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是被她榨干了吗?哪来的这么多精力?
“萧羽!”白雀找到呼吸的缝隙,咬着牙说,双手使劲掐萧羽的双臂。
“这样你才会印象深刻,不会轻易忘记。”萧羽再次给白雀一个深深的吻,同时腰下使力,让她再次深深感受到他的力量。
“萧羽……”白雀的上手,摸上他的脸颊,慢慢向上,插入他的发间,将他银色的发丝拢起来,“这一切,对我来说,感觉就像一场梦。”
“白雀,这不是做梦。”萧羽吻了吻白雀的手臂,目光变得格外温柔。
“嗯……”白雀仰起脸,吻上萧羽的唇。
白雀的吻,对萧羽而言,是莫大的肯定,终于白雀身心都接受了他!
他心中的小姑娘虽然已经长大,但他会给她更多的关爱。不管从前还是现在,或者是今后,在他眼里,白雀就是一个需要关爱呵护的女人,是他心爱的女人。
“萧羽,谢谢你,对我这么好。”白雀吻过萧羽之后说,“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感觉特别踏实。”
“白雀,谢谢这两个字,以后不准再对我说!说一次就罚你一次!”萧羽捏了捏白雀的鼻子,腰下加大力度,以他的方式惩罚白雀。
“嗯,啊啊——萧羽,我话还没说完——啊——”萧羽的惩罚,让白雀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那两个字!”萧羽坏坏地说。
“不就两个字,你也要这么计较……”这个男人,不会是小气鬼吧?
萧羽再次吻住白雀的嘴,不让她再说话。这么多年的思念,今天终于得到回应,不是为了要听她说谢谢这两个字!
这么多年来,她只活在他的思念里,心里看得见,手里摸不着。现在,她就在自己怀抱里,这种捡到稀世珍宝一般幸喜的感觉,仿佛是他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
萧羽把胳膊伸到白雀肩膀下,紧紧搂住她,自己整个身躯贴在她身上,把隔在他们之间的空气挤压出去。他下身的动作变得温柔缓慢,让爱的感觉在沉积中越来越浓郁。
白雀搂着萧羽的脖子,让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脖颈,他的银发散落在她的脸上,一丝丝很柔和。
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接受了身上这个男人,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有这种被宠爱的感觉,一个男人,可以不问她的过去,抛开她的身份,不在乎她的形象,把她当作心爱的女人对待,看她的目光里充满宠爱,这样的男人谁不要谁就是傻子。
“白雀……”萧在她耳边低低呼唤。
“萧羽……”她轻轻回应。
一唤一应之间,萧羽与白雀交汇处,积聚的浓烈得到释放,两人同时有要飘浮起来的感觉,仿佛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上,在湛蓝的天空中悠悠荡荡。
时间在慢慢流逝,太阳慢慢向正空推移,看着都快到中午。
白雀突然跳起来,突然大叫一声:“哎呀,我把桑乐扔在伴月谷,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样。”
苗柔谷主逼她成亲,桑乐替她洞房,虽然对白雀而已,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怎么说心里也过不去。
“放心,以玄乐王子的身份,没有人会伤害他。我们还是想办法先解决你身上的问题,你身上的毒,看起来很难解。”萧羽拉住白雀。
“我身上的毒还没解?”那他们昨晚上一个晚上都在折腾什么,不是在她身上的情毒吗,折腾了一个晚上,再厉害的毒,再强的药性,也该失效了才对!
“据我猜测,你中的不是催情药的毒,而是情蛊的蛊毒。”萧羽说。
“情蛊的蛊毒?”这么邪门,也就是说,她不是中毒,而是中邪?
白雀忽然想起来,苗柔谷主给她吃下去的那颗叫做穿心丸的毒药,难道那不是毒药,而是在她身上种蛊?
想到这里,白雀捂住胸口,感觉一阵恶心。苗柔谷主给她吃下去的,究竟是什么不明物体?
萧羽解释说:“传闻桑山一带,有一种邪门的巫术,也就是蛊术。种蛊的方式五花八门,蛊种繁多,情蛊便是其中之一。当一名女子爱上一名男孩子,而男子却没看上她时,女子以各种方式,将情蛊种到男子身上,让男子死心塌地爱上她。”
“你是说,苗柔谷主在我身上种下了情蛊?”白雀不太相信这种邪门、没科学道理的事情,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那些牛鬼蛇神的法术,不可能达到控制别人的目的。
“我猜正是如此。”萧羽继续说,“据说女子把一只罐子拿到山上,埋入土坑中,在罐子里放入十几种草药,在土坑周围划出通往四面八方的小沟,完成之后便回去。罐子里十几种草药散发出异香,招来四面八方的各种毒虫——五步蛇、毒蜘蛛、蝎子、蜈蚣等等,这些毒虫一起爬到罐子里。过了几天,女子来把罐子取回家,把罐口封上,过七七四十九天再打开。罐中的毒虫互相残杀,最后只剩下最厉害的一条,这一条就被称为蛊虫……”
“呕——”这么恶心的蛊虫,让她吃下去了?白雀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干呕几声,差点没把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
萧羽拍拍白雀的后背,安慰她说:“有了蛊虫,还不能种蛊。女子把含有多种草药成分且剧毒无比的蛊虫连同罐子一起放在火上烘烤,直到把蛊虫烤焦,取出来碾碎成粉末。再刺破自己的食指,让自己的血浸入粉末,之后便可种蛊。种蛊的方式各异,有的只是往男子肩头轻轻一拍,手上的粉末就会透过男子的衣服进入他的肌体,也有的把粉末混入食物让男子吃下。这样情蛊就被种成。从此之后,男子就会爱上女子,全心全意地想着女子。有些男子外出做事,为防男子变心,女子也会在男人身上种下情蛊,男子在外面安分老实,回到家里就会平安无事,有药可解;如果男子在外面沾花惹草,便会痛苦万分而死。”
“有药可解?”白雀听了半天,就这四个往耳朵里钻。
“正常来说,情蛊是女子种到男子身上,能然男子爱上女子,但不至于蛊毒发作如此强烈。我猜测,因为你是女子,被种下情蛊之后,苗柔谷主想以酒为引子,引发情蛊在你身上的作用,不料你是女子,因而情蛊错乱,导致蛊毒发作。能解情蛊者,只有种蛊之人。”想到要苗柔谷主给白雀解掉身上的蛊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萧羽不禁又皱起眉头。
“我还以为是喝下合he欢酒,是催cui情yao药发作,搞了半天,是蛊毒发作!”白雀恨恨地咬着牙说,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把身上的蛊毒解掉,她可不想因为终zong欲过渡而死!
白雀扯过被子,裹在身上,走下床,在房间里找了找,没发现有衣服可穿,走到房门边,朝外面大声叫喊:“外边有人吗?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