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倒也没有过多的挣扎,因为此时她脑海里想着另一件事情,那就是让影做她私人贴身保镖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有一个表弟了?”突然她抬起头望着透顶上的那张俊逸的容颜好奇的问道。
“傻瓜,表弟还能什么时候有就有吗?”慕容博对于她的提问感觉到好笑,眸光轻柔地注视着她满满的都是宠溺。
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无忧出言解释道,“我是意思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听了她的话他心里一颤,划过阵阵的喜悦,现在她主动来了解自己的一一切那是不是说明她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向自己靠拢,他搂上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没有见过那是因为他们间的婚姻中断了四年,在他还来不及将她带到他的亲朋们面前认识的时候她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边。
不过这样的话他是不会对她说的,因为“四年。”这两个字沉淀了他们夫妻间太多的心酸和不愿提起甚至回忆的东西,至少现在他是不愿提起的。
“他是我姨妈的儿子,十七岁的时候就考进了国防大学,之后一直就在部队里,平时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所以你没见过也很正常。”慕容博轻描淡写地答过,其实关于他那个表弟的事远不止这些,他没有告诉她他其实也是跨国集团曾氏的大少爷,只是他不爱西装爱军装。
原来是这样。
“让影回去吧,我不需要保镖。”关于曾子恒的事情她没有过多的了解,她本来也就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更没有喜欢八卦的嗜好。
“理由呢?”早就知道她不乖乖地接受自己的安排,所以对于她刚才所说的话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里需要人保护。”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没有显赫的身份和地位,也没有让人惦记眼红那富可敌国的财富,整天让人像一个影子一样的跟着总觉得怪怪的,再说让影那么优秀的人跟在自己的身边实在是太屈才了,既然她在军营里是那么优秀出色的人,她想做人的保镖也绝非自己所愿,她向来也不是一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所以她觉得还是让人回她的部队好了。
“你可是我的慕容太太。”她确实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她却是他慕容博的女人,像他这样在商场树敌无数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他的命。
曾经他是一个人倒也没所谓,反正那些人他也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他不一样了,他有自己想要珍视守护的人——老婆儿子,而自己的软肋也全然地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来报复和打击自己。
就像这一次,她差一点就遭到别人的侮辱,直到现在他都还心有余悸额,他绝不能让这样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他不能给任何企图伤害她的人机会,哪怕一丝也允许,就是有这样的想法都不可以,只要谁萌生了这样的念头他也要将它掐死在摇篮中或是胎死腹中!
“既然这样,那我不做慕容太太总可以了吧?”他的话惊醒梦中人,单就她自己而言只是万千都市白领中的一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但是一旦和慕容博牵扯在一起,她就不普通了,现在她还是慕容博的妻子,慕容财团的总裁夫人,她本是不起眼的泥雕,但是在慕容博那耀眼闪亮的光环下,她也渲染上了一身佛光。
她从来就不曾奢望过豪门贵族的生活,她只想求得一方相对的净土,平平淡淡的过完自己的一生,那样她就知足了。
殊不知她的话刚出口,就遭到了慕容博一记怒眼,只见那原本柔和的俊颜瞬间阴沉下来,一双好看的剑眉也拧成一团,额头的正中处皱成了一个“川。”子,那眸光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冷得她周身发凉。
他变脸色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她算是明白什么叫“阴晴不定。”了,眼前男人这变脸的速度堪称是一绝,无忧内心直叫糟糕,惹上了这恶神。
但是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他们本来就不是同一路线上的人,现在勉强的凑合着过在一起,那也不能保证将来就一帆风顺,毕竟他间有着太多的隔阂,她想她这一辈子都很难去逾越,她对那种渺茫的希望也不再抱有丝毫的幻想。
想到这里她也不觉得他的眼神有多可怕,毫无畏惧地对上他那双季度隐忍的怒目。
该死的,她就这么想要摆脱自己吗?看到她那清傲的神色慕容博内心直觉被人狠狠地剜刺了一刀,火辣辣地疼着,他在内心低咒一声,一个猛然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还在她惊慌之中,他快速地将自己的唇覆上她的,带着惩罚意味地激吻着,看来他有必要让她牢记自己慕容太太的身份。
“唔……唔……”面对他猛烈的攻势,无忧使劲地摇摆着头,并伸出双手推攘着身上的男人,就是不让他得逞。
“慕容博,你快起来!”
慕容博才不理会她那徒劳无功的挣扎,一手将她那双不安分的猫爪子捉住固定在头顶,一手在她身上不住地点火游走。
无忧身子一颤,心里慌了起来,该死的混蛋,他就知道精虫上脑,她在他身下挣扎的更厉害了,“慕容博,你快给我滚起来,你压疼我了!”
慕容博抬起头,一双燃烧着烈焰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光芒看着她,“那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了么?”
“什么身份?”装傻充愣她最在行了。
“很好!”慕容博双眼一眯,眼里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又再次将头埋了下去,在她的脖颈上用力一咬,无忧一吃疼,叫了一声,瞪着一双大眼恼怒地看着他,这男人是属狗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你快起来。”挣扎了半天也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丝毫,他就像一块磐石一样沉沉地积压在自己的身上,她都有些快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