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哈哈大笑,拿起毛笔先将此人名字写于掌上,然后将笔递给了洪承畴。二人同时张开手掌互视后抚掌大笑。多尔衮笑罢道“事不宜迟,本王这就修书给庄后,让他速调此人来军中。”
此人当然是锦天。无论在多尔衮心中还是在洪承畴的心中,锦天都是他们公认的帅才。如若不是担心自己权力受到威协,多尔衮断然不会埋没锦天之才。当此大战之关键时刻,多尔衮暂时放下了私心,不得不再次起用锦天。
多尔衮早已得知锦天被叶布苏陷害,庄妃将他押回京城问罪之事。故而他要调锦天来军中,必然要通过庄妃。
此时逃回北京城里的李自成分派好各城门的守城将领,又下诏召十八营农民军来京城解围。见一切安排妥当便放下心来,急匆匆赶往储秀宫中来见陈圆圆。
未入宫门便听到里边管弦声声悦耳、一曲婉转悠扬的歌儿轻轻唱起“女儿身娇百媚姿,锦衣玉食露华浓。深宫幽院扶栏唱,不知君王何日来?何日来?……”
李自成听着这甜美抒情的歌儿,心中似千条小虫在爬。他急走几步,迈入屋来。圆圆正自扶琴歌唱,见李自成进来。慌忙起身迎接。
圆圆自被李自成抢入储秀宫内,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她的郎君吴三桂。天下的男人她已厌恶至极。尤其面前的这个李自成,虽说已贵为君王,却也脱不掉他那粗俗的农民本性。
她本是一名烟花女子,她的人生信条相当地简单:无论遭受多大的屈辱,活着最重要!她才不会像那些傻乎乎的良家女子为了自身清白寻死觅活的。
她知道,要想活着见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要想过上她想要的锦衣玉食、爱情甜蜜的生活,首要的是活着。
她相信吴三桂只要爱着她,不会计较一二个男人对她的玷污!男人就是这样子,男人要是真正从骨子里喜欢上一个女人,就如同吸上大烟上了瘾。无论是这大烟叶儿是否受了污染,瘾一犯就什么也不顾忌了!
刘宗敏是这个德性、李自成是这个样子,吴三桂更是如此。不同的是自己这个香喷喷的‘大烟泡儿’只想让吴三桂一个人儿吸。
可惜,自己身陷囹圄,一个弱女子若想自保又能如何。她假意堆着笑容来迎接这个一身汗臭的农民领袖。“吾皇万岁,万万岁。陛下又来临幸储秀宫,妾身荣幸之至。”
李自成听着这娇滴滴、如歌如梦的声音,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立时酥软如女人的胸!他迫不及待是喝退屋内宫女,一躬身抱起陈圆圆便向那张大大的凤床飞奔过去。
一阵狂风带着乌云向圆圆身上压来。压得她喘不上气,胸中一阵作呕。她强行咽回了要吐出口的苦水,换做了一副迷人的假面具。边妖喘着边嗲声嗲气地夸赞道“啊……啊……陛下龙虎之威不减,大顺朝如陛下之龙威蒸蒸日……日……上!”
疯狂中的李自成闻听更是激情万丈,他俯下嘴来一下含住圆圆那娇嫩的舌尖儿狂吸。圆圆说不成话了,“唔……唔”地哼个不停。心中却带着十二万的厌恶在骂“老色鬼,你快点儿完事啊?你一身又肥又臭的肉压在本姑娘身上我要爆炸了!”
终于,李自成满足地提起了裤子。圆圆像是被野兽追赶了一夜似的,全身无一丝的力气。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虚弱地躺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娇喘着。
李自成本已系上了裤腰带,准备起身下床去料理政事了。回头见到了圆圆那红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红的胴体。他发现圆圆的小脚儿都是那么地粉嫩诱人!
他一下子抓起圆圆的小脚放在胸前,接着用嘴亲了亲!一股热流、热血又充盈了下体。他重重地甩掉圆圆的小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掉身上的裤子,又重重地压了上来。
圆圆开始流泪了。李自成边抽动着身体边关心地问她“美人儿,是不是痛了?你怎么哭了!”圆圆强作欢颜地答曰“我是感动的。陛下不顾龙体安康,一而再地宠幸妾身,妾故而因感动而落泪。”李自成听此言如同打了强心针,抽动得更加虎虎生风!
圆圆嘴上应付着李自成,心里却暗暗祈祷“三桂,快快来救我。再让这个老不死的折腾几次,妾恐怕挨不到我们夫妻团圆那一日了。”
风云际会王朝更替,大江东去浪淘沙;千里黄沙漫天飞舞,满夷入关中兴正统!乱世英雄力挽狂澜,一曲高歌唱尽兴衰。几番沉伏柔情泪,将军扬威骋中原。
庄妃接到多尔衮的亲笔书信,请求急调锦天赴前线参战。庄妃看罢书信暗蹙眉头。他唤来范文程商议。
“锦亲王已尽得戚继光真传,本宫本欲将锦天留在盛京城。组建一只新军交于锦亲王按照戚继光的练兵方法来训练,将来也好作为我大清朝的后备军。”
精明老道的范文程听罢心道“如今我大清所有的军马已尽归多尔衮兄弟所掌控。庄后此时要组建新军分明是在防多尔衮将来生变。”
范文程所猜没错,自庄妃知晓锦天得到练兵奇书,便有意要组建一只完全归属于她所掌控的、具备超强战力的军队。
多尔衮虽然是福临的亲生父亲,可这只能是她和多尔衮两个人的秘密。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福临本人也不能告诉。一旦天下皆知福临的身世,那么他的这个皇帝宝座就坐不成了。
多尔衮此时虽然全心全意在为儿子打天下,可是他如今的权力也过度集中。遍视大清朝,如今的多尔衮权倾朝野,所有的军队尽归他们三兄弟所掌控。
庄妃并不担心多尔衮会起异心夺了亲生儿子的皇位。庄妃担心的是一天天长大的福临。从儿子表面对多尔衮毕恭毕敬,背地里却充满怨恨的眼神,庄妃知道一旦福临再大一些,他绝不会容忍多尔衮与自己的这段私情。
将来真的有那么一天,父子反目成仇,自己将站在哪边?毫无疑问自己会站在儿子这一边。既然要站在儿子这一边就要提早做些准备,那就是要有一只强大而秘密的军队。一旦京城有变,这只军队就会成为力挽狂澜的奇兵!
这就是庄妃留的一个后手儿。范文程也不知道福临的亲生之父乃多尔衮,正是因为不知道,他一猜更能猜出庄妃的心思。
范文程道“庄后欲建一只新军此事也简单。我大清的皇帝是您的儿子福临。您可让福临下道旨意,赋与锦天招兵、扩军、练兵之权力。这样锦王爷便可边打仗边练兵,实战与训练相融,这样的士兵将来的战力定会不同凡响。”
庄妃点点头道“范先生所言极是,本宫这就让福临拟旨。”范文程退下后,庄妃喊来传旨太监,命他速召锦天进宫议事。
午日阳光明媚,轻风徐徐。锦天昨夜被琪格格折腾得筋疲体乏,至此时仍酣甜地卧于榻上大睡。琪格格昨夜估计也是折腾得累了,伏于锦天胸前酣睡不醒。
自来到盛京城后,庄妃不问罪、不传唤。就这么将他置于府中不管不问。国事轻闲,家事难闲!锦天整天被二个小女子缠着不放,一会儿要打牌、一会儿要赏花、一会儿要郊游。尤其是晚上,更是被折腾得凄凄然!
橡果儿与琪格格,完全不管锦天的身体。两个人似乎在暗中较劲似的,到哪一个房间陪寝,上半夜锦天都难得安宁。此时终于锦天睁开了眼睛,他一翻身从床上坐起准备披衣下床。
他无意间往床侧一瞅,吓了一跳!只见自己睡在中间,琪格格在右,橡果儿不知何时睡在了自己的左侧。他揉揉眼睛再看了一下,确信自己的身侧躺着两个女人!
他先是推醒了橡果儿。橡果儿伸了一下懒腰睁开眼用雾一样的眼神看着锦天道“推什么推?本姑娘后半夜才摸进来睡下的,还没睡醒呢!”
锦天转头看看琪格格,见她没醒。轻声斥道“你怎么这样不守规矩?怎么偷跑进琪格格的床上来睡,她要是醒了岂能罢休?”
“她醒了又能如何,还以为本姑娘怕她不成?”橡果儿小嘴一嘟言道。锦天无奈地将她拉起道“别那么多费话,趁她未醒赶紧起来走人。”
“本姑娘就不走,就不走。”说罢眼中开始流出了可怜的泪花儿。她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大,终于琪格格被吵醒了。
琪格格睁开眼看见橡果儿就火冒三丈!她披头散发地爬起来猛地掐住橡果儿的脖子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也太猖狂了,本公主已容你留在府中。我俩也说好了单双日,你却欺人太甚跑到我的床上来睡。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橡果儿理都没理琪格格,冷冷地带着威协的口吻道“你才是骚蹄子,快点拿掉你的臭手。别等本姑娘还手,你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还在我面前动手动脚你不是没事儿找死么?”
“我打不过你也要打,谁让你如此猖狂,跑到我的床上来和我抢男人,你要不要脸你?”琪格格仍死死地掐着橡果儿的脖子不肯松开。
锦天一看,一捂脑袋从床上跳了下来扭身大声道“你们俩个使劲儿打,最好今天就打死一个。省得本王天天跟你们闹心伤身!”说罢鞋也顾不上穿,气呼呼地就想出门儿。
突然管家佘小虎在外边禀告“王爷,宫里来太监传旨了。命你速到庄妃永福宫,庄后有要事找你商议。”
琪格格闻听终于松开了手道“我和你一起进宫,我要请求母后将这个小骚货逐出京城。”橡果儿见琪格格敢骂她,回手就给了琪格格一个嘴巴。琪格格哪里肯受如此委屈?又伸手抓住橡果儿的秀发使劲地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