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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那时年少 (10)

从那以后,他的形象在我的心里随着时间一点一点逐步深刻。

后来,我长大以后得知,我是他儿子。从科学的角度讲,我是他千千万万个细胞中的优良品种,是他DNA中的一部分;在伦理道德方面讲,我需要称呼他——父亲。

我知道,并确信了他是我父亲以后,他在我的心中又加了不少分。毕竟有一个父亲对于一个小孩子而言是一件值得欢天喜地的事。

我对于他是我父亲这个问题确信以后,还未发现他的好,也没感受到他对我有什么影响,也从没想过他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而任何一个父亲都会对自己的孩子产生影响,这一定不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

我小的时候与父亲不是很亲近,原因还是父亲经常背着行李外出,一走就是几个月,回一次家基本上住个十天半月的就又背起行李匆匆外出。随着我的长大,对父亲的记忆渐渐多了起来。他回到家和我的互动也多了。

当我还没上学,还是一个很乖很聪明的小孩子时,父亲喜欢带我回老家。那是一个小山村,每次回到那里,住在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会对我夸个不停,我会获得很多零食,父亲则从内到外焕发出一种我不曾见过的喜悦。

我上小学以后,父亲和母亲去北京打工,我与外婆一起生活两年。这期间我对父母的亲近感又少了许多。父母去北京打工,更确切地说应该是父亲去医病,他得了一种叫“食道狭窄”的病,在哈尔滨要开刀做手术才治得好。但是到了北京,据说只要用什么仪器在食道里扩撑一下就好了。

父母去北京之前把我们在农村的小土房卖掉了,这个决定在现在看来可能是错误的,因为我们从此没了一个稳定的住所,直到现在,一家人都是生活在租住的房子里。

没有了在农村的安身之所,我们一家三口开始了流离与漂泊。

我去哪里上学,父母便跟随到哪里,在我上学的城市租房子,继续打工。因为我学习成绩不好,没能考上高中,只好在哈尔滨选了一所中专学校就读,父母便也跟随到哈尔滨生活。

在哈尔滨,父亲做装修工收入还算可以,母亲做保洁收入低微。这个时候上中专的我已经懂得生活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特别是看到母亲处处节省,而把原本可以更好享用的东西弄到可以用就行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产生一种厌恶。

那个时候我很想赚钱,以为赚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只要肯动脑,钱一定就会自己被风刮来。我那样想了很长时间,也做了一点行动,不过,事实证明钱不是大风刮来的,钱都是人用汗水换来的。特别是我的父亲,他是一个泥瓦匠,干的是一项既要技术又要体力的活,我见过父亲给别人家干装修活。

他一个人在一间毛坯房里,浑身都是灰尘,脸上也是灰尘,汗水自脸上流过以后会留下一道道痕迹,就像是地图上交错的河流。

我们一家三口在哈尔滨的生活还算稳定,父亲做装修工比到建筑工地上盖楼要轻松很多。不过有几次他还是背起行李,像我小时他外出一样,去建筑工地打工。以当时他做装修工的收入,他完全可以不必再去建筑工地,但是他却常说多赚一点是一点,要赞钱给我娶媳妇。

记得那是一天傍晚,父亲外出的行李已经打好了。一个海蓝色的大行李包,里面装了厚厚的棉被,那时已经是秋天,东北的秋天很萧索,很冷。我在电脑桌前玩电脑,偶然看到父亲打好的行李,突然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于是对父亲说:“爸,一会儿我送您吧。”

父亲听到我说要送他,先是有些惊讶,因为以往他外出都是一个人走,我从来也不关心他是外出还是在家里,这次我突然说要送送他,他很意外。父亲惊讶过后,仿佛又很腼腆地笑着说:“你在家玩吧,行李挺沉的,我自己走就行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一次我的心底好像凝结了一种强大的力量,那力量驱使着我,让我执意要送父亲。最后,父亲见我执意要送,并不是随口说说,也就同意了。

出门的时候,我抢先背起了父亲海蓝色的大行李包。由于那个行李包很大很沉,背带又不是很宽,所以背起来很不顺手,还会把肩膀勒得很疼。可是我已经背起来了,又不好意思放下,就只能别别扭扭又很费力地背着它跟在父亲的后面。

从租住的房子到公交车站要走很长的路,期间要经过一段铁路,我和父亲沿着铁路在夕阳里一前一后地走着。父亲背着自己的工具兜背对着夕阳,他的后背和工具兜上满是金光,脚步轻快地走得很轻松。我跟在父亲背后,看到那样的金光灿烂的背影,以为是时光倒流,让我看到一个背后满负希望,初为人父的二十三四岁离家外出打工的小伙子。

父亲回过头对我询问说:“你背着那个包不舒服吧?咱俩换换。”我却又看到父亲的脸已经是一张失去水分,爬满皱纹的中年男人的脸。他的脸看上去能有五十岁,实际不过才四十岁,他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风吹日晒,所以看起来显得比实际年龄老了很多很多。

我背着大大的海蓝色行李包的确已经有些吃不住劲儿了,于是没有争辩就和父亲交换了背包。父亲的工具兜很容易背,但是重量却比行李包要沉上二分之一。父亲背起他大大的行李包还是走在前面,我背着他的工具兜依旧在后面跟着。

天空已经有了夜色,我和父亲走在马路上,路旁昏黄的灯光照映着我们父子俩。父亲背上他自己的大行李包,像是又回到了他实际的年龄,他一只手在肩上拉着行李包,另一只手在下面托着。这样的姿势走了一会儿,父亲又换两只手从肩膀上拉着行李包。我在父亲背后看着,他像是在背着我和母亲。他从二十三四岁开始背,一直背到现在,从来也不曾放下。

那一大包行李,突然变成了我和母亲,依附在父亲的肩头。这一担包裹突然在我心里无比沉重,但是父亲背着它却如何也不肯放下。我的心里又有一种厌恶的感觉,我看见父亲行李中的我,似乎是一条肥肥的蛀虫,越长越胖,渐渐地把父亲压得气喘吁吁。可是,我的父亲,他依然变换着姿势,把那个大包背在背上,脸上始终挂着幸福的微笑。

心里怀着种种胡思乱想,我和父亲终于走到了站台。在站台上父亲放下了那个沉重的行李包,对我微笑着,问:“累不累?”

我的肩膀累得发酸,我却道:“不累。”

父亲没说话,只是微笑,似是嘉许。

不一会公交车来了,父亲一手提着他自己的工具兜,一手挎起那个海蓝色的大行李包,对我说:“在家照顾好自己。”便小心地上车了。

我站在站台里,看着公交车开动,看到公交车里的父亲,突然觉得自己长得很像1990年5月我与他初次相识时他的样子。

不如去流浪

文 / 子 川

麦子打小就有一个心愿,他要到缅甸去。去看看那个所谓的南明王朝。可现实总跟梦想是有些出入的。活到十八周岁五个月零一天,他始终无法逃出这个城市。尽管他一直在努力地设置着逃跑路线,一直在绘制着不断改变着的城市的路线图。

这就是个牢笼。除了不间断的寂寞,它什么也给不了。麦子如此述说着城市的故事。

麦子的故乡不在这个城市,他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八年,却还是找不到自己的生活轨迹。尽管从上学开始这里的老师同学都对他很好,可他们也都知道麦子是不属于这个城市的。他属于他自己的城市。

他是一个平静的孩子,可表面的平静根本无法抑制住他内心的狂野。体内的叛逆因子在他身上随着岁月疯长,生命力、繁殖力都顽强得盖得过水葫芦。他说,我就是个喜欢用外表来欺骗人的骗子。

麦子曾经用了很长时间说服母亲去城市一端的精神病院做暑期工。当他终于如愿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所谓的疯子其实都是傻子。任何在外人看来十分疯狂的举动在麦子眼中都只能称之为幼稚。于是他开始像逗小孩一般把病房里的疯子都带到天台,然后叫他们一直往前走,不要停止。那些疯子遇见个比自己更加疯狂的人的心情就好比是一半岁的小孩儿得到母乳一般高兴,并且会为了能够继续玩下去而遵循任何不合理的命令。麦子说,你们就是一群被社会宠坏了的小屁孩儿,你们只会躲在社会为你们建造的城堡里头过日子。你们要记住,这是他们的城堡,你们的牢笼。

天台事件还好没能够造成悲剧。主要原因是麦子他妈碰巧在那时来了,带了几个人把麦子带回市中心去了。麦子虽然对于母亲有颇多怨言,但更多的却是胆怯。麦子他妈是唯一能够主宰麦子的人。麦子惧怕母亲的原因据说是因为他亲眼看着父亲死在母亲怀里,而那时候母亲的脸上不再是之前一味的冷漠,而是有些疯狂的笑,笑得让人发毛。麦子从那时开始对于“母亲”这一词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对于那夜那个疯狂发笑的女人有了特别深刻的畏惧。

麦子自认为是疯子,可他觉得与母亲比较起来,自己只能像是那些疯人院里的疯子一样被称为傻子。

麦子在某个时候看了一部电影,叫做《天行者》,他无法记起里头太多人的名字,也无法回忆起里头太多的台词。他只记得那句话:“阿秋死了,阿秋再也回不来了。”麦子想,是不是我死的时候才是我回不来的时候。他觉得阿秋就是个傻子,一个黑社会的混子竟然在坐过几年牢之后想要归到白派去。这对于麦子来说是一个十分幼稚的笑话,比他生活在这个城市还要可笑。

其实麦子有着一副好皮囊,有着天生的白马气质。虽然麦子十分讨厌他现有的脸蛋,但不可否认这个脸蛋给他带来过许多优待。比如,他几次乘公车没带硬币,总有人帮着投币。麦子也有特俗气的一面,他总认为真正的男人得在脸上留道疤,可惜他看遍全身都找不到特大的疤痕,甚至除了五岁那年被自家狼狗咬伤在腰上留下一块儿不大的疤痕之外,他找不出身上还有哪点儿伤痕。于是在高三那年他偷偷在身上藏了一把看上去十分钝的小刀,在每个晚自习即将结束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左手臂上划一个不深的口子。之所以是偷偷的自然是因为那个发笑的母亲能够在家里任何角落找到他的藏刀,然后把刀交给那个很另类的保姆。说保姆另类则是因为保姆工作的时候只喜欢穿着一件中式的十分透明的旗袍。

高三那年除了划口子,更值得麦子自己来说说的就是他与班上一帮人的故事。那时候他们把位子按照自己喜欢的给互相调换了。令班主任与班上所谓的好学生十分不解的是,麦子主动坐在那帮所谓的坏孩子中间。麦子说,难道你们还没认清我么,我就是一个混混,比他们更加浑蛋。临近高考的时候,他跟他的哥们儿一起打篮球、喝啤酒、泡马子,还在没有班主任督班的时候在后面凑一桌打扑克,硬叫一个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过来,如果连输三盘就把那倒霉的学生往死里揍。至于哪天是哪个好学生,自然是用中国最传统的方法——抓阄了。有时在混混里头某个人很不爽的话,就直接把抓阄抓到的那人拿来揍。混混里头也有道义,也就一句话,打人不打脸。想想,要是第二天某个人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来上课,被老师问起原因事小,反正也没人敢说是他们打的;但破坏气氛就不好了。麦子说,不是自习时间一个都不许闹。起初的时候没人理会麦子的这句话,而某个语文课上某俩混混打起来以后被麦子倒吊在了学校天台上,以后再也没人怀疑过麦子的话。用麦子自己的话就是,我就是一个用外表欺骗人的骗子。

当然,也有那些混子十分喜欢的课,说喜欢,其实是麦子喜欢,那些混子也就都得喜欢。按照麦子自己话的解释就是,做混混也要做高水准的混混。不做高水准的,不如回家放牛。

(六) (10)

麦子其实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出不了远门的原因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自己有病。麦子一直不知道自己病的名字,这和他不知道自己家乡的名字一样使他觉得憋气。他只知道每天晚上十点,自家的那变态保姆就会说着蹩脚的中文让他吃下一粒胶囊。麦子也尝试过反抗,可有种非常奇怪的现象,在十点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十分虚弱,每晚如此。麦子曾经跑遍每家药店,去看这种类似模样的胶囊,最后找到一种外形十分相像的,仔细一问功效,是女人补血用的,并且令此药店的几个女员工一直偷笑,害得麦子一脸尴尬加惊讶。到家仔细看了那胶囊以后发现是不一样的,这才平复心情,不过也就再也没那个心思去探究了。万一问药店再问出个什么东西来,那可不是麦子想要的结果,而且貌似那药也只有母亲有。

现在,麦子或许已经与黄土作伴。我偶然在旧房子里找到这么个日记本,2010年7月20日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我也仅仅只是作为一个看客,看到了麦子的一段不完整的人生。

拾 荒

文 / 夏 期

燥热的夏季,空气里带着浓重的昏睡气息,街道两旁的树荫并不显得清凉,香樟树的味道弥漫在整个世界里,温热的气息在这初夏的盛情里让人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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