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说过,喝了酒之后,我自然帮你解开。来,夫君,我喂你喝酒。”苗柔又喝了一口酒,一只手按住白雀的手,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想把酒灌到她嘴里。
白雀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种嘴对嘴喂水酒的事情,她跟尙炎都没做过,现在居然这样被一个女人来喂,实在是恶心!
白雀紧闭双唇,咬紧牙关,没让苗柔得逞。苗柔只好先把含嘴里的酒吞下去,再倒满杯子,举到白雀嘴边,说:“夫君既然不解风情,我也不勉强。不过,这酒还是要喝的。”
苗柔说完,往白雀嘴里灌酒。白雀没有抗拒,直接张开嘴边,把一杯酒喝下肚子。
一杯酒而已,只要不用变态恶心的方式让她喝,一壶酒都可以喝下去。
一壶酒没喝完,苗柔脸上泛起红晕,红得就像煮熟的鸭子。
你倒是把我手上的铁锁解开啊!白雀心里着急,又想到接着来这女人会做什么,憋得双脸通红,感觉额头上想要冒汗。看样子,或许使出美人计,色sy诱zhe这女人,能让她把铁锁解开!
白雀红着脸,盯着苗柔红彤彤的脸看,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用性xgang感的声音叫了一声:“夫人……”
“哎,夫君,我们该歇息了。”苗柔的声音变得急切。
“好,夫人,让我抱你过去。”白雀声音里充满诱惑。
“嗯。”苗柔低声答应。
白雀伸出手,要去抱苗柔,无奈双手被锁住,只能碰到苗柔的胸口。
苗柔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果然色sy诱有效果!白雀欺近苗柔谷主,想要吻她的样子,无奈双手搁在两人中间,吻不到她的唇。
“夫人,夫人……”白雀诱惑地说,“解开这个碍事的铁锁好不好,夫人,我想抱你,夫人……”
“嗯。”苗柔从身上掏出钥匙,打开白雀手上的铁锁,喊着“夫君”,冲向白雀的怀抱。
白雀的双手得到解放,四肢都没了束缚,便不再任人摆布。
“夫人!”白雀张开双手,作出要抱苗柔的样子,等苗柔依靠过来,白雀迅速使出一招擒拿术,将苗柔控制住,用正常的声音说,“苗柔谷主,得罪了!”
苗柔得知自己上当,但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任凭白雀摆布。
白雀把苗柔双手反绑在身后,发现苗主不对劲,看起来一副欲yuh火焚身的样子,吃了催情药一般。
难道刚才喝的酒有问题?难怪苗柔说,只要她喝了酒,就解开她手上的铁锁。刚才她要色sy诱苗柔,被误认为药性发作。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白雀问。
“我……我……不知道,我好热……夫君,救我……”苗柔火热的目光看着白雀,全身像被蚂蚁咬一般难受,心里奇怪,她的夫君,刚才也喝了不少酒,为什么他身一点反应没有?
“哼,在酒里下药,这是你自找的。我可以救你,一会我出去之后,我会找个男人来伺候你。”白雀冷笑一声。
“不要,你要是找别的男人来,我情愿死在这里……”苗柔表情开始扭曲,看来忍受得很痛苦,“我发誓,我没有在酒里下药,请你相信我……”
“我信不信无所谓,你以为,我会关心你的死活吗?”白雀嘴里这么说,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苗柔是因为她,才喝下加了药的酒,苗柔若欲yhuo火焚身而死,那真是她的罪过,“你有没有解药?”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更没有解药。”苗柔说,“夫君,快救我啊……”
“嗒嗒!”
轻微的敲门的声响起,白雀以为是元昊,走到门边,低声问:“谁?”
“萧凡兄,是我,桑乐。”门外传来桑乐的声音。
“桑乐?你怎么会在这里?”白雀想把门打开,忽然觉得脑袋发晕,感觉到身体上燃起欲wang望的h火苗。
难道那药在她身上也发作了?她不是百毒不侵吗?
白雀背靠着墙,感觉到血液里一股小火苗越烧越旺,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沉重。
“萧凡兄?”桑乐再次敲门。
怎么办呢?白雀看一眼床上的苗柔,只见她不停地扭动身躯,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满脸情qingyu欲,准备发疯的样子。现在要去找个男人来救苗柔谷主,恐怕来不急了,说不定自己见到男人,会扑上去,再说,以她伴月谷的谷主身份,岂能随便找个男人来应付?白雀脑袋顶着墙,想了一下,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一咬牙,把门打开。
打扮成伴月谷里人样子的桑乐从外面闪身进来,看到白雀表情奇怪,就问:“萧凡兄,你怎么了?”
“桑乐,你怎么会在这里?”白雀看着桑乐美丽的脸,诱yren人的红唇再问。
“我放心不下你,就折返伴月谷,想办法混进来。”桑乐说,“桑乐,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白雀说,此时此后,无法想太多。
“什么事?”桑乐不解。
“你说,你是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白雀问,声音有点急切。
看着桑乐,白雀有种冲过抱住他,狠狠吻他的冲动。但她不能这么做,她努力克制着。
“是,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桑乐看着白雀,肯定地说。为了白雀,他可以做任何事情,这不是说说而已。
“好,桑乐,你过来。”白雀走到床前,指着苗柔说,“不知是她自己做的,还是有人做了手脚,总而言之,她喝下了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再去找别人已经来不及,况且她是伴月谷的谷主,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你看她的样子,快要撑不住了。她毕竟是为了我才这么做,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因此而丧命,所以,桑乐……我求你……”
“玉娃?你要我与她?”桑乐看到苗柔的样子,听懂了白雀的意思。
“是。桑乐,快来不及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白雀继续说,“她死了,也是一条人命,她今年才十七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死了可惜。”
“好。我答应。”桑乐看着白雀红润的脸颊,只要是白雀提出的要求,他就无法拒绝,“我答应你,是因为白雀。”
“我明白。”白雀说,“我先谢谢你。你在这里应该很安全,我先离开。”
白雀说着,推开窗户,跃出去。
桑乐,对不起了,我也是将计就计,只有这样,你才会断绝对白雀的念头,才不会在白雀这一棵树上吊死,苗柔谷主年轻貌美,虽然会耍心机,但她人不坏,她配得上你。
“萧凡兄……”桑乐看向窗口,已经不见白雀的影子。
桑乐关上窗户,转身看向床上的苗柔谷主,慢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