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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零,没事吧?”简宁担心的开口,看着零那满手的鲜血,纤细的眉头再次的皱了起来,打开水龙头,将零的手放到了自来水下冲刷着血迹,然后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干净的毛巾按住伤口,“去客厅,我给你包扎!”

“阿宁,不用担心,只是一点小伤而已。”零笑着点了点头,挑衅的瞄了一眼席夜,随着简宁向着客厅走了过去。

烦躁着,席夜紧绷着峻颜,母亲的固执让那个席夜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处理,任何人,任何事,席夜都可以平静的去面对,可是如今面对的却是在病床上昏睡了二十多年,清醒过来的母亲,席夜无法用一贯的冷酷和强势去面对。

“席叔叔,如果你处理不好,我妈咪可是会被其他人追走的。”走进厨房倒水喝,小墨瞄了一眼席夜,淡淡的开口,安静的小脸上带着不属于孩子的聪睿。

“你不用激我,我绝对不会放弃简宁的。”瞬间,烦躁的情绪被一如既往的坚定的感情所代替,席夜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里此刻又充满了力量,深邃不见底的黑眸看了一眼喝水的小墨,莞尔一笑,手掌直接的拍在了他的头上。

咳咳的呛了起来,小墨狼狈的擦去嘴角的水渍,不满的看着席夜,头一扬,向着厨房外走了去,席叔叔之后的路还很漫长呢!

包扎好零的手,简宁拿着沾着血迹的毛巾向着厨房走了进来,看着站在一旁的席夜,“伤口不太深。”

“手拿过来。”席夜抓过简宁的手,看着指尖那被刀锋划出的小伤痕,低头重新的将她的手放入了口中,温热的舌尖滑过,“消毒!”消除其他男人留在她手上的气息。

“席夜,你这是间接接吻吧?”简宁看着难道幼稚的席夜,晃动了一下手指头,别过头,可是肩头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着,压抑的笑声从樱唇的唇瓣溢了出来。

脸上倏地一下布满了黑线,席夜纠结着峻颜,看着笑的欢快的简宁,大手扳过她侧过去的身体,对上简宁那洋溢着笑靥的小脸,酷酷的哼了一声,封住了那扬起笑的嘴角,“我更喜欢直接亲吻。”

席夜!简宁笑着抱住席夜的身体,知道他的情绪不好是因为夹在自己和阎母之间,如果小墨对席夜排斥,简宁也能想象的出自己的烦躁,不由自主的回应着席夜的亲吻,难为他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简宁都是如此的信任自己,从没有责怪过自己,席夜峻脸上有着深深的动容,加深着这缠绵悱恻的热吻,从准备手术开始,简宁就一直很忙,到如今,两个从几乎没有任何的亲密,而此刻,席夜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用力的抱住臂弯里的身影,大手游移上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里面那亲密拥吻在一起的两个身影,零英俊如斯的脸上笑容僵硬下来,不过如今多了一个阎母,只怕席夜需要从中做出选择吧,眼镜后,笑容倏地诡谲阴沉下来,零转身向着客厅走了过去,看着一旁的小墨,扬唇一笑,“小墨,你似乎一点都不戒备我?”

“零叔叔,只要不是妈咪的敌人,我都不戒备的。”小墨头也不抬的开口,虽然如此对席叔叔而言有些的不公平,可是对小墨而言,只要不伤害妈咪,自己是不在乎席叔叔有几个情敌的。

米花医院,顶楼,病房。

“简宁,真的很抱歉。”阎成浩再次的对着简宁道歉着,有些无奈自己母亲的固执,或许是因为牵扯到阎家枉死的两条生命,所以妈无法原谅方素梅,却也无法原谅引起这一切灾祸的白雪,所以才会将恨意和怒火发泄到了简宁的身上。

“不用在意。”淡淡一笑的开口,简宁仔细的看着阎成浩拿过来的脑电波图片,阎母术后恢复的很好,身体机能也在一点一点的康复,可是因为腰部以下的瘫痪,之前的制定的复建计划需要重新安排。

病房里,阎母沉沉的睡着了,简宁拿过听诊器认真的听着心跳和肺部,将需要注射的药物打入了一旁的点滴瓶里。

“妈,你醒了。”看到睁开眼的母亲,阎成浩微笑的开口,虽然还是很是愧疚因为自己才造成母亲的瘫痪,可是昏迷了二十多年的母亲醒了过来,还是让阎成浩更多的是喜悦和高兴。

“你来做什么?”满是恨意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阎母怒着一双眼,仇恨无比的盯着站在病床前的简宁。

“妈,简宁是过来给你检查身体的,她是医疗界最好的医师。”阎成浩温和的解释着,可是看着母亲那一如既往仇恨而扭曲的脸,却也明白只怕只有让时间才能冲淡母亲心头淤积的仇恨。

“我宁愿死,也不要你来给我医治!”阎母尖叫的咆哮着,一手抓住了简宁的手腕,指甲深深的掐进了她的肌肤里,目光仇恨的流转着,突然扫过放在床边推车托盘上的针筒,眼神凶狠而恶毒。

阎母整个人突然侧翻过来,简宁不得不扶住阎母防止她跌下床,而此刻,阎母一手抓住针筒,用尽力气狠狠的扎向了简宁的肩膀。

“妈,你做什么,快松手!”一惊,阎成浩快速的上前,要拉开阎母,可是她一手死死的抓住了简宁的手腕,一手用力的将针头扎了下去,虽然阎成浩用力的掰着阎母的手,可是情绪激动的人那股力气却大的惊人。

一阵混乱之下,点滴的针头因为阎母疯狂的动作而歪了,血液回流到了软管里,简宁不得不用力的按住了阎母胳膊的痛穴,在她啊的一声吃痛里,挥开了阎母的手,快速的将回血的点滴针头给拔了下来,然后才拔下自己肩膀处的针筒。

“杀人偿命,你这个杀人凶手!”看到简宁退到了一旁,阎母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疯狂的抓着床边柜子上的东西向着简宁砸了过去。

侧过头,简宁深呼吸着,有阎成浩在病床前阻挡着,所以阎母砸过来的东西都没有砸到简宁,反而让阎母更加的愤怒不甘,一直尖声喊叫着。

当冷天逸推开病房的门时,阎母手里的正抓着推车上的一个玻璃药瓶向着简宁砸了过来,冷傲的身影快速的一个上前,冷天逸迅速的拉过侧着头的简宁,啪的一声药瓶砸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没事吧?”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冷天逸看着一地的狼籍,不由担心的询问着身旁的简宁,刚刚她甚至没有躲避的举动。

粗重的喘息着,阎母稀疏的头发散落下来,汗水湿润着发丝粘在了脸庞上,视线深思的看着护着简宁的男人,冷傲峻拔的身影,那熟悉的五官和记忆里的冷靖很是相似,可是自己昏睡了二十多年,所以此刻这个男人不是冷靖,而是他的儿子——冷天逸,那个小畜生的父亲!

“天逸,你带简宁先出去。”阎成浩一手按住情绪依旧疯狂的母亲,回头对着身后的冷天逸开口,母亲痛恨简宁,同样痛恨天逸的母亲,所以也会迁怒到他的身上。

深邃不见底的黑眸里有着锐利的精光,冷天逸看着面色担忧的阎成浩,再看着病床之上大口大口喘气的阎母,已然明白其中的原因。

“伯母,当年的事情是我妈造成的,我很抱歉,可是这一切和简宁没有关系。”沉声的开口,冷天逸向着床边走了过来,峻冷如霜的脸庞上有着诚恳的歉意。

当年,不但阎家遭受了惨剧,简宁的母亲白雪也死在了车祸里,而简宁原本该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却被送入孤儿院,之后被父亲带回了组织,虽然说她在组织的训练里变强了,可是那样血腥而残忍的训练也是简宁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掉的痛苦记忆。

“冷家,好,很好,你也知道这是你妈的错,常言道父债子偿,冷天逸,你妈方素梅欠我们阎家的就由你来偿还!”双手撑住身体,阎母困难的坐起身来,痛恨的看着眼前的冷天逸,这些人都是凶手,欠阎家的债就算将他们千刀万剐也无法偿还!

“是。”冷声的应下,如果可以,冷天逸愿意用一切的办法来偿还对阎家的亏欠,这是自己母亲犯下的错,不过如何,那终究是自己的母亲,冷天逸可以将方素梅关押囚禁起来,甚至可以按照法律将她送进监狱,可是却还是无法看着方素梅被枪杀死亡。

“那好,你先给我跪下!”冷天逸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那股冷傲尊贵的气息让阎母知道这个男人必定是高傲而尊贵的,那么折辱他的最好办法就是抹杀一个男人的尊严和人格。

阎成浩一愣,看着扭曲着苍白面容的母亲,妈竟然让天逸下跪,而一直神色淡漠的简宁此刻也皱起了眉头,自己太清楚冷天逸的高傲。

峻冷的脸庞上目光沉寂着,冷天逸看着得意洋洋的阎母,如果可以将她满腔的仇恨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就算是下跪又如何。

“造成阎家悲剧的是冷家,不管什么样的惩罚我都会接受。”沉声的开口,冷天逸身影一动,可惜腿还不曾曲下,却被身后的简宁快速的拦下。

“冷天逸,你不用如此!”轻柔的嗓音带着坚定,简宁拉住冷天逸的手臂,视线直视着病床上的阎母,她可以辱骂,发泄,可是却不能如此折辱冷天逸的尊严。

“果真是狼狈为奸的一对狗男女!”看着阻挡冷天逸下跪的简宁,阎母讥讽的冷笑着,眼中恨意堆积着,“小浩,打电话给你大哥,告诉阿溟,阎家是绝对不会要这样不知廉耻,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女人进门的!”

“妈,你不要闹了,大哥工作很忙。”叹息着,阎成浩只感觉头剧烈的痛起来,大哥的性子,阎成浩太清楚,如果妈这样的折辱简宁,到时候大哥势必会护着简宁和妈反目,如此一来,会将局面闹的更僵。

“冷天逸,我们走吧。”和阎母根本无法说通,尤其是她如此仇恨自己的时候,简宁平静的开口,拉了拉一旁的冷天逸,不愿意席夜过来面对这样的场面,让他左右为难的夹在中间。

看着一起转身准备走出去的简宁和冷天逸,阎母只感觉所有的火气都无法发泄出来,不由恶狠狠的狰狞着眼睛,双手愤怒的抓紧了被单,“简宁,我让你走了吗?还没有嫁给阿溟,嫁入阎家,你就敢这样忤逆我!”

脚步顿了一下,简宁依旧头也不回的向着病房门口走了过去,和席夜经历了那么多危险才走到了一起,如今,简宁不想再加深和阎母之间的仇恨,所以还是不见面的为好。

“简宁,你如果再敢走一步,这辈子你都不要指望跨进阎家的大门!”看着依旧继续离开的简宁,阎母尖锐的喊叫起来,这个害的阎家家破人亡的凶手,竟然还如此的嚣张。

长长的回廊里回荡的是阎母尖锐而扭曲的叫声,可是简宁和冷天逸还是没有回头的离开,留下病房里气愤不已的阎母。

“妈,简宁不留下,是不想加深误会,你替大哥想想吧。”阎成浩蹲下身来,收拾着地上的狼籍,以简宁的身份,不要说在兰迪市,仅仅是伊德王国公主的身份,就有无数的优秀的男人想要迎娶简宁。

“我就是替阿溟想,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嫁入阎家,否则我就算死了,也没有脸去见九泉之下你爸和妹妹!”一想到惨死的丈夫和女儿,阎母抬手擦拭着嘴角,抽噎的哽咽着,自己绝对不会让白雪的女儿嫁入阎家,绝对不会让那个小畜生冠上阎家的姓氏!

席夜因为准备要接手组织,所以事情立刻多了起来,日式的别墅。

“零真的没有问题?”深邃不见底的黑眸里,席夜目光锐利的看着眼前的冷靖,非常怀疑零真的只是组织一个普通的医生。

“席夜,你如果能顺利接手组织,零就不是问题,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听说你母亲今天在医院又刁难简宁了。”冷靖悠闲的品着茶,带着慈和的脸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只是比起冷天逸少了那份冷傲和霸气,更多的是一种宽容。

冷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白雪的女儿,那么零就算有问题也不会伤害到简宁,席夜放下心来,起身向着外面走了过去,一想到自己的母亲,那沉寂冷漠的脸庞上表情不由的紧绷了几分。

看着走远的席夜,冷靖放下手里的青花瓷茶杯,转而看向院子的另一边,却见一道清瘦的白色身影走了过来,阳光之下,英俊非凡的脸却带着几分的苍白,嘴角勾着笑,如同邻家大男孩般的温和善良,可是那镜片后,零的目光却永远都是高深莫测的诡谲。

“冷叔,你就那么相信我不如席夜吗?”零玩味的笑着,清瘦的身体懒懒的坐了下来,骨瘦嶙峋的手端过茶杯,喝了一口,齿颊留香,“如果不是冷叔你保密着,席夜如今恢复了记忆,他可是组织第一个要杀的人。”

“你不会动他,毕竟你发现了简宁还活着不是吗?”冷靖淡笑的开口,幸好简宁活着,否则不单单是席夜,自己,天逸,只怕所有这些人都要成为组织改朝换代的牺牲品。

“如果不是阿宁,冷叔,死的人会很多,毕竟冷叔如今已经不够资格领导组织了,所以冷叔,你最好记得我的警告,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就算是我也护不了你的。”零手指转动着空空的茶杯,一个丢掷,啪的一声茶杯撞击在外面的的假山上,破碎开。

如果不是简宁还活着,或许今天真的会血流成河,冷靖目送着离开的零,这些年自己确实太过于宽容,组织里的那些人想要将自己拉下去,将零扶植上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次,正好是因为零发现了简宁还活着,所以才会亲自离开了组织来到了兰迪市,否则零会直接的行动。

米花医院。

“伯母,总裁出去谈生意了,估计一会就该回来了。”祝红妩媚生姿的脸上带着笑,一手替阎母按揉着手臂,舒缓着僵硬的肌肉,“总裁如今是商界的新起之秀,虽然看起来寡言少语……”

“祝红,你是不是看上我家阿溟了。”阎母脸上露出笑,调侃的看着身边眼带爱恋的祝红,拍了拍她的手,比起简宁,眼前这个祝红不但长的美丽,而且善解人意,如果阿溟能娶这样的女孩子,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抱孙子了,阎家真正的孙子。

“伯母,你取笑我。”祝红羞赧的低下头,脸颊微红,惹得阎母高兴的笑出声来,因为阎成浩不愿意帮忙打电话,所以阎母趁机让护士帮忙,打的是公司的电话,所以祝红才会过来的。

病房外,听着里面的笑谈声,简宁和小墨动作一致的退后一步,让席夜自己进去看望阎母,“等我一下,一会我们出去吃饭。”席夜沉声的开口,峻冷的脸庞上流露出深深的温柔。

“阿溟,你过来了。”阎母笑着看向走进来的席夜,握着祝红的手,“今天都亏了祝红不嫌弃我这个老人家,陪我聊了这么久。”

“总裁。”祝红站起身来,恭敬的站到一旁,可是眼中流露出对席夜的爱恋却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即使当初的婚礼失败了,可是这么多年的暗恋的感情,让祝红这一辈子都无法爱上其他男人。

“出去!”没有忘记在婚礼时,祝红拿枪威胁着小墨,差一点杀了简宁,席夜寒着嗓音,连同眼神都显得冰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要接手组织,所以生意上的事情必须交给祝红来处理,席夜甚至不愿意看见她一眼。

祝红表情僵硬的一阵苍白,看着席夜脸上那明显的厌恶,痛苦的咬着唇,难堪的向着门口跑了过去,一手拉开门,赫然看见站在门口的简宁和小墨,新仇旧恨之下,不由怒红了一双眼。

“阿溟,你这是做什么?”刚要训斥着席夜,阎母突然也看到了门外的简宁和小墨,脸色倏地一变,仇恨再次盈满了双眼,“你们来做什么?简宁,我告诉你,阿溟要娶的人是祝红,绝对不会是你!”

“妈,除了简宁,我不会娶任何人。”寒着嗓音打断阎母的话,席夜脸色冰冷下来,“妈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找小浩。”

“阿溟,你要为了这个女人连妈都不要了?”阎母震惊的看着脸色冷酷的席夜,心头对简宁的恨意再次叠加起来,一个是这个贱人和阿溟说了什么,所以阿溟才会如此不孝的和自己说话。

“伯母,你做什么?”一回头,却看见阎母拿起柜子上的水果刀,祝红惊恐的开口,快速的折身奔了过来,抢在阎母用刀子割上手腕的时候,一手抓住了刀锋。

“妈,放手!”席夜脸色一变,也快速的跑了过来,一把夺下阎母手里的水果刀,幸好祝红抢的及时,所以只怕她的手指上割出了伤口,并没有伤到阎母。

“祝红,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阎母心疼的看着祝红流血的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简宁和小墨,阎家是不会让她进门的,阿溟要娶也只会娶祝红,“阿溟,还不快给祝红包扎。”

“妈咪,我们去吃饭吧。”小墨平静的开口,拉了拉简宁的手,看来席叔叔一时半刻是走不开了。

“嗯。”对上一旁席夜抱歉的眼神,简宁微微一笑的摇头,牵着小墨转身离开,席夜可以不在乎阎伯母的看法,也可以不在乎她仇视自己,可是席夜不能看着阎伯母割腕自杀而不理会。

“妈咪,你早上和成浩叔叔来了医院,有没有受伤?”小墨忽然的开口,没有忘记病房里的花瓶和茶具都换了,应该是被阎奶奶给砸了,抬起目光,捕捉到简宁那一闪而过的表情,小墨那原本沉静如墨的眼神倏地一沉,停下脚步,“妈咪,你伤到哪里了?”

“没事,只是肩膀被针头扎了一下,走吧,晚上想吃什么?”看着如此维护自己的儿子,简宁露出幸福的笑容,阎伯母的事情只能让时间来冲淡,而有小墨在身边,真的是一辈子的幸福。

等席夜从医院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阎母一直拉着祝红留下,吃过饭,让她和席夜一起陪着聊天,知道护士长让阎母吃了药休息,这才让席夜和祝红离开。

“席叔叔。”听到开门声,小墨从卧房里走了出来,俊美的小脸上眼神带着一丝的冰冷,“妈咪肩膀今天被针筒扎伤了,如果当时你的母亲懂医学知识的话,这一针如果扎在经脉上,然后将空气推入血管里,我妈咪会死的。”

“小墨,对不起。”并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席夜沉声的对着小墨道歉着,深邃的目光看向简宁卧房的方向,她只大致说了冲突,却没有说被针筒扎伤。

“再有下一次,席叔叔,我会带妈咪离开的。”最后看了一眼席夜,小墨关上门走向了自己床边,虽然席叔叔可以给妈咪幸福,可是如果他的母亲继续这样仇视、虐待妈咪,小墨不在乎将简宁带走,离开兰迪市。

看着关闭的房门,席夜并不怀疑小墨口中的警告,简宁最在乎的人就是小墨,如果小墨反对,只怕即使是自己,简宁也会放弃。

灯光之下,简宁正坐在一旁,手指快速的敲击着键盘,听到开门声,不由的抬起头,投给席夜一个温柔的笑,“回来了。”

她为了自己隐忍的太多了,席夜大步的走了过来,在简宁错愕之下,突然用力的抱住了她,将脸深深的埋在了简宁的肩膀处,冷沉峻寒的脸庞上有着深深的愧疚,“对不起。”

“没事,席夜,我们说好会不离不弃的。”再说简宁也没有感觉到委屈,毕竟自己真正在乎的人是席夜,会容忍阎伯母,只因为她是席夜的母亲,自己不想让席夜为难而已。

“不管发生什么都告诉,简宁,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就离开兰迪市。”席夜沉声的开口,轻柔的吻落在了简宁的额头上,等母亲身体好一些,将她托付给小浩照顾,这样简宁就不会再受到任何委屈了。

“嗯,要回到岛上去了吧。”曾经是最厌恶的地方,可是如今有席夜在身边,不管在哪里,简宁都感觉到浓浓的幸福和温暖,忽然纤细的眉头一挑,微微笑眯的眼睛里流出几分的笑意和顽劣,“零应该会和我们一起过去吧。”

“简宁!”不愿意从她的口中听到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尤其是零!席夜不满的冷哼一声,直接的低头封住了简宁染笑的红唇,她真的很懂得如何将自己的愧疚化为醋意。

“啊,今天不行,笑白那里似乎遇到一些麻烦了。”缠绵悱恻的亲吻之下,简宁听着那屏幕里的嘀嘀声,不由的推开抱住自己的席夜,格格一笑,抱着笔记本逃离沙发,“你去洗澡了。”

李笑白!席夜无奈的叹息一声,而远在天翼盟的李笑白纸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不由的揉了揉眼睛,果真最近霉运连连,和简宁聊天都感觉阵阵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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