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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毛料

到了桂芳嫂子娘家所在的村子,桂芳嫂子热情的邀请我去她家坐坐,我说:“嫂子,你还是先带我们去找石大叔吧,正好现在谈完还能去你家吃中午饭。”

“也是啊。那成,嫂子先带你们娘俩去找石叔,中午别耽搁,要回来吃饭啊,嫂子给你们做好吃的。呐,你看,靠路边有颗歪脖子树的那家儿就是嫂子家,记住了吧你要不知道就问人啊!”桂芳嫂子一边领着我和陈宸往老石头儿家走,一边跟我们叮嘱。

来到老石家附近,老远就看到老石头儿从家里走出来。桂芳嫂子喊道:“石叔,你看我把谁给带来了!”老石听到有人叫他,顺着声音看到我们,慢慢迎上来:“吆,是桂芳啊!又回来看你阿妈啊?你这后面跟的谁啊,小兰吗?”

等我们到了跟前,他看到后面的我和陈宸,愣了一下,说:“你是小同志?那这个小娃娃是谁啊?”

我点点头,弯腰抱起陈宸说:“石大叔,这是我儿子陈宸。陈宸和石爷爷打招呼!”

“石爷爷好,我是陈宸!”陈宸挥着他的小胖手说。把石大叔乐的直夸陈宸听话、聪明。就把我们往家里让,桂芳嫂子说:“石叔,小朝是来找你的,我就不跟着去了,我还要会去看我阿妈。”转过头又对我说:“小朝,我回去做好饭等你们,别忘了回来吃饭啊!还有小陈宸,要来伯娘家吃饭啊,伯娘给你做好吃的。”

我把带来的东西硬塞给桂芳嫂子,说是给阿婆带的些吃的,目送桂芳嫂子回去,我随这石大叔来到了他家。石大叔招呼大娘给我们倒茶,我把剩下的东西递给是大娘,又推让了一番。之后就坐在堂屋,石大叔把陈宸招到跟前逗起来。等大娘把茶上上来,我连忙道谢。对面石大娘坐下来问:“这是谁家姑娘啊?”汗!现在才想起来问。

我连忙介绍说:“大娘,我叫陈惜朝,是和桂芳一块来的,我是小树村的知青。那是我儿子陈宸。”陈宸听到我提他,转过头给了我一个笑脸,又看到坐在我对面的大娘,冲着大娘一笑,甜甜的说:“奶奶好,我是陈宸!”

石大娘听到陈宸的问候,脸上笑开了花,直说“好”。把陈宸唤到身边,从屋里拿出自家做的果脯给陈宸吃。这边石大叔开口了:“小同志,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我想您也猜出来了,是这样的石大叔,您先前卖给我的那些东西我很喜欢,所以特地来问问您还有吗?能不能在卖给我几件?”我认真的问。“我知道您这都是好东西,不舍得卖,但如果您想卖的话,能不能卖给我?”

石大叔听了我的话,默不作声,一直抽着他的旱烟。陈宸偎在我怀里啃着果脯,间或好奇的瞅瞅石大叔,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听到一串咳嗽声。之后,石大叔才开口说:“小同志,我知道你这次来是想要买我剩下的古董。我老石跟你说句实话,我是真不想卖,可这日子不好过啊!看小同志你是真心想买,从小树村跑过来找我老汉商量。”

“罢了,这宝贝在我手里也不知道还能呆多久,就是你不来买,那天我还是要把它卖了换口饭吃,就卖给你小同志吧!也算是缘分吧!”石老汉抽口旱烟,接着说:“不过,我也不能都卖给你,还是要留几件压箱底,当传家宝的。”

我连连点头:“应该的,要都卖给我,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就这,也是我抢了您的宝贝!您能漏给我几件,我都开心的不得了了。”

有闲聊了一会儿,我们商定下午过来交易,石大叔先选出几件儿好的留下来,剩下的就卖给我。至于价钱方面,石大叔还是要的比较少,我倒是听过意不去的,有给加了几十块钱。

事情商定,我就带着陈宸起身告辞,石大娘要留下我们吃中饭,被我婉拒了。石大叔还要利用中午时间考虑到底要留那几件那,我要留在这里,就太不失识趣了。带着陈宸回到桂芳嫂子家,果然做好了饭菜等我们那。

和桂芳嫂子的阿妈打过招呼,就坐下来一边吃饭一边话家常。吃过午饭,又在桂芳嫂子家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往石大叔家赶。这次桂芳嫂子也跟来了,我们到石大叔家,石大叔已经把东西摆在堂屋等我们了。

好在我这次来是有备而来,钱是带够了。石大叔把我们带到摆放古董的堂屋里,一一指着这些东西给我做着介绍。这次除了些瓷器,还有块玉佩,估计就是上次石大叔说得,他家祖上传下来的。还有几幅字画,我打开看了下,中间有幅是书法,其他都是山水人物画。我对这些都不是很熟悉,只是发现画卷泛黄,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的。上面盖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印章,我也没仔细看。

把画轴放下来,转身看到在角落里摆了两块石头样的东西,咋一看倒真像块石头,表面上黑不拉几的,向路边随处可见的石块一样。可奇怪的是这两块石头的下面都配上了一个底座,以前我也听说过,有的人搞收藏,专门喜欢收藏奇石。可他们收藏的石头大多是形似某些东西,或者材质稀有,再不然就是长得畸形八怪的,和普通石头不一样。可反观我面前这两块石头,我是怎么看怎么像路边的普通石头,没什么可取之处。

我蹲在两块石头面前,反复观察,这不会是石老头随便从路边捡回来的破石头,想混在这堆古董里滥竽充数的吧?我心里想着,这不能怪我多心,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别把别人都当傻子看,现在人都精着那。

转念一想,这已经不是我之前生活的年代了,七十年代人都实在,还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可能是我多心了,没办法,生活的环境不同嘛。这搁二十一世纪,什么事儿没有,连喝个水你都得注意有没有塑化剂!

我这里胡思乱想的欢实,石大叔看我直瞅着那两块石头看,也蹲在我身边问:“小同志对这两块石头感兴趣?”我连忙拉回思绪点点头:“是啊,我挺好奇的,这两块石头有什么说头吗?”石大叔抽两口旱烟,像是想了一下之后才开口:“这个我也不知道,就听我爷爷说过,好像是什么毛料什么的。有好几回我都差点没把它扔了,最后还是没舍得,这次你来收这些,就顺手把它拿出来了,不算你钱了,收着吧,也算是个老物件儿!”

看着石大叔继续抽他的旱烟,我激动了,当然是在心里,也可能脸上没绷住,我咧开嘴笑的欢实,一个劲儿的冲石大叔点头:“谢谢石大叔啦!”我连忙转身开始看别的东西,心里一个劲儿的感叹:毛料,毛料啊!什么毛料?玉石毛料啊!要要能开出高品质的玉石,我就发啦!

接下来倒是没什么新奇的东西了,匆匆看完剩下的,我就对着石大叔点点头说:“大叔,我看好了,您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或者还有什么要求吗?”石大叔冲我摆摆手说:“没啦,没啦!就一条,东西在你手里就要好好爱护它们啊!”见我点头,石大叔说:“那就这样吧!”我把带来的钱递给石大叔,现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算是两清了。可是问题又出现了,我和桂芳嫂子再加上个陈宸也只有三个人,陈宸还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更别说帮忙搬这些东西了。

没办法,又麻烦是大叔给搭把手,把东西都送到桂芳嫂子阿妈家里。石大叔倒是爽快,问我们需不需要帮我们送回小树村去,不过我没好意思让他帮忙。中午吃饭时,听桂芳嫂子阿妈说,石大叔的儿子要结婚了,现在家里正是忙的时候。

等我们一趟趟往回搬东西的时候,就看到村里人都往一个方向涌,好像是有什么热闹。我让陈宸乖乖呆在阿奶家里,我和桂芳嫂子还有石大叔和他家几口人,一起把东西运回桂芳嫂子家又清点了一遍,谢过是大叔一家,就坐在堂屋里歇息。

正聊着,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原来桂芳嫂子的娘家嫂子过来了。旁边还有刚才就一直没见的桂芳的阿妈。刚一进门,看到我们,让她身边的妇人跟我们打个招呼后,就说开了。原来她们刚才去看热闹了,村口老朱家门口蹲着个一岁多的小孩,身前也没大人跟着,问他家在那里也不知道。大伙儿怀疑他是给爹妈丢在这儿的,现在孩子在老朱家呆着那,好像饿着了,老朱家新娶得小媳妇给他拿吃的,他也不怯,拿了直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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