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寻来百花谷
“魅月,你……”影无力,他只是对魅月说:“她现在不爱你,不需要你的爱。”
“你就固执吧,你若真想守护她,就用你自己的力量,你应该让你自己站到她身边,你认为你对她的爱比冰玉邪少,你认为今日站立在她身旁的人由冰玉邪换成你,你会没有冰玉邪做得好?我魅月不信人,自己认定的东西,就会放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我……”不,魅月说的不对,若换成他站在她身边,他一样会做到最好,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因她是世上最值得人疼惜的女孩。
他眼观她一切,心一直在为她痛,直至今日,仍在为她痛,那种痛,永远不会停止,等到她灿笑如花,放声大喊她很幸福的时候,他会开始为自己痛,因他不是那个站在她身边的人。
他很黑暗,很罪孽,他是杀手,在盟主府会与她分开,是因他的罪孽而起,他让她也成了复仇者的目标,他险些害死了她,那是他的心结,他配不上她,魅月也一样,魅月身上也有洗不掉的血腥,魅月的存在也会给她带来危险。
如果一切的危险,因他们的强势与日后的小心能化解,那么他拦阻魅月的不变因由就是,无心现在很幸福,他不要魅月破坏。
魅月的共同拥有是不可能的,冰玉邪不会答应,无心也不可能答应,无心是不可能同时接受数个男人的,除非……
除非是在冰玉邪没出现前,在她满心只有仇恨的虐人自虐时,但他最不要的就是她变成那样。
那时的她,常笑,可那是一种讽刺的笑,让人心疼的笑。
“你就一个人钻牛角尖吧,我会很快离开这里的。”阴沉着脸,他胸口痛,这是他近十年来第一次受伤,这感觉真的很不好。
其实魅月自己心里也没底无心是否会接受他,他要的不是强占,他要的是顺从,是无心对他如对冰玉邪一般的顺从,所以他从头至尾都没想过将无心带离冰玉邪,而后如凤帝、焰一般的将她禁锢起来。
禁锢的事,凤帝与焰做过了,错了,最后他们改变了,否则在凤天王宫,他们不会容忍影的存在。
他不退而求其次,他要人要心。
他要的是无心与冰玉邪生活时的心甘情愿,而不是与林天盟在一起的免强接受,就是在百花谷这些时日他在暗处的观看刺激了他。
那种强烈渴望的感觉,一波波的冲击他的大脑,让他理智全无,最后弃械投降。对她投降,不会让人变得颓废,只会让人拥有新的不一样的生命。
在地下石室里,魅月运功调理着自己所受的伤,而影则不语,总是冷冷的,深沉的在想一些什么。
“心儿……”搂着无心,冰玉邪的呼唤,带着感触与叹惜。
他是幸运的,他拥有她,而别人男人只能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她。
她明明是他一个人的,是他圈宠的女孩,可珍宝总会发出它耀眼的光芒,总有嗅觉灵敏的寻宝者发现她的存在。
他不在意清理麻烦,也不惧面对任何人,只怕她受伤。
哥哥,是强大的守护者;夫君,是宠溺的疼宠者,他们的无忧世界,总闯入一些窥视她的人,他得想想,怎么一次性的清理掉那些麻烦。
一次次的战斗,会让人很累;怎么样,能让人放弃一样执着的东西,不再追寻着它呢?
是让窥视者消失,还是让宝物消失呢?
冰玉邪思考着他的问题,但在无心面前,一切如常,似何事未发生,魅月与影也不存在一般。
“哥哥怎么了?”哥哥的呼唤,带着有些复杂的东西,她不去猜想,但开始学着与他分享。
“叹惜心儿的美,心儿总在迷惑哥哥。”啄吻着怀中人的脸颊,冰玉邪的声音变得挑逗,有点邪气,有点坏,这是一惯的他,是心儿最熟悉的他。
“冤枉人,无心明明没有。”淡淡的,声音有点别扭,眼皮跟连的垂下,长长的睫毛在她的下眼脸留下一排阴影。
“还说没有,现在就是在诱惑人。”冰玉邪将无心抱了起来,他该带她回房了,他恋上了那张床,爱极了那张床上有她的画面,她娇美的身子,在那梅红色的床垫上,透映出红润的色泽,粉嫩粉嫩的美极了。
身体的移动,无心反射性的搂住了冰玉邪的颈项,而无心不知,她这样的动作,每次都会让冰玉邪心痛,因她失明,她才会如此,身体被移动而反射性的抓住某些东西,是一种对外世彷徨与不安的表现,她是在寻找依附。
步未入房门,冰玉邪低头吻上了无心,她让他痛,她也是他的止痛药,很急切,很激情,让无心有些难以承受,无心感觉到了风,听到了树叶的沙沙声,她们还没回房,这里是在外面,哥哥与她不在后花园,这里有守卫,有宫中的婢女与属下。
一定有人看见哥哥吻她了,可她不推拒,这里是她最熟悉的冰玉宫,存在的都是让她安心的人,她只是闭着眼,将身子放软,那搂着哥哥颈项的手,她也未放开。
想着,这画面是不是有些怪,任外人看了,应该像是她环搂哥哥的颈项主动吻着哥哥一般。
热切的吻,冰玉邪抱着无心步回了房,“吱呀”一声,房门关了上去,衣裳一件件的飘落下地,俩人的身子沾上床,身子已然****,被放压在床的无心,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熟知,但那又怎样呢,她是哥哥的妻子,床榻之事,本就属她该习惯的事,且她并不讨厌哥哥的占有,从来都不讨厌。
自小她就已然习惯哥哥的手游走留恋她身体的每一处,更习惯哥哥的吻。
“心儿是哥哥的妻子是不是?”吻着,冰玉邪问着。
“是的。”随着哥哥那揉搓着自己……的手,她身子燥热。
“那心儿喜欢哥哥的亲吻与占有吗?”似调情的问句,语调坏坏的,心底却有着说不出的紧张,他在一步步前进,一点点的湛透她,一点点的侵蚀她。
无心咬着唇,不知该如何答,她现在是妻子,应该回答喜欢的,这对她来说没什么,可她不习惯说这样的话,别扭着难以发出声音。
吻着无心颈项,同时专注的等着答案的冰玉邪半响没听到回言,他抬起了头,看到的是无心咬着下唇的贝齿,眼底闪过暗然,他自问:还是不可以吗?不言爱,心儿还是无法对他说出半个类似的话句回答吗?说喜欢也无法说出口吗?
罢了,他可以等,他说了,他有一辈子可以等。
他心痛那被她贝齿欺负的唇瓣。“不许咬,咬破了,哥哥会心疼的。”唇再次吻上了那唇瓣,以舌尖顶开她,在她唇内缠绕,成功的解救了那自伤的行为,不让她受伤,他却受伤了,酸酸的,空落落的,有点痛。
很敏锐,无心感觉得到冰玉邪突来的沉闷,因她胸口也有些堵,不过是一句喜欢,不会很难回答,无心如此的告诉着自己。“哥哥,无心喜欢哥哥的吻……”冰玉邪吻停的间际,无心如此说着,后面的,她也不知怎么说了,她只是双手环上了冰玉邪的腰身,小小的手心,在那精实的背上轻抚,那是无言的邀请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