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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爱是一场少年梦 (16)

“你开心点儿,”谢北站在我身旁,俯在我耳边说,“生日要快乐啊。”

我刚咧开的嘴角瞬间僵住,把视线垂下来想在谢北脸上探个究竟。而他早已不看我,扬起头正对着漫天烟花,光芒在他的眼睛里聚焦成一个点,我在那里面看到自己,是和烟花并在一起的,一个无限崇高、无限重要的位置。

我抓紧上衣的口袋。我确定我已经把什么抓在手里了。

开学后我对课桌上原本的构想做了改动——虽然很难,但有你就可以了。

“了”的最后一笔被我划得又长又细,可以看出因为欣喜和激动,手心微微颤抖,“你”字被刻过好几次。

它们镶嵌在桌面上,褐色的油漆已完全被剥掉了。

F

春天到来时,我央求班主任好几次,终于如愿以偿,把桌子靠在谢北旁边。

他总是把头偏向窗外,我发现每当隔壁班的那个女生走过,他的眼睛便会迅速亮一下,然后立马黯淡下去。

“你……认识她吗?”几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碰他的胳膊肘,委婉地向他提出。

“不认识。但那个女生和我初中喜欢的一个女生长得好像,一样有气质。”他趴在桌面上对我说。

我低头看看“但有你就可以了”那几个字,忽然有想证明什么、想把什么更牢更牢地抓在手里的冲动。

“哦。”我应道,气息缓缓沉下去。

我为证明什么,开始不管不顾地去做了。

那个女生总把头发盘在脑后,令人惊心的瘦和白,却不似谢北口中所谓的“有气质”,我从谢北那里知道,女生的名字叫凌。

但我开始给凌写信,穷尽词汇将她赞扬一番,信尾署上我的名字,在回寝室的路上交给她。春天很冷,我伸出手时忽然开始不停地打冷战。

“这是什么?”凌的马尾扎得很高,刘海斜垂下来,把一半眉眼盖住,另一半匿满了笑。她的声音很温柔,叫我忍不住想用另一种动作,一种更轻更细致的动作,把这一切握在手里。

“这是……”我犹犹豫豫要回答,凌周围的女伴早已推推搡搡地笑开了。我慌了神,把信硬塞进她手里。“我叫李子。”我回头对她说,踩着坑洼的路面,跌跌撞撞地向男生宿舍跑去。

灯光明亮的楼道尽头,谢北斜挎着背包等我。

一切都是在谢北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信的大意是我想认识她。

凌居然回信了,一来二去我们很快熟悉。凌爱笑,脾气极温和,越相处越觉得舒服。然而我面对她,却始终说不出“喜欢”,这两个字在我唇齿间旋转一圈,最终变成了:“你认识谢北吗?”

不知为什么,她说出认识时,我感觉心脏被攫住了。“那……他和我比怎么样?”我不自觉说出,把目的摆在她眼前,一切了然。

“嗯,你比他……好一点儿吧。”她咬着嘴唇,似乎有点儿为难。我的心里有一百种情绪在萦绕,我单把“喜悦”挑拣出来,端端正正摆在正中央。

我大方地向凌伸出手,掌心与她指尖相碰,那是与谢北温暖瘦削的肩膀截然不同的冰凉。

我像卸掉巨石一样如释重负,终于把一切都证明了。

然而我在后来的后来,与凌在操场上散步,迎面谢北走过来,我感觉脸颊一凉,瞥过眼睛不去看他。凌走在我身边,肩膀不停地与我的肩膀相撞。

凭感觉,我知道谢北在看我,至少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过,黑黑的视线似是温暖的,像一把冰凉的火点燃在我皮肤表层,我知道。

一直到谢北走远了,他的身影被西下的阳光拉得极细极长。

“那……那是谢北吗?”凌不确定地问我。

“是的,”我低语道,“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不敢告诉凌,和她迈出第一步时,我想到谢北端给我的热牛奶和咖啡;迈出第二步时,我想到谢北递给我的口香糖。后来每一步都是谢北的脸,无论我们走到哪里,谢北都会在我脑海里浮现。

他把自己最深的心事坦露给了我。可是啊可是,我就是放不开女生的手。

我为证明什么,我想得到什么,拥有了之后居然会更加空虚。

G

谢北最终知道了。

他开始慢慢远离我,但什么都没说,神情依旧淡然。我希望他打我一顿也好,骂我一顿也好,总之不要这么平静。

我总是纳闷他为何如此沉默。

他不跟我说话,不和我一起吃饭,上课时也故意把两张桌子拉开一点儿距离。“谢北……”几次我犹犹豫豫地叫他,他的目光固执地就是不往我身上落。

晚上我缩在被窝里给他发短信,他不再回复;写给他的纸条他只是瞄一眼,便塞进书桌里;后来他找到借口,我们的座位也被调开了。

有天清晨,我迷迷糊糊地在宿舍楼的洗手间洗漱,谢北进来后看我一眼,又径直离开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发呆,忘记放水,把满满一杯水锈灌进嘴里,“哇”的一声全呕出来,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

我曾以为抓住一个点就能抓住全部,不想最终抓住一个点,却失去了全部。

H

冬天我又来到上海,这座繁华都市的灯光把天空照得恍若白昼,似乎永无熄灭之时。

我走在寒冷干燥的街道上,影子随着脚步的移动变化长短。路灯融化进黑暗里,伸向遥远的远方。

手机忽然响起来,不出我所料,是凌。

——我现在有点儿想你了。

地面上忽然升腾起一颗烟花,我向四处望去,到处都是火种,不断升到空中,爆开后绽放成闪亮的球体,像眼睛一样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世界。

那样含情脉脉的烟火,一切似乎和从前一样,使我在冬天也不会感到寒冷。

只是这里少了铺在地面上薄薄的雪,少了一杯热牛奶一杯热咖啡,或者仅仅是半块口香糖。

我盯住手机,凌的名字竟会慢慢变模糊,那一撇一捺忽然变换起来,它们重新组合成的两个字,是谢北。

——我现在有点儿想你了。

光芒渐渐远去,我又听到谢北俯在我耳边说:“你开心点儿。”顿一顿他又说:“生日要快乐啊。”

我低下头,心里想我真幸运啊,居然能有这样好的朋友。

黑色的光一点儿一点儿蔓延开来,将谢北紧紧包裹,最终随路灯的灯光一起融进无边的夜色中。寒冷的空气又降落下来,充满我身处的这个世界。

我背过身去,以为谢北还在我身后,笑容偷偷地溢满了我的嘴角。

弄堂女孩

文 / 陈 胜

这个弄堂,其实就是一个代表性的符号。至于它真正意义上代表什么,弄堂里的人也一直在找着答案。

弄堂里脏乱不堪,到处充满着一股令人恶心的味道。弄堂里有的人相互诋毁,总认为只有把别人不当人看自己才算是个人。

和这个具有现代化大都市气息的城市相比,弄堂显得是那样渺小,小到很多人都会瞧不见它的存在。弄堂里没有外面花花世界的歌舞升平以及灯红酒绿,有的只是为了生计忙碌的身影,身影是那样地沧桑而落魄。

在弄堂出口处有一片空地,种了很多树木,法国梧桐、樱花、香樟树、桂花树、枫树、杨柳树等等,可能只有这点儿空地才值得路过之人瞄上几眼。法国梧桐总是散发出一股特殊的清香味道,让人闻了之后心旷神怡,立刻有了奋斗的精神;樱花树是很美丽的,尤其在樱花盛开的那段时日,洁白的花瓣包裹了一层又一层。文静习惯一个人在无聊的午后靠在樱花树上,仰望那些洁白的花瓣,想着它是那样地纯洁,让人不忍心去触摸。开春时,柳絮漫天飞,飘满了整条弄堂,置身其中,有种神秘的感觉,追赶着柳絮,一切的苦恼都抛却了。

文静的家是弄堂里尽头那个带有朱红漆的门,从出生到现在,她一直生活在这条脏乱的弄堂里,对弄堂里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她家对面住着一位拾破烂的老爷爷,他很疼文静,经常把拣到的“好东西”送给她;旁边住的是一个卖豆腐的女人,文静很讨厌她,因为她那张嘴总是胡说八道,却不知自己在伤害人。卖豆腐的女人没有出色的容貌,可是依然化着浓浓的妆,身上喷着从拾破烂爷爷那里抢来的香水,她从身边飘过,会让人感觉这味道是那样地恶心。

文静没有见过她爸爸,从出生那天起,就和那个女人一起生活,也就是她的妈妈,她不习惯叫她妈妈。

每当夜幕降下来,黑暗笼罩着整条弄堂,这是弄堂最安静的时候,没有了白日的喧闹。清晨,弄堂里又会变得吵闹起来,乐此不疲地循环着,人们依旧笑着。

明天就要开学了,对于这样的时迁变化,文静总是显得很淡然,她感觉一切都会循规蹈矩地逐步进行着,不会因为某些人、某些事而改变的。

从妈妈手中接过学费,文静感觉很沉重,压得她在瞬间喘不过气来。可是这份沉重已经持续了十多年,从当年的青春艳丽,到今日的皱纹满脸,那个女人付出的代价似乎也是特别巨大。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因为当初既然选择了这样,就必须负责下去。

拿过学费,文静回到自己房间,打开那个沉重的书包,把那些不用的书本全部扔掉。上天赋予她的也许只有这些了,过多的选择对于她来讲是太大的奢望,她不能像那些娇气子弟依赖着父母,她所能依赖只有她自己了。

小学时,她就习惯自己一个人独占一个大课桌,默默地待在教室的一角,没有人注意过她,包括老师。文静很高傲,她不希望自己被别人看扁,她想证明自己永远是最棒的,即使是每次考试她都考第一,老师还是把她视为“局外人”。不合群的她被同学戏称是躲在墙角孤独自赏的“野花”,她从来不会在意这些,因为她知道从刚出生那刻就已经注定会这样了。

六年级某日早上,班主任带着一个男生进来,文静依然是不动声色地趴在课桌上,因为班级里的事似乎和她没有什么牵扯。直到听见班主任那洪亮的声音宣布:“新同学先去左墙角那个空位子坐几天……”文静看到一个男生笑着走了过来,笑得很单纯,但是又有点儿不怀好意。这样的决定让文静有点儿措手不及,惶恐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班主任,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没说出来,她不想成为焦点。把目光收回来时,男生已经把座位收拾好了,端坐在那里,看着身旁这个男生,文静欲言又止。倒是男生,看了她几眼,然后地又坏坏地笑了笑,这让文静感觉很不自在,却没有说什么。下课时,一群同学来到男生课桌边,不断询问他是从哪个学校转来的,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干什么,像警察叔叔审问犯人一样。从男生和同学的对话中,文静知道他叫丁晨宇,从上海六小转来的。这时,一个女同学愤愤不平地说:“这回文静是走运了,能和新同学坐在一起。”

文静听后,心中一阵苦笑,心想,还有这样的,自己不稀罕和新同学坐在一起,不像你们,转来个新同学就像发现了新大陆那样惊讶。慌忙把自己平时丑陋的一面掩盖起来,伪装得楚楚动人、斯斯文文,殊不知那厮真面目。

终于熬到上课了,清脆的上课铃把那些楚楚动人、斯斯文文的同学驱赶得一干二净,这倒让文静感觉很舒服。实在看不惯这些人,平日里骄傲跋扈,今天非得装成淑女,这就好比一个无恶不作的强盗,无辜地说:“人家明明是好人嘛!”这个音还拉得这么长。丁晨宇转来的那天对文静来说是最痛苦的,因为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课桌周围总是少不了异样的目光。尤其是那些老师,讲完课后跑到他身旁说:“有什么不会做的题目,没有听懂的题尽管找我。”然后笑笑,这个笑更是让人感到好虚伪,看来今天文静一切的“自然规律”彻底被打乱了。

几天下来,终于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这才是很有秩序的生活嘛!文静依然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学习着,一个人静静地走着,脸上仍然保持着没有表情,这让几天来就纳闷的丁晨宇更加不得理解——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生。

“你为什么总是板着脸,好像大家都是你仇人似的。”丁晨宇说。

这是他第一次和文静说话,因为丁晨宇实在看不懂这个冷漠的女生,她让人感觉不可触及。

“我没有板着脸,也不和你们有仇。”文静平静地回答道,她实在想不到和丁晨宇之间第一次说话的内容竟然是讨论自己。

“那你为什么不笑啊?”

“我不喜欢笑,有什么值得我笑的事吗?

“很多啊,是你不注意观察而已,我听我妈妈讲,总是皱着眉头会容易变老的,难道你想变老吗?那样会很丑的。”

“你不觉得周围很无聊吗?我不想变老,可这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你能不能笑一个啊?”

“笑什么,别难为我!”

“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天,一个班里转了一个新同学,老师让他在黑板上写自己的名字‘朱月坡’,然后老师看了一眼名字说:‘让我们欢迎‘朱肚皮’同学加入我们这个大集体。’全班同学哄笑不止,原来是这个新同学字写得很潦草,把‘坡’字写分开了,让老师误认为是‘朱肚皮’了。”

文静听了这个笑话后,笑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毫无保留地笑,笑得脸部都有点儿抽筋了。文静发现,原来丁晨宇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还是有点儿幽默感的。

“你笑起来比你板着脸要漂亮多了,所以以后要经常笑笑。你记住,我以后一定会让你经常开心,经常笑的。我会遵守这个承诺!”

就这样,丁晨宇每天都会给她讲笑话,文静笑的次数增多了,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会这样。她一直认为自己悲惨的身世会让她一辈子冷漠无情地生活着,对一切事都无关痛痒,做好自己,可是现在一切似乎已经变了。至少和其他人相比,丁晨宇不会鄙视文静,嘲笑她的身世,他总是鼓励着文静,要坚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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