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耳边有他呼出的热气,“吴美恋,你真的爱我吗?”
她争开眼看着他真诚的样子很可爱,还在质疑对他的爱,她眯着眼睛回问他,“你是在确认吗?”
他对她点点头,眼里含住了晶莹的泪。“我真的爱你,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你一生都不要离开离开我。”
这男孩太纯情了,把自己交给他放心,美恋享受着他的给予,随便他做什么吧?思想一方松,她还睡着了。
她头痛欲裂,舒展开紧皱眉头,醒来,脑子很混乱,昨天好像做了什么……天呐,她猛的坐起身,被子滑落,“啊……”看到了自己袒露出上半身。
拽被子盖上了头,双手捂着滚烫的脸,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喝了酒,羞死了,和那坏蛋张少游……美恋抚摸着被她吻过的全身,拉被子退到鼻尖闻着他留下气息。
手在被窝里抚摸着他吻过的痕迹。想想他动情时乱了章程的吻,看看自己鉴于女人和女孩身体,好后悔怎么就睡着了呢!后面的都是一片空白,都说女人的第一次会疼痛,她扭动了一下两腿,怎么没感觉?再看看身下,没有传说中的那片红。这个笨蛋,他真正拥有了吗……
她对着客厅大喊:“张少游你过来。”
“……”没有了回声。
她无奈的笑笑,这家伙怎么没说一声就走了,“哦”是她不上班了,他没叫她。
下床来到客厅,手机放在茶几上,习惯性的翻开看看,看到他的短信,“姐,昨天不赖我,你喝多了……你知道,我在你面前努力的克制……可是……我……没控制住。嘿嘿,不好意思见你了,到实验室闭门思过去……”
美恋对着手机一举手,坏蛋,做都做了还不好意思见我,看你回来,怎么收拾你。
洗漱完看着餐桌上给留下的煎的不成型的鸡蛋,她幸福的两眼弯弯。
美恋幸福的吃完张少游做的不好吃的早点,回到床上打开笔记本,准备写小说,点开百度查资料,上面有一篇公告,公务员考试报名,点开一看今天是报名的最后一天,三天后就是笔试考。
她在网上报了名,就考考试试吧?反正失业了,也没感觉多伤感,在家写小说很喜欢,说实在的,一直对有个什么样工作还真没那么迫切!
自己写作,故事里有美轮美奂的爱情,一个个生动鲜活的帅哥靓妹,一场场生离死别,把自己埋在美妙的文字里,有不少读者追捧,是一种极高精神的享受,还得到不菲的稿费,现在什么好工作也诱惑不了她。
只是自己上了这么多年的学,要是不出去工作,还是感觉有点遗憾,在百度下载了考试大纲,给张少游发短信给她带几本考公务员的书回来,她松了口气,该好好的准备了,既然想考,就一定要考上,她从小就有这股子拼劲,只要是自己想做的就一定能做成。
正浏览着考试大纲呢,电话显示楚梦怡的号码?吴美恋脸一红,真该感谢这位朋友了,没有她的推荐她不会跟张少游有发展,心里一阵温意。语气也欢呼了不少,但还是不由的骂出来:“你死哪里去了,这两天你男人是不是在家守着你,都见不着你人影了?”
“美恋你快来,我好害怕。”梦怡带出了哭声。
她心里一紧,梦怡一直大大咧咧,从没见过她这样过,莫非她出什么大事了,“梦怡,你怎么了?别吓我?快告诉我你在哪?”
听她一直在哭,美恋坐不住了,下床,听着电话找衣服,“我在医院,你快来,呜呜……”
美恋更慌了,楚梦怡从不把什么事放心上,在医院,她是不是出车祸了?还有她男朋友?她还能打电话,莫非是她男朋友出事了?各种猜测。
听楚梦怡说不出主题还在哭,急躁的骂道:“你她丫的快说,想急死我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呜呜……我在医院做人流。”
“什么?”吴美恋惊讶的停止了问话,呆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你们……你们……有病吧!有了孩子不要,还要流掉。你男人呢?把手机给他,我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呜呜,多天都联系上他了?你快来,我好烦!”美恋生气的把手机摔到床上发泄。哆嗦着手,穿上衣服,嘴里嘟囔着骂道:“怎么有这样的坏男人?真咒他出车祸撞死,这样垃圾的男人,活在世上就是污染环境。”
她上了出租车,给司机说了楚梦怡短信上的妇女专科医院的地址,车很快就到了。
美恋下车,看到医院门口进出的,要么大腹便便的孕妇,要么是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的少女少妇,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专科的医院?
在一楼的大厅看到楚梦怡,她一脸愁云坐在椅子上,楚梦怡看见她就迎上来抱住了她哭,“呜呜,美恋,我该怎么办?”
美恋气的手哆嗦,一把把她的手机夺过来,点开了写着老公的那个号,“谢谢你给我的爱?”那边手机传来音乐振铃,一直到停掉也没人接。她更生气,骂着听着那边的音乐振铃声,“这是个什么东西,有种做没种承担,还是人吗?”
反复打几次就是不听,她看着自己的手机,把那个号输上,点开,铃声响了两下,他接了,“喂,您是哪位?”
“你******快点到医院来,你女人都怀孕了,你不回家,你还是人吗?”
“哦,这样啊,你是她朋友吧?我现在工作很忙,你劝她把孩子做掉吧!我想再晚两年结婚,毕竟事业上还没什么成就,告诉梦怡多体谅我点。”
楚梦怡夺过电话,“你回家一趟不行吗,为什么对我这样?”看楚梦怡哭的歇斯底里,吴美恋很心疼,那边电话已经挂线,她还对手机哀求着。“以前你那么的爱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什么……”
美恋从她手里夺过手机,拥着她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着她哭的颤抖的样子,晃着她的肩膀,“干吗让自己这么苦,为这样一个人,对得起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