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的话,让盼希感到绝望。显然是没了陪自己玩下去的性子,看着面前摩拳擦掌的男人,盼希往后退着,手里顶着的瓷片也毫不松懈。她退一步,男人们就进一步。对于没有****的女子,即使是没有容貌的,这些男人都是跃跃欲试。更何况盼希这个有些容貌的女子?
看着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个个都是垂涎的样子。盼希根本来不及多想,只是一步一步的退着。等靠到墙上再也退不动的时候,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人。
“别过来!我会真的插进去的!”在死面前有谁不害怕?更何况盼希是死过一次的人,当然更想好好的活着,活的长久。
“我信,你已经这么做了!”横肉男舔了舔嘴唇,像是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美味一般。
“你…..”盼希的身子本能的往后一靠,窗栏应力而开。身子因为力道上半身倾了出去,差一点因为力道过大而直接翻下去。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紧张的看着下面。可什么都没有,要是掉了下去肯定就是必死无疑。
花容失色的脸镇定了几分,这样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稳住了身子还要对付面前的人,却在抬眸的一瞬间,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几乎是不用考虑的就叫出了声。“陈天…陈天…..”
只来得及喊了两声,便被一群男人给拉了进来,窗户也关了起来。手里的瓷片已经被夺了走。“啊…”夺瓷片的人力道之大,捏得盼希以为自己的手腕已经碎了。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如今自己唯一护身的瓷片都没有了,陈天,你可一定要听到。
这是盼希最后的希望了。
被丢上榻,没人顾忌她的脖颈上的血痕。男人们都如饿狼般欺身而上,撕扯着盼希的衣衫。眼里满满的都是满足的贪婪。这样细皮嫩肉的女子,有那个男人不爱?就算只是摸摸,什么都不能做,也是极大的满足。
盼希忍住眼泪,死命的抗拒着被拉扯的衣衫。尽量的护住,却终究是敌不过男人的力度。几下子衣衫便已凌乱不堪,比那大街上的叫花子都不如。衣不蔽体,盼希却始终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她明确的知道,眼泪救不了自己。
“喂喂喂…..你谁啊?要干嘛?”陈妈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却没能阻止来人破门而入。
“碰!”门应声碎成两节凄惨的躺在地上。楚天城没有丝毫的松懈,快步跑进里间。只看到一群男人在榻前站着,根本就看不到盼希的影子。
男人们看到来人,也都露出凶杀之气,想与人搏斗一番。众哥们可都没有尽兴就被人打断了,也都不是那么善罢甘休之人。
楚天城眼里蹦出的凶光,岂是杀了他们能解恨的。纵使盼希再与她争吵,再攀着娴妃,他都不愿伤她分毫,却被这些人这般伤害。
“来人!”冷冷的吩咐着,装备有序的一行人进来与那些横肉打作一团。楚天城趁这个时候上前去,看到盼希破烂的衣衫,还伴着血迹。眼里迸发出凉意,心莫名的疼。“所有人的手,眼睛统统都不要留!”冷冷的吩咐,脱了自己的衣衫,裹着盼希抱了出去。
这些装备有序的士兵都是楚天城的暗卫,当然也是第一次见到主子这般模样。想必那女子定是主子心尖上的人。也没多言,只是照着吩咐做便是。
楚天城抱着晕过去的盼希下楼,后面传来一片的求饶声,哀嚎声,这些都于他无关了,动了他的人自是要受到该有的惩罚。一路把盼希抱上自己的车碾,楚天城的神情都没好过。
心都在抖,要不是今天他等不下去了,自己出来找。要不是他恰巧就找到那边,要不是盼希恰巧就推开了窗户叫了他,后果将不堪设想。
到底是谁?盼希出现在翠玉阁绝非意外。本该在尚书府的人,突然失踪一夜出现在翠玉阁。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会是谁?
一路回到宫中,楚天城没有把盼希送回御绣坊而是直接去了昭文殿。经过这次的事件,楚天城什么都不想再顾,照着自己的心走。不想再管盼希是否跟娴妃有关系,不想再管她是否真的是有心计之人。这一次真的是吓坏了他。叫了宫女替盼希擦洗了身子,换了新的衣衫。宣了御医替盼希查看伤势。
楚天城并没有留下来,而是立即出了宫去了翠玉阁。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怎能安寝。有一次就会有二次,他不敢想象下一次盼希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不敢保证下一次他还能及时的出现。
这丫头,到底是跟谁有过节?上一次的马场下药,这一次的尚书府失踪。下一次又该是什么?楚天城都不敢去想。
盼希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迷蒙的双眼打量着殿内摇曳的烛台,突然朦胧中看到了楚天城的脸。不愿意睁开眼睛去面对。她记得昏迷前不小心推开了窗户看到了陈天,也记得那群饿狼对自己做出过什么样的事情,还记得昏迷前仿佛看到了陈天那张想杀人的脸。已经不想再去面对这一切。闭上眼睛,眼泪滚落。绝望到了极致。
温热的大手抚上脸颊,轻柔的拭去眼角的泪痕。“醒了就起来吃些东西,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保护你。”轻柔的嗓音,带着熟悉的大提琴的低沉。
盼希睁开眼睛,真的就希望看到的人就是那个自己最熟悉的人,这里经历的一切都是个梦。可是天总不遂人愿,看到的只是楚天城那一张带着宠溺的脸。盼希都还能清楚的记得就在前几日这张脸对自己是有多冷。
“很失望?”楚天城清晰的捕捉到了盼希眼角那一闪而过的神情,心也有些疼。她在失望什么?难道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那天是我不对,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与你无关。”摇了摇头清冷的嗓子说着。不再看他,只是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这是晋王的寝殿,他特许你在这里养伤。”楚天城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来这里就是自己的寝殿,自己就是那个该死的晋王。不为别的,只为今日伤她之人。本来心里信誓旦旦要给她一个交代,结果却什么都给不了,便更是不敢透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