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我就说嘛,为什么第三十七代门主连父母都没有记录,那本《门主志》里并没有最顶机的机密。弄了半天,原来是人家的母亲来头太大了!平安王女儿的名字叫景舒畅,她在蚁人门里的名字叫舒念熙,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取的还是她的字,竟然带着熙国的国号,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巧合。感觉好像是她或是谁到了熙国以外的地方去了,才要念着熙国一样。”
“连你都不知道,除非遇到本人,或者有神仙谷的记录,不然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繁星谈着也觉得说不出个什么来,两人一起起床,梳冼后早饭午饭一起吃。
步青衣有事将繁星叫走了,谭思成却是得来范冲求见的帖子,就让人让她进来,在凤凰园外一个花厅里等他。
“范冲,你这么急着来。可是赶着要给王爷补送年礼了?”谭思成一见面,就坐在上坐上笑着问她。
范冲行了礼,怀里惴了好不容易凑来的十万两银票,一想着要交出去,只觉的肉疼无比。
“王爷没来?”没看到繁星,范冲有些失望,这礼钱,总是要交到王爷手里才放心。
“王爷哪里有时间管这等闲事,十万两银票,她还不看在眼里。”谭思成说着,半分不客气,白净优美的手向前一伸。
十万两银票不放在眼里!?
范冲一听此事,心里的肉就惊跳着疼,却是不得不从袖子里掏出来,又舍不得,迟迟不肯交出去。
谭思成站起来转身就走,语气里有些不耐烦:“不是以为我要贪墨了去?那就算了!”
“怎么会,王妃说的哪里话!”范冲一见谭思成要走,急了,连上前两步挡住他,却不敢离他太近,颤抖着双手把自己的银票送上去。
谭思成接过后,用手指弹了弹,笑道:“听说你主夫虽是个庶子,可是爹家却是很有钱的。”
范冲惊了一跳,一时不明白谭思成这话是什么意思,正想问明,对方却不再解说什么,走了。猜不透谭思成心思的范冲,心里又起了不安来。
谭思成出了暖厅,往回走的路上,嘴角泛起了一摸笑意。范冲她要是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步青衣去叫繁星,就是给她说澹泊希来了淮南王府这一事。
本来是早就要说的,可是思情说主子她“忙”,也只好一再的推后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后只好等主子吃完饭了。
澹泊希早上是直接去的青院,将步青衣的地方当成了自己的地方住。
繁星去的时候,她正在喝酒,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脚放在地面上,面前放着几个小菜。
“哟,什么风,将我们的门主大人给吹来了?”澹泊希一见繁星,就扬高了声音,听起来,倒是熟人之间的热情寒暄。
“清风!”繁星笑着答道,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细细的打量着她,又道,“除了副主这道风,还有谁有这等份量?”
澹泊希听到后很意外,放下手里的酒杯,上下认真的打量着繁星,嘴里惊讶的叫道:“你脑子傻了不成?”她说完,又睁大眼惊奇的看着步青衣,“咱们门主的面瘫病治好了?”
步青衣面无表情,可是脸上的肌肉明显的抽了两下,实在是拿这个副门主很没有办法。
“你倒是希望我一直病下去?”繁星拍了一下手,伸指捻了两颗花生,放入了嘴里。
澹泊希又张大了嘴,看着繁星吃东西,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究了?
“你莫非脑子真摔傻了不成?”变了,变了变了,真变了!澹泊希转头去看步青衣,“你确定,这不是个冒牌货?”
“冒牌货?什么意思?”繁星意外的挑了挑眉,转头问步青衣。这个词,不是应该是现代的词语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就是假货的意思。”步青衣笑着,看了当下的情势,知道繁星恢复了记忆的她,也不再担心,退了下去。
繁星一听此话,就点了点头。连步青衣都能知道,也没见到这澹泊希面色上有什么不对,那么就是说,这个词,与老师身上的那块玉佩一样,有些年代了。
澹泊希嗤笑了一下,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了繁星的面前:“门主是高高在上做大事的人,门里的杂事自然不晓得,不然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词都不懂?”
繁星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品了品:“好酒。”
“啧!”澹泊希砸了一下嘴,面色有了嘲弄,“什么时候,我们的门主大人,有闲情连品酒都学会了?”知道这女人酒量大,可是酒量大的人,不代表她就会品酒。
“八十年以上梅花酿,用梅上雪加荷珠酿成,当我品不出来?”繁星惬意的再尝了一口,笑道。
澹泊希又挑了挑眉头,真心的道:“你还是这个样子招人喜欢。”
“难道就因为我以前的样子不招人喜欢,你就设计害我?”繁星一口将杯里的酒倒入嘴里,让细细的从喉中流下,目光很是犀利的盯视着澹泊希。
“哎,这知道你是个命大的,没想到运气这样不好,竟然真能被伤到,我们的门主大人,也太过痴情了一些,怎么就被一个老男人给迷成了那般?是你自己要有缺点,这又如何能怪得了别人?”澹泊希淡笑着夹了一口菜,放入了自己嘴中嚼着,动作极是优雅,脸上的笑意如沐春风,跟本就不像与人谈的是我以前害了你这样缺德的事。
繁星脸色沉了下来,就算知道澹泊希说的是对的,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有些痛。这样说珍贵妃,虽然他是比她大十二岁,可是还没老吧?
她忽尔又笑了起来:“那倒是,等副门主什么时候爱上人,也让你尝一尝这般滋味。”反正说的也是事实,她要是为她的实话而不高兴,也太容易情绪激动了。
澹泊希愣了一下,忽然捶着腿哈哈大笑起来:“姓夜的,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我们都是从那种好方走出来的好不好?只有你,才会傻的去爱一个人!”爱情?虽然相信,可是她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能落到她们这一类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