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点,疼了你说,我就停……”有型的五官紧绷着,感觉到身下小女人的动情,因为生完孩子没有哺乳,还是他喜爱的形状的完美被他牢牢的把握。
“嗯……”简直没话说了,这个时候还能想着这个,这男人什么时候成圣人了。
当两人交汇的那一霎那,天堂似乎触手可及,可男人紧紧的扒着她,就是不放她一个人走,那肆磨久久的碾磨着她,那霸道冲击着她,一下一下将两人推向至高点。
“呼……”几乎脸大口喘气的劲儿都没有了,简彤彤窝在男人怀里,“疼……”说完这一个字她就晕了过去。
“小家伙!”猛然起身,看着已经因为高朝晕过去的简彤彤,看着她泛着瑰丽的粉嫩粉嫩的身子,东方凌傲有些后悔,看着自己再次把她弄伤,懊悔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能忍不住呢。
昏昏沉沉的,简彤彤眨了眨有些沉重的眸子,感觉到刺目的阳光,眸子缓缓睁开,就对上一双担忧的眸子,还有他眼圈下明显的乌青。
“干嘛这么看着我?”一出声,她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有多难听,跟劈了的铜锣似的,沙哑的不像话,昨夜有些疯狂,她哭着叫着爬上顶峰,嗓子是彻底的罢工了。
“对不起!”他低头,请问着她纤长的十指,“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又弄伤了你!”
“啊!”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简彤彤看着一脸歉疚的男人,“没事,我昨天有爽到……”
汗,她是疼。乃妈妈啊,一大早的还得说这个安慰男人。
刚还一脸深情检讨的东方凌傲一愣,嘴角急不可查的抽了下,“……”
因为今儿是小蓝和小白的百天,顾不上你侬我侬,两人收拾完了出门,简彤彤走路有些怪异,腰就跟断了似的,每走一步还不停的揉揉。
刚下楼,饭桌上已经坐好的三个人目光都射了过来。
干嘛!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花落语一脸满意,简国礼和简易堏则两颊泛着可疑的红晕。
“咳咳,吃饭!”大家长发话了,花落语招呼着,“凌傲啊,你天天忙,可得注意自己的身子,来,这是妈咪特地让吴嫂给你准备的汤,彤彤,这是你的……”
简彤彤看看两碗汤,好熟悉啊,“妈咪……”白生生的脸上跟着了火似的。
“也不想想自己搞得动静多大!”简易堏耳根儿红红的,白了一眼简彤彤,“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
昂……
被人鄙视了。
百天的宴会订在了帝国大厦的宴会厅,算是公开把两个孩子介绍给公众,能入得了东方凌傲邀请名单的自是身价不菲的商人,政要,黑帮首领。
看着相处融洽的黑道大哥和政界大佬,简彤彤直觉这个世界其实黑与白还真没有那么明显的界定。
因为有光,才有影,没有影又怎么能突出光的存在感。
轻轻端着蓝莓汁轻轻啜饮,被男人带在臂弯里,一步都不让自己离开。
身边男人俊逸无比,一身黑色手工西装那衬得叫一个风度翩翩,难得的他今日挂上了微微的笑容,整个宴会厅都有了色彩。
而自己为了配合他,一身白色的曳地长礼服裙,v字领露出完美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如云的秀发落下来遮住了身后的春光,而男人的手正霸道的在乌云下轻抚着自己裸露的玉背,一下一下揉着她疲软泛酸的后腰,力度适中,舒服的她眯着眼睛,又露出猫一样的神情。
“别勾引我!”俯下身子,贴着她的耳际,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什么啊!不说自己定力不够。简彤彤偷笑。这男人憋坏了吧,一个眼神儿,一个轻哼就能乱了心魂儿,也太没定力了。
爱娇的粉拳捶了他一下,“讨厌!不勾引你,我还勾引别人啊!”那柔柔软软的声音更是如同瘙痒一般拨弄着他的心弦。
他自然不会让她去勾引别人,那就只能由着她媚眼如丝的释放高压电波。
在外人看来,这一对璧人情意正浓,爱意婉转,羡煞旁人。
“儿子……”凌纤雨看着一直腻歪在一起的两个人,自己实在是插不进脚去,无奈,硬着头皮叫自己儿子。
“妈咪!”搂着她的小腰,东方凌傲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凌纤雨,两个多月不见,凌纤雨更显憔悴,期间也没去看过孩子,看着简彤彤贼笑的小模样,不用猜也知道这小女人上次误导妈咪的事儿。
淡淡笑着,“妈咪去看过孩子了么?”虽然孩子还小,但是三个月了,长得更好看了,就连他都忍不住的沾沾自喜起来。
结合了两个人的优点,继承了东方家的血脉,一个白发,一个蓝瞳,简直漂亮的不可思议,也安静的不可思议,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不是也那种安静的性子。
“呃……看过了,看过了……那个凌傲,你过来下,妈咪有话跟你说……”别扭的瞄了眼一直看着她乐的简彤彤,凌纤雨又拉了下儿子的衣角。
“什么话,这么多客人,不方便,您就在这儿说吧,还有什么话要背着彤彤?”拧着眉,眼底闪现不悦,妈咪不会真的天神的以为两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吧。
看看简家父母和简易堏对那两个孩子简直是爱不释手,你抱抱,我抱抱,妈咪就抱了抱小白,小蓝是看都没看,一胎两个孩子,真不懂这女人的脑袋都是什么构造。
“那个……那个……哎,算了……那个彤彤……要不你过来……”黑着脸,凌纤雨有些急了。
摇着头,“不要,累!”她穿着礼服,身上乱七八糟的戴着项链,还踩着高跟儿鞋,为了这两个臭小子,她都这么豁出去了,昨天晚上那么折腾,要不是有男人的大掌在补偿,她现在就想躺回床上去。
“你,你们!”气结,再看看花落语逗弄着那个蓝瞳的小子,凌纤雨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好了,你也别闹了!”揉着她后腰的手贴着她的颈子,揉了揉,揪了揪她的耳垂儿,这女人的神经也是大条到可以,昨天竟然还在逼问自己两个人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