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轩看着笑得正欢的女子,无奈地摇摇头。
“夕儿,好了,我还有事和你说。”
林雨夕这才停了下来,看着他,眨眨眸子。一张粉红的小脸,因为刚才的激动变得更加的红润,嫣红的小嘴倒是像颗水嫩的草莓,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
“我让靖去查实夏威的事,我怀疑他与宋云飞有着来往。宋国要对明国下手,那是迟早的事,只是,他若是与夏威勾结的话,目的不是可想而知的。”
林雨夕皱了皱眉头,“轩,我觉得宋云飞与夏家的人走得近,对象不是夏威,倒是觉得夏剑比较可疑。当年夏剑从商,与宋国之间的交往应该比较密切的。再者,他认识的人脉虽不比夏威广,但是,相对于目前的夏威,他的用处还是比较大的。南夏的人擅长从商,宋国的经济远远比不上南夏。若是宋国要在军队中下功夫,就必须有着经济的支持。夏剑就是一个很好的利用点。”
司徒轩闻言,点点头。这倒是有道理。三国中,明国算是比较弱的,因为他的经济比不上南夏,却可以在宋国之上;军事上,倒是没有宋国的强大,也不至于差。这样一来,完全是没有优势的。
“夕儿,你的话倒是有道理,可是,夏威在朝时,认识的不仅仅是官场上的人,商场上亦是有的。虽然在多数人的意识中,对于从商的人不甚喜欢,甚至觉得那是最下等的职业,但是,银两便是从那些从商者那里得来的,他们又怎会不认识商人呢?在朝的所有官员,或多或少都会与商人有着来往,不是每个人都会见自己的后路截了的。”
林雨夕想想,这倒是也有道理的。
“可是,轩,你有没有想过,当年在苏城的时候,那个黑衣人?”
黑衣人?司徒轩眼底闪过一丝的精光。
“你是说在农家大院地下室里面那个黑衣人?”
林雨夕点点头,“对,就是那个黑衣人,他后来不是被人救走了吗?”
司徒轩皱着眉头,当年的事是他的疏忽,不应该让那黑衣人被救走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黑衣人的事,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若不是夕儿提起,他还真是忘记了。
“夕儿是怀疑与那个黑衣人有关?”
林雨夕点点头,“你想想,当年夏威到苏城不仅仅是为了那个印章,还是为了在苏城的那一批草药。而且,那一批草药是从宋国来的,这是不是宋云飞的计谋安排?而且,当年我中的蛊毒亦是宋国皇宫独有的,这样一来,宋云飞身上的一点是最多的。只是,若是当年宋云飞便有了这般严密的计划的话,不会到今天都还没有行动的。再说,当年的宋云飞亦只是个孩子吧,他不比你年长几岁的,他亦不比你厉害。当年那般情况下,黑衣人被救走,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那个黑衣人便是个很好的一点。”
司徒轩忽然翘起性感的唇,他可没有漏掉这女子的话。
“夕儿,你说我很厉害?”
林雨夕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底满是高兴,才想起,她刚才好像是说他比宋云飞要厉害。但是,他用得着这般开心吗?
“是啊,你很厉害,你最厉害了。”
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司徒轩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就算这个女子的回答有着浓浓的糊弄意思,但是,他还是觉得很开心,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夸他!
“那么,夕儿有何看法?”
“我觉得那个黑衣人不是宋云飞派来的,更加不可能是夏威的人。况且,他的招数有些奇异,有点像一些旁门左道的门派练出来的邪门武功,阴险毒辣。若当真是与江湖上的人有着关系,事情会变得很复杂的。”
林雨夕想起当年那个黑衣人,感觉挺恐怖的。
经过林雨夕的提醒,司徒轩倒是想起了一个人,不禁眯起了狭长的凤眸,泛着浓浓的危险。不错,若是与江湖有了瓜葛的话,事情,便不是一般的复杂了,甚至,这局面的掌控程度,会变大!
“怎么啦?想到什么了?”
林雨夕察觉到他的不一样,便淡淡地问道,水汪汪的眸子下,埋藏着关心。
“或许是他,若是他的话,那便是麻烦了。”司徒轩俊眉紧锁着。
他?是谁啊?难道他认识的?
“谁啊?”林雨夕好奇地问道,看他的样子,那人是他的敌人?还是很厉害的敌人!
“我师兄。”
师兄?林雨夕倒是更加好奇了,从来没有听过他说有师兄,怎么突然间又冒出个师兄来啊?不要将这件事搞得这般复杂啊!一个宋云飞已经是很难搞了,再多一个什么猫阿狗阿,这日子当真是难过了。不过,师兄又怎么会是敌人呢?这其中玳堤还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原本,南夏与宋国之间的矛盾,还没有弄清楚,已经让她感觉到头疼了,现在,再多了一个‘师兄’,不得不说,这个世界要真是想和平安定下来,比起美国不去攻打别的国家,不去惹是生非还要困难啊!
“是的,我师兄,若是他的话,那么,三国中,必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夕儿,若当真是他,恐怕,天下难以安宁了。”
司徒轩眉头紧锁,目光深邃,复杂。
那是林雨夕从来没有见过的,复杂。
“轩……”林雨夕柔柔地唤了一声,水汪汪的眸子泛着柔光。
“夕儿,这件事,我要先查清楚,再与你说。”
林雨夕点点头,她明白这个男人做事是要把握尺度的,这样的性子,确实是帝王该有的!
“陛下,该用晚膳了。”这是小李子在门外恭敬地唤了一声。
“夕儿,饿了吧?我们去用膳,别想太多。”
看着身边的人儿俏眉微蹙,司徒轩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不平坦的眉头,声音中带着温柔。
林雨夕点点头,亦不愿多想,原本这个世间很多事都是这样的,今天不知明天事,多想,亦是无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