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金含烟早已怕得整个人都瘫痪在了凤墨君乐怀里,哪里还敢睁开眼睛看那些自己见了会噩梦连连的场面啊!
凤墨君在警惕黑衣人的同时,心里也盘算了起来,这些黑人衣不单单只是一股势力的人,在他们出现时他看见了一些黑衣人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诧异,这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看来他这一计是把很多都耐不住性子的蛇都打出洞了!心下冷笑,面上寒冰更深一层。
白衣护卫与黑衣人衣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边人马殊死搏斗难分胜负,虽然黑衣人的人数明显比白衣护卫的人数多武功也高,但白衣护卫的武艺与黑衣人相较,似是更甚于他们,所以黑衣人就算是人多也没占到便宜,而且还有败给白衣护卫的趋势。
这些白衣人是尤璞安插的暗中保护凤墨君安全的,论武艺和忠心各各都是一等一的,所以早早把这些人安插在凤墨君身边以免他会有什么闪失。
看着渐渐变少的黑衣人,凤墨君眼角看似不经意的瞥过薛绍所在的那间厢房,向近旁的护卫递了一个眼神,只一会儿便有两三个护卫飞至那厢房门前,将门踹开,只见厢房内陈设依旧,但已人去楼空,不久前再次的薛绍已不知其去向。
看着局势已定的战局,凤墨君把软件插回腰间,一把横抱起怀中被吓得瘫软的人儿,朝原来的厢房走去。
被带回厢房的金含烟愣愣的,还未回魂,心下思忖。看她和凤墨君现在安然无恙,想必那些白衣猛男们应该是赢了,天呐!我们的凤墨君迪迪到底是何方神圣?请的保镖竟个个都那么厉害?!嘿嘿……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靠山呢!
凤墨君抱其坐于桌前,空出一只手为她斟了杯茶,拿至她的唇边,让她饮下为她压压刚才受到的惊吓。看着她那如受捕猎的小鹿般惊恐的眼神,心里不由一紧,更是想把那些人千刀万剐!
“喝了茶后就安心的睡个觉,什么都不用想,一切有我在。”凤墨君看着怀里受惊过度的人儿,语气柔和却万分坚定的说道。
“呃……我睡不着……”在黑衣人他们打斗的过程中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稍稍的睁眼偷看了片刻,刚好看见一个黑衣人被砍下头颅的一幕,当下惊得紧闭双目不敢再妄自睁开。现在想来还觉心有余悸,后怕得紧!
就这样保持的这个抱与被抱的姿势一个时辰之后,金含烟突然回魂,忽然从凤墨君怀中站起,后退了两步。凤墨君怕她是被惊吓过度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也跟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她。
“凤墨君,你好棒哦!要不是有你在,估计我已经成肉酱了,哈哈……”金含烟一边说还兴奋地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然后上前一双手勾住凤墨君的脖子,整个人都巴在他身上,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别提有多高兴了。跟刚才呆鸡般的她判若两人。
凤墨君当即便怀疑你女人是不是被吓傻了!但他很满意某人这无意识的亲密动作,伸出双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让他们贴得更近,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她那张笑靥如花的小脸。
看着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两人,追风不知如何是好,进退两难。刚买回女装的他看见刚厮杀血拼过的一楼一片不堪和狼籍,虽然黑衣人的尸体已经被白衣护卫处理了但那惊心的血迹还是明显可见的。
追风心下甚是担心皇上的安慰,还来不及问别的护卫究竟出了何事,便不顾一切的上楼确认主子是否安全。谁知道偏偏让他碰见了最不该看见的一幕,如果他没看错了话,皇上怀里搂的是男人,难道皇上……这……
“回来了?”凤墨君瞟见一脸囧态的追风,不免有些尴尬,但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轻轻地放开了怀里的人。
“是。”
“把它放下吧。”
“爷,追风护爷不周,望爷治罪!”追风放下衣衫后,突然跪在凤墨君身前,满是愧疚的请罪。本来去买几件衣衫是不用那么久的,只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刁蛮市井妇人实在是不好打发,所以时间被拖沓了。
凤墨君看了看他,知道他对他的忠心,本就是自己将他支走,他何罪之有。“现已无事,先下去吧。”
“是,爷。”追风起身,转身离去。
金含烟对白日里发生在大世界的事自动选择了记忆删除,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如此,但自个儿心里依旧害怕的不敢再离开凤墨君半步,就连如厕都让他随行。当晚她让凤墨君帮她把老鸨找了回来,那老鸨在被大汉摔了一跤后便装死,在黑衣人来之时已随人群逃了出去。
心里对金含烟还有几分情谊的她让人去帮找尤璞求救,怎奈那人一去不复返,自己则在好心人的帮助到大夫那治伤,被凤墨君的人找到时,还在医馆贴狗皮膏药。
金含烟看着眼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老鸨,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毕竟老鸨对她也算是忠心耿耿,对大世界也是尽心尽责的,此般情况之下只能跟她吩咐了一些繁琐的事后便让她先去歇息了。
晚上在一丫鬟的帮助下沐浴完后,往自己的寝房走去,远远地便看见房里点着灯,心下便知凤墨君定然已在房内了,莫名的觉得安心了不少。走至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进去,往床的方向一看,果然看见凤墨君已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