得得意:“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总是出现的神出鬼没,她却已见怪不怪。但骆小远有些奇怪,不过五日,她却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到这个家伙再次出现在眼前,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想念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

她指了指地上的狐狸:“可他还病着,我得带他看大夫。”

化成狐形的华心本因不得开口说话而变得蔫蔫的,如今一看见罪魁祸首出现在眼前便直起四肢,前爪微微后屈,嘴里发出嘶嘶声,一派要攻击人的模样。

那日这混蛋突然从骆小远的房中走出来,他尚未来得及攻击便被对方给一下子打趴下了。本已觉得是奇耻大辱,可这厮竟然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逼它说出骆小远在山上发生的事,之后沉默了片刻便辉辉衣袖走了,竟然忘记给他解开法术,害他至今不能言语!如今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骆小远觉得这副样子的华心着实古怪,扯了扯手上的绳子叫他别乱动,可华心哪听的进去?正打算挣开绳子咬死那个混蛋时,却见混蛋突然跨前一步蹲下身,笑得很欠扁的说:“这狐狸病得不重,就是有些躁狂症,虚火上升,口不能语,我给它瞧瞧。”说罢,他扯过她手中的绳子,把华心强行抱在怀里,在它耳中悄声说,“你若不想一辈子哑巴,给我老实些。”

骆小远有些惊奇:“你还会给动物看病?”

他按住怀中还在不停扭动的狐狸脑袋,风骚一笑:“终于发现我我所不能了?”

“……”她很自觉地闭嘴。

段朗月从怀中取出一粒红色的小珠子,强行塞进正呜呜直叫唤的华心口中,轻声笑道:“此药丸只能解一时之需,若要彻底根治还需第二粒,可我今日就带了一粒,明日再给它喂下。”喂完药,他松开手里头的绳子,很是爱怜的摸了摸它的脑袋:“我现在和你主子要去别的地方,你若有些灵性就乖乖自己回去,不然我可保不准明天还记不记得带药。”

他笑得春风得意,地上那只狐狸却泪流满面。什么破法术还需要分两次解?根本就是这混蛋在威胁它。可迫于淫威,他只能一步三回头地朝衙门的方向回去了。骆小远虽然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可看华心那样子倒真是精神许多,心中安心不少。

她转过头看他:“我们去哪?”

段朗月站起身子,拉着骆小远就往出镇子的方向走:“去了便知道了。”

骆小远从来都不知道金和镇的郊外有这么漂亮的地方。

上次误闯的玄冥谷若说是仙境,那此地便是绝色。自山坡上往下看,一望无际的花海如云浮动,颜色并不统一,相反还有些杂,可随风扬起的波浪却说不出的舒服好看,沁人心脾的幽香钻进鼻子里,舒爽的很。坡下有一汪湖水,金光闪烁,泛着琉璃的光彩,夺人心魄的美。偶有鱼儿自湖中突地窜起,在湖面上轻轻一跃,水珠子跟镶了黄金似的亮得夺目。湖边有一栏略显陈旧的木板桥,横斜在长满荷花的浅湖之上,荷叶招展,花色撩人,这一栏木板桥虽古朴雅致却也有些年头了,这一艳丽一陈色的搭配却浑然天生。近处的蝴蝶翩跹而过,在花朵上相互缠绕着飞向远处。

这郊外她因为办案而路过许多次,却不知道原来十里亭后拨开重重树枝便能有这番奇境。她的粗心大意让她错失了那么多次,如今遇到,是不是不算太晚?

不能不说她是有些感动的。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失恋的女人来一个漂亮的地方,想必是有心意的。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走,穿过花海,再穿过有些陈旧的木板桥,两个人的脚步出奇的配合,在幽静的环境下发出有节奏的摩擦声。骆小远吸了吸鼻子:“这里很漂亮。”

段朗月顿了顿脚步,回头笑嘻嘻道:“这里白天看着也不过如此,到了晚间才真是漂亮。你若喜欢,往后我可常带你来,不过今日可不是只为了看景。”

“那为了什么?”

“别问,过会你就知道了,不过你可得配合我。”他也不说破,就只顾拉着她往前走。骆小远这么一路跟着他,看着他有些急匆匆的背影,心里竟也有些雀跃。他说别问,那她就不问,似乎只要这么一直一直地走下去,便会有无穷的惊喜。

走过木板桥,又穿过一方小石洞,眼前突然出现一大片竹林。方才那一望无际的花海虽瞧着美丽绝伦,色彩却过于艳丽令人晕眩,这乍眼铺陈开来的一汪青绿色伴着清风恰似上好的墨在宣纸上晕染开来,清幽了许多。

“居然还有竹林,你该不是带我来采竹笋的吧?”骆小远更兴奋了。

他抽了抽嘴角:“这季节哪有竹笋?别多问了,跟我走便是了。”

这竹林看着大,其实从中间穿过去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待走到尽头,骆小远看着竹林深处那一间竹子搭成的篱笆小院时才恍然发觉他带她来这里竟是来寻人的。

他带着她直接推开篱笆围住的小门,骆小远有些紧张地拉着他:“这么破门而入不好吧?会不会被人当贼?”

他笑:“你不是捕快吗?谁敢把你当贼?”

她听着竟觉得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可转眼一想又想明白过来,这捕快当贼可是罪加一等,刚想去拦他却发现他已经走到了门口,一把推开了那似掩非掩的大门。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盆水从门里头瓢泼而降,非常有准头地朝着段朗月的脑袋上浇了上去!

骆小远抬头一看,这门里边正站着一身着布裙,满发苍苍,目光凌厉的老妇人,而老妇的手中正捧着一硕大的铜盆。很显然,方才那盆子水就是装在这铜盆子里头的。

完蛋,居然被当场抓包,看来这做贼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段朗月被劈头盖脸地浇了一身水,浑身湿透,连手中的扇子也黏得展不开了。他怔了怔,似乎也没料到怎么会突然有水从天而降,但不过眨眼他便又缓过神,向后退开两步,恭恭敬敬地作了个偮,笑道:“婆婆。”

那老妇人面无表情,冷冷道:“我说今儿个怎么有乌鸦在外头直叫唤呢,原来是有小贼要来我这。怎么,瞧着午后这会儿我必定不在家,就想不问自取?幸而我今日提早回来,不然还逮不着你。”

“还不是婆婆这酒酿得好,馋得我每日每夜的想。可婆婆偏生又小气的很,每年就只给了我那一小碗便再也不肯给了,我唯有出此下策。”

老妇冷哼:“一小碗?你已经喝了我足足十坛!一年一坛,别想多饮。”她想了想,又说,“谁准你叫我婆婆的?我叫无情。”

“无情这名字哪有婆婆叫起来亲切。”段朗月笑得很无赖。

“给我滚出忘忧林。”老妇面无表情,一个“滚”字说来竟有些凌厉之势。

段朗月伸出一根手指头:“婆婆,这次用不着十坛,一坛足矣,你别这么小气。”

“我都说我叫无情了!”

“无情婆婆。”

“不要加婆婆两字!”骆小远隐约可见那老妇额头上冒起的青筋。

“你们……”骆小远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们认识啊?”

老妇扭头:“不认识。”

段朗月点头:“认识。”

骆小远有些头疼,她走过去拉他的衣角,轻轻扯了扯:“人家不肯给就算了,你若没钱喝酒,我请你去醉仙楼喝,童大哥说那里的酒才是真正的好酒。”

他看了看她,笑得温柔:“没有谁的酒比婆婆酿得更好的了。”

老妇似乎这才看见了突然冒出来的骆小远,一双厉眼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番,才扯了扯嘴角:“她是谁?”

这话显然是问段朗月的。他眼波一转,把骆小远推向前:“她是我的心上人。”

老妇冷笑,嘲讽道:“你有心吗?”

他满带笑意的脸僵了僵,拉过骆小远的手,紧紧攥在手心:“有情就行了,总好过无情吧。”

手被瞬间包裹住,骆小远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扑通一跳,像是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石头突然毫无预警地砸了进来,直直地沉了下去。

老妇面沉如水,没有再说话。段朗月又笑了起来,竖起一根手指:“一坛。”

“没有了,都喝光了,你若要别的酒可以自己去屋后取。”老妇作势要回屋。

段朗月突然朗声道:“这酒有三十坛,你喝了七坛,若再加上我喝掉的十坛,应还剩十三坛,怎会没有了?”

婆婆突然刹住脚步,急急转身,一双眼睛既凌厉又诧异:“你怎知道?”

他歪了歪脑袋,眯起眼想了半晌,笑意歉然:“不记得了。”

“臭小子,别装糊涂,你若肯说,我赠你两坛。”

他皱了皱眉,又看了看一旁也正看着他的骆小远,呼出一口气才说道:“五十年前你用百种花蜜酿了三十坛的酒,此酒甘洌清甜,入口淡香绕舌,是你用来做出嫁时宴请宾客的酒。”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是否该继续说下去,老妇面无表情,淡淡道:“继续说。”

“可你的心上人走了,你等了他七年,每一年饮一坛,足足饮了七坛。可之后的五十年里头,你却再也酿不出这样的酒。”

老妇静静地听着,面色如水,虽分明已白发苍颜,可那双眼眸里似乎还依稀装载着少女时的情怀。骆小远觉得好残忍,她扯了扯段朗月的衣服,不再让他说下去了。

老妇开口,原本无表情的面容有一丝松动:“他告诉你的?”

段朗月没有回答。

“呵呵……”老妇笑了,但似乎并不难过,甚而还有些高兴,“还算有良心,知道我等了七年,饮过七坛。”

她突然转身回屋,再出来时,怀中已捧着两小坛酒,那酒虽还未开封,可骆小远站的远远的便能闻到一阵醉人的酒香,自鼻尖淡淡散开,好闻的很。

“拿去!”婆婆将酒坛轻轻一抛,待段朗月接住后才冷哼道,“你十年前来骗了我十坛酒,如今又带着一个小女娃来骗了我两坛,往后还是少来的好。”

段朗月捧着酒坛子道:“还有十一坛,若哪****再馋酒了,定会再来拜访婆婆的。”

“都说不要叫我婆婆了!”

他笑着转身,打算出林子,却听闻婆婆突然开口:“你可知我为何只饮了七年?”

段朗月驻足回头,不解。

“忘忧忘忧,只可忘忧。忘不了仇,忘不了恨,忘不了情,饮来何用?”她因年老而略显沙哑的声音淡淡的,“我饮了七坛就明白的道理,你为何饮过十坛还不明白?”说罢,她便转身掩上了门。

无情婆婆其实不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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