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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枯萎

“赵承建!赵承建!……”

男人站在舞台上,手拿吉他,大汗淋漓。

******

“怎么办啊,任娜,”苏丽使劲地摇着任娜的胳膊,“今天我一定死定了,昨天查了一晚上都没有查到他的资料。要是负责老师检查的话…...你不知道,那个人生气起来有多恐怖!”

“可是,就是没有啊。”任娜费劲地把胳膊从苏丽的魔掌中拯救出来,“我已经尽力了,再说了,昨天你差点就把我的鼠标按坏了,不是也没查出来么。不要这么担心嘛,实习老师又不会吃了你。”

“会的,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苏丽一个人落在后面,垂头丧气地,“那个人……绝对是恶魔。等下该怎么办……”

怎么办,如果到时候那个魔鬼问起赵承建的问题,我要怎么回答……不能答不知道吧……到公司的路上,苏丽都在想着这个问题。虽然她对娱乐圈并不感兴趣,对华盛娱乐也并不在意。但是,在实习的这段时间能不能好好地度过,就是事关性命的重大事项。虽然苏丽自己想过随便应付一下了事,可是这个负责人老师并不是会让她很轻松度过实习期的人……

从员工车上下来,苏丽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公司门口的于镇民,旁边还有一袭黑衣、走酷炫女王风的李菲,还有虽然穿的西装笔挺的,却一个劲跟她打招呼的陈诚亚。

额…..他们这是要干嘛?苏丽满头黑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还是被任娜看到了这一群疯子,太丢脸了。是不是要装作不认识的直接走过去呢,还是跟任娜介绍一下他们,毕竟那个人看起来不错的叔叔那么卖力地挥手……

“任娜,那就是我们组的人,”苏丽用手指着前方,对走在自己右手边的人小声地说,“就是我昨天说的那组精神病患者…..”

“精神病,谁啊?”一个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不是任娜?!苏丽正准备转过脸看看任娜对他们组的反映,听到身旁人的声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赶紧把嘴闭得紧紧的,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迅速地和身旁的人拉开距离,飞奔向陈诚亚他们。

“苏丽呀,你慢点,没事的。”看到苏丽气喘吁吁地向这边跑来,陈诚亚心里突然间充满欣慰之情。昨天还在闹情绪,不爱搭理人的孩子,今天变得这么勤奋,真是太好了!我不愧是合格的前辈,这么内向的孩子都被我感化了。

“不…..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苏丽大口地喘着粗气,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会是又退化了吧,只不过几个星期没出门而已,用不着走几步就累成这样吧。昨天也是,就下了几层楼就成那样了,还是没逃过撞见那个魔鬼…...哎,看来以后要抽点空多跳跳健身****,苏丽在心里嘀咕着。

“没事,还没到上班时间。”于镇民瞟了一眼手机屏,“那个……”

他不会要问关于那个人的问题了吧!苏丽心里一紧,左手死死地攥着衣角,屏住呼吸,眼睛盯着于镇民的正待开启的嘴唇。

“那个……你们吃早饭了吗?”

“吃了。”

“那就上车吧,我们去赵先生哪里。”于镇民示意大家往停车场方向走,“李菲,赵先生那边联系过了没有?”

“联系过了,可是,”李菲久违地面露难色,“外宣部那边跟我说的是,我们已经联系过了。可是赵承建先生那边是让我们通报了一下公司之后,就挂断电话了。之后一直打不通。”

“我就说了,这个人不行的。”陈诚亚忙在一边添砖加瓦,“小于亲,咱们换个人吧。”

于镇民没说什么,只是朝陈诚亚那边看了一眼。

又是那股寒意,透过那副散发着书卷气的脸庞,通过那副让苏丽深陷往事的黑框眼镜,从带着笑的眼眸中散发出来。像一只冰箭,一瞬即逝,但能席卷四周,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

其他人似乎都被冻住了一般,被那股寒意震慑,说不出话来。

陈诚亚这才明白,自己触犯了于镇民的底线。别看他比于镇民年纪要大很多,可是这个年轻人的底线一旦被触碰,后果不是他能面对的了的。不单单是因为他是那位的儿子,而且…..说到底,这些看不惯别人打退堂鼓、看不惯别人办正事的时候不认真…..这些都是病,得治。这边比较可靠,还是新来的妹子比较治愈啊……陈诚亚吹起口哨,跑到苏丽身边。

“虽然打不通电话,我们至少已经告知他‘华盛即将拜访’的消息了。”于镇民不带一丝语气地说,仿佛刚才的紧张气氛从来不存在似的,“这之后的事情,等我们到了再谈,走吧。”

***

****

城市的西北角,遍布的砖瓦小屋,用尼龙布围起来的临时围墙。市政府称这一片为棚户区。低矮的房屋,狭窄的过道,堆满垃圾的下水沟,都在告诉经过这的人们这里的住户并不是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

这个男人也住在这里,在紧挨着大路的一间不算大的瓦屋里,一个人过着勉强温饱的日子。

男人已经40多岁了,满脸胡渣,蓬头垢面。每天穿着颜色差不多的短T,没事就爱坐在门边看太阳。困了就睡,睡醒了继续看…..难怪都这么大年纪了,都没找着媳妇,邻居老婆婆总是这么说他,劝他就算在没钱,也要好好打点一下自己,讨门媳妇是要紧事。

“婆婆,你就别在这瞎操心了。”男人靠在门边,嘴里衔着根稻草,“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嘛。”

老婆婆摇摇头,颤颤巍巍地走进屋,休息去了。

男人没有什么亲人、朋友,与其他邻居也不曾来往,唯独和独居的邻居老婆婆分外熟稔,时常装作不经意地陪老婆婆聊天。

邻居老婆婆是个独居老人,只有一个儿子在南方打工之外,在没有其他亲人。老婆婆每个月只有从打工儿子那里寄过来的几百元的生活费,每天吃点淡菜,也只能勉强维持一个月的生计。自从隔壁搬来这不成气候的邋遢小伙子,老婆婆便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照顾。从十分拮据地生活费里抠出一点点钱,给隔壁小伙子做几顿荤腥,补补身子。这一弄,便是好几个春秋。邻居问她为什么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小伙子这么上心,她总是说,“看着小伙子挺可怜的,一个人住在这里,独来独往的。就算多了个儿子,也好给我做个伴。”

只是她不知道,这位她可怜的小伙子,其实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追他的姑娘千千万万,他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也曾有数不清的‘亲朋好友’……过去的已经是过去,他现在只是棚户区一名邋遢的单身大叔罢了。

这年春天,天气还是维持着冬季的严寒。都已经是桃花开遍的季节了,城市依然下着朦朦的小雪。城区的暖气,一直开着,纵使屋外万丈冰雪,屋里仍旧是春意昂扬。只是这片棚户区,不在温暖的围城里。70多岁的老婆婆最终没能熬过寒冷的气候,生了一场大病。

是男人把老婆婆送到医院的。男人发现老婆婆昏倒在自家厨房的时候,是正月十五日晚上,万家灯火时。那天中午,老婆婆对男人说,小伙子,今天晚上记得到我家拿元宵啊。

诊断书下来了,是癌症中期。还有得治,男人喜出望外。医院通知男人快点回家收拾东西,办理入院手续。男人笑笑,我得先通知婆婆的家属。

费用下来了,49万,把病治好的话。老婆婆家里没这么多钱,她那在外地打工的儿子也没有那么多钱。婆婆的儿子问医生,我妈的病还有得治吗?最低是多少钱?医生回答的数字还是让儿子望而却步,儿子打算退掉医院的床位,被男人制止了。

“你是谁?为什么干预我们家的事?”儿子用警惕地眼神望着眼前这个邋遢男人。

“我去筹钱,先让大妈住着。”男人丢下这句话,飞快的跑回家。

男人怎么了?男人自己也不知道。当初他选择从歌坛退出的时候,宁愿选择付出全部财产也要脱离公司的时候,选择和相恋多年的女友分手的时候,已经决定了再也不相信任何一个人,和任何一个人来往了的。为什么,为什么会为这么一个普通的邻家婆婆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他已经可以接受这个世界了?难道,他又可以相信别人了?

男人来不及多想,急冲冲地从医院跑回家。从一堆吉他琴弦里,翻出自己珍藏多年的画。画是宋朝的一位名家画的,是男人用第一张专辑的钱从拍卖行里拍回来的。男人大小就喜欢古代的水墨画,这是男人的私生饭们也不曾知道的事情。那年违约被抵押房子,男人拼了命从收房人手里抢了出来。现在,他要去把它卖掉了,只是为了一个邻居老妇人。

钱快用完了,可是老婆婆的手术费还是没有着落,婆婆的儿子又一次提出了放弃。

“你在干什么!”男人把儿子堵在病房门口,瞪圆了双眼,“这是你亲妈,她还有救。你这样还算是她儿子吗?”

“这是我妈,多管闲事啊你。”邻家阿婆的儿子气势汹汹地,一把推开了堵在门口的男人。

“既然你知道躺在那里的是你妈,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男人指着病床,红了眼,“老人家不是还有救吗!”

“是有救,可是我们家没钱了,那就等于没救…….难道我愿意看着我亲妈就这样不治身亡?没钱等于什么都没有!”

又是钱!又是钱!男人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铜臭味,暗无天日。当初他的公司、他的经纪人、甚至连他的女友、他的亲人、朋友都是因为钱背叛了他。如今,又是因为钱,连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以依靠的人都要被夺走吗?!他不愿意,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钱,我来想办法。你,把你妈照顾好,一定!”

男人转身飞奔,留下满脸惊诧的阿婆儿子。

到哪里去弄钱呢?男人左思右想,决定找隐退以前的经纪公司谈谈。

破天荒去理发店理了一下头发,换上唯一一件还算看得过去的西装,男人出门了。

“你好,请问陈总在吗?”男人小声地问前台小姐,“我得见见他。”

“请问您预约了吗?”前台小姐没好气地问,“如果没有预约的话,还请您明天再来。”

“我现在就要见他,”男人有些急了,“你告诉他,赵承建来找他了,他应该马上就会来了。”男人想起了当年解约的时候,那个叫陈亚平的男人着急地快要掉眼泪的表情,底气愈发的足了些。

“赵承建,你是……赵承建?”听话人显然被吓着了,说话断断续续地,“好,好…..我帮你给陈总联系一下,请稍等。”

“陈总,有位名叫‘赵承建’的先生执意要见您。您看,”前台小姐用一口甜美地普通话小心地询问,“好的。”

“请您到二楼贵宾室就坐,陈总马上与您见面。”前台小姐领着男人上了二楼。

五月,快要入夏的天气,阳光逐渐变得炎热了。

男人歪歪斜斜地靠坐在自家的门边,依旧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还是那片干净的没有云彩的天空,只是邻家的木门上的那把生锈的大铁锁落满了灰尘。自从元宵节那天晚上,这把锁就再也没有开过。

就连最后一个值得我相信的人也离开了吗?男人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那天,他并没有见到以前的“老朋友”,出现在贵宾室的是一个女人。

“你,我找的是陈亚平。”男人看见来着并不是自己的熟人,慌张地站起来,“请您叫陈亚平来一下,我是赵承建。”

“我就是你要找的陈总,”女人抹着浓艳的口红,“就是你要找的陈亚平的妹妹。”

“那,你哥哥在哪里?我找他有急事。”得知自己并没有找错人,男人安心地坐了下来,左顾右盼,很着急的样子。

“你说你是赵承建?”女人不慌不忙地问,温婉地声音夹杂着逐渐上升的怒火“你还敢来这个公司?你把我哥哥逼到那个地步,还好意思再来找他!”

“你哥哥…..他怎么了?”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涌上男人心头。

“他怎么了,他怎么了你还不知道吗?”女人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就是因为你的节约,就是因为你的所谓的曝光,我哥哥最后自杀了好吗!你这个叛徒,杀人犯,还好意思再找到这个公司来!”

什么!男人霍地睁大了眼睛,陈亚平死了,这不可能!

最后男人被保全扔出了公司,钱当然是没有借到。邻居家的老婆婆最后还是因为缺少医药费从加护病房撤了出来,只能在普通病房进行减缓治疗。说的好听点就是让她安度余生,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俩字,‘等死’。男人拿过去的医药费早已用完了,这些住院的费用还是在医院领导关心下减免的。

哼,减免…..说到底,还是因为没钱,还真是冠冕堂皇。男人看着挂满灰尘的铁锁,满心的愤懑。说到底,这个世界还是把最后一个值得他相信的人给夺走了,他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了…..相信自己,男人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就是因为相信自己,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我的世界,已经覆灭了,人生什么的,就让它自生自灭吧…..

一片枯叶不知道从哪里飘来,落在男人面前的地上。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这样的叶子的。男人拿起叶子,仔细端详。叶子已经完全被抽干了水分,轻轻一捏,偌大的叶片瞬时间就碎成了一地枯黄的碎屑。

看来连上帝,都已经放弃我了。男人叹着气,试图把那堆散落在地上的碎屑拿起来。可是,越用力,碎屑破碎地更加快,不一会,已经融进了地上的灰尘里了。

“看来,曾经的摇滚帝王已经不复存在了啊……”,依旧平淡的男声。

耳边传来一阵唏嘘声,男人抬起头,看到的是一个青年人,修长的身材,俊朗的外形,儒雅的眼神透过架在眼间的黑框眼镜间向四周散逸开来。

这个人,是于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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