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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同门中人1

宝儿真正地开始了身为小厮的生涯。

虽说出门以为她就是施墨的小厮,不过,那种小厮连乌薄年都看不过眼。借着施墨编造的另一重债主的身份,她更乐得轻松,把什么都推给施墨。

但现在,她要给上官慕端茶送水、洗笔研墨、穿衣起床、铺床叠被,就连吃饭,也要替他盛好,筷子搁在碗边,就差没有要动手喂饭。

这让从未侍候过人的宝儿十分窝火,不过,最令她窝火的,还是他不许她继续易容。

宝儿曾经叫嚣着“万一乌薄年再进来,看到我怎么办啊?”却被他以一句“放心吧,我已经加强了护卫,有人还想像上次那样来拆我的大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笑眯眯地打发过去。

于是宝儿只好忍气吞声,继续服侍这位大少爷,但,这一天,上官慕的要求还是让她再也忍不住了。

“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宝儿也不打算掩饰自己了,一脚踩在矮凳上,“你家这么多丫环,个个长得如花似玉,你要几个就有几个,为什么非要我来?”

木桶里正袅袅地冒着热汽,刚刚洒下去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被热汽蒸腾,散发出好闻的香气,上官慕伸手下去试了试水温,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有了笑意,“因为,你现在是我的贴身小厮啊!”

“那只是暂时的吧!”

“十天还没过,你还得听我的,不是吗?”

“可是……”宝儿真恨不得敲他一棒子,“我是女人啊!”

“唔,”上官慕点点头,“我知道啊!”

知道个屁啊。宝儿的嘴角都在抽搐,“我要是侍候你洗澡的话,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上官慕看着她,笑了,眼睛里溅着一层水光,“嫁给我,不就没问题了吗?”

宝儿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不过,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她已经脱口道:“谁要嫁你?”

“那你要嫁谁呢?”上官慕走近,托起了她的下巴,“施墨?”

这两个字说得微微低沉,不笑的上官慕身上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巨大压迫力。宝儿用力挣开下巴,“这和你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上官慕看着她的眼睛,深深,“你问我这十天赌约的目的是吗?其实,我只不过想把你从施墨身边拉出来,当你还是他名义上的小厮,我甚至连好好和你说一句话都做不到。我为什么要你陪我十天?因为,我喜欢你啊。”

蹬,宝儿踩着凳子的脚再也稳不住,整个人都往后倒去,不过,想象中跌到地上的狼狈场面并没有来临,一只手托住了腰,稳住了她的身形。但也将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拉到无限近。

息息相闻。

桶里的热汽充满了整个房间。

花香经热汽一薰,变成一种格外诱人的甜香。

宝儿脑子里一阵晕荡,然后才大叫一声,“哐当”一下撞开房门。正撞上两名捧着衣物与香胰子等物过来的侍女,轻薄的衣衫与零星之物洒落一地,一名侍女还被撞得跌了一跤,宝儿却连扶她的工夫也没有,一面说着“对不住对不住”,一面落荒而逃。

两名侍女看着她的背影不明所以,而房内,慢慢传出了主人的笑声。

起初只是压抑的两声低笑,渐渐地,却变成了大笑。

侍女面面相觑,进来这座宅院侍候的一个多月时间里,虽然常常见到主人的笑容,但这样开怀的大笑声,好像从来没有听过呢。

宝儿一径逃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还觉得不够安全,返身往前院跑去。

最坏的打算……最坏的打算……

没错!这就是最坏的打算!

真是悔不听施墨的话啊!

宝儿一面在内心里呼号着这句话,一面沿着自己勉强记住的路线往外跑,终于来到了二门外,可是,便在这时,不远处有个声音道:“主人吩咐,所有内眷,不得出二门,姑娘请回。”

请回?怎么可能?宝儿就当没听当,一径往外冲,然而她没能再踏出一步,耳边仿佛听到什么东西发出“咻”的一声响,跟着膝弯忽然一麻,双腿一弯,再也无法迈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灰尘吸进鼻子,呛得她咳嗽起来。

“你们啊,手法就不能轻一些吗?”耳边传来上官慕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他弯腰抱起她,向着山石掩映的地方,淡淡道,“这位是我的贵客,竟然如此怠慢,还不快来赔罪。”

两道人影自山石后掠了出来,单膝跪地,“请姑娘饶恕。请主人饶恕。”

饶恕?

该说这句话的是她自己吧?

宝儿看着面前这个人,咬了咬牙,“你想怎么样?”

“衣服脏了,该回去换一件。”上官慕微笑,“头发上也沾上了灰,一起洗洗吧。——别动,再动的话,我会连你双臂原穴道一起封住的。”

他抱着她,就像捧着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品,回到了卧房内。宝儿浑身都僵硬了,声音也忍不住轻轻发抖:“你、你、你你……”

上官慕将她整个人放入浴桶之中,手指在热水中疾点几次,解开了宝儿腿上被封的穴道,然后轻轻笑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洗个澡吧。”他唤来两名侍女,“好好服侍客人。”

然后,他很克制地没有再看浴桶中的她一眼,转身离开。

“呃……”

宝儿看他走得这么痛快,倒有些呆了。

难道,他对她其实没什么企图?

可他说喜欢她,还是要她嫁给他,这这这,这不是她的幻听啊。

真是乱了……上官慕是个怪人……她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沉进温香的热水里,水灭顶,心里的纷乱似乎也好了一些。

当她洗完这个澡,侍女们捧来了轻薄的纱衣,正是方才两人送来的。打开来宝儿才发现那是女装,难道,这桶水其实一开始就是为她准备的?

衣服的裙裾和衣袖都非常长,在汾城的游春节上,她见过那些大家闺秀,穿的就是这样的衣裳,风吹来的时候,衣角飞扬,十分美丽,是她一直想穿却始终没有机会穿上的华衣。除了衣服,还有首饰。玉质的细齿梳沾上琥珀一般的茉莉头油,将她的头发挽成高髻,插上钗环,再为她的双颊和唇瓣染上胭脂。宝儿怔怔地坐在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变成另外一个人。

那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模样。

妆毕之后,侍女轻轻一福,“客人,主人请你去厅堂。”

上官家后院的厅堂比前院略小一些,想来只是用来举家小聚,但雅致却不输于前厅,虽然宅院里只有上官慕一个主人,却还是用一张大桌,张边八桌椅子,一只不少。

上官慕已经在桌边等候,听到钗环微微碰撞之声,含笑起立,回过头来,将她上下打量,然后道:“来,宝儿,我来为你介绍一个人。”

宝儿这才注意到今天的饭桌上还有一个人在。那是位个子娇小的女人,此时却坐在主位上。不过,走近了才发现,她的个子虽然像是一位刚刚长成的少女,脸却已经有几丝苍老之色了。

宝儿悄悄问上官慕:“你娘?”

上官慕笑了,“虽然不是我娘,不过,我从小是她养大,和娘也差不多了。”说着,他拉过宝儿,向那个子娇小的女子道:“师叔,这位便是宝儿。宝儿,叫师叔吧。”

虽然不是上官慕的母亲,可是,这架势和见父母又有什么差别呢?宝儿依言叫了声“师叔”。不过叫完便瞪了上官慕一眼。

也许这种丑媳妇见公婆的尴尬只有宝儿一个人才有,那位师叔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身上,也不像是打量一个晚辈,倒像是在看着某个对方一般,仿佛要将她里里外外扒开来看个透彻,足足看了有半炷香工夫,才收回视线,向上官慕道:“可以。明天便是吉日,把事办了吧。”

上官慕笑了,“师叔,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师叔回过头来,看着宝儿,淡淡道:“怎么?我这个师侄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你吗?”

宝儿这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原来那种尴尬的感觉并不只是她的幻觉,原来他真有带她见长辈的意思,原来他们讨论的话题是这个!

“没什么配得上配不上,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你这么有钱的师侄。”宝儿脸上显出一丝嘲讽,拔下了满头的钗环,“上官公子,给一个小厮穿戴这些东西不是太可笑了吗?这样长的袖子也不适合我做事。”她“呲啦”连声撕下了长长的衣袖和裙裾,再将散落下来的头发用撒下来的布料束起,走过去为上官慕盛了一碗汤,“公子,请用。”

上官慕眼中仍然留着一丝笑意,不过,已经有些嘲讽的味道了,他看着那名女子,“师叔,你看到了吧?”

师叔冷漠的脸上神情不变,“我师侄相貌会差吗?家底会薄吗?年纪会不相当吗?你为何要拒绝他?只是因为那个小混混施墨?”

宝儿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师叔,你成亲了吗?”

师叔摇摇头。

“你的相貌也不会差,既然是你养大了上官慕,想必你的家底也很殷实,眼下你的年纪虽然已经不小了,可想必也曾经年轻过,你又为什么至今独身呢?”

师叔的瞳孔骤然收缩,站了起来,扬起手,对着宝儿的脸就是一巴掌。只不过,这一巴掌未能落下,上官慕执住了她的手,“宝儿心直口快,师叔莫要见怪。”说着,他望向宝儿,叹了口气:“你不肯嫁给我,我也没有法子。只是,师叔到底是我的长辈,不得无礼,快赔个不是。”

宝儿看见那位师叔的反应,已经知道自己大概碰到了对方什么痛处。只不过师叔的神情冷冷,仿佛十分看她不惯,所以她才反唇相讥。这时听上官慕这样说,她顿了一下,道:“我一时失口,对不住。”

师叔没有说话,上官慕拍了拍她的肩,“你先回房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宝儿巴不得这一句,转身便离开。看着她的背影,师叔才开口道:“真是个野丫头。辛苦你了,小慕。”

上官慕笑了,“我倒觉得野味不错。”

“只是你为何要我反对?”师叔有些不解,“她心里原本就藏着施墨,再加上我不喜欢她,她岂不更要离你远一些?”

上官慕轻轻喝了口汤,神情怡然,“这个嘛,不用师叔担心。”

“我知道你对女人向来有办法,只是这一个,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师叔放心。”上官慕对着她露出了笑容,“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师叔终于闭上了嘴,开始喝汤。

上官慕轻轻吐出一口气:“其实有时候,我会想,要是这世上还有知书人就好了。”

“那样的太平江湖,不是连仙家都厌倦了吗?”

“我们会活得更轻松一点吧?”上官慕的目光淡淡,“我们想知道的秘密,如果没有石沉大海,也早已经被知书人解决了吧?”

“小慕,不要说这样的闲话了。”师叔淡淡地看他一眼,“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呵呵,”上官慕笑了起来,“假的。”

接下来的几天,上官慕再也没有提起过类似的话题。

宝儿同样再没有接受过女装的打扮,虽然没有易容,却仍然穿着小厮的短打服色,做着一名小厮应做的工作,随侍在上官慕身边。虽然已经知道上官慕的香料对乌薄年没用,不过,长日漫漫,上官慕还是开始教宝儿调香。宝儿在这方面已有基础,所认识的不过是多几种香药。未免香味扩散,调香总是在冰窖边的小房间里完成。阳光盛烈,小屋幽凉,为了避免身上的香气影响宝儿的嗅觉,上官慕摘下了香囊,淡淡的男子独有的气息在室内扩散,宝儿的视线,有时会忍不住从他的手上挪到他的脸上。

他有一张,秀气得像是女人一样的脸,可是那番气度,直可以用“腹有诗书气自华”来形容,又令他与女人完全区别开来。

和施墨一样,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和施墨不一样,他的笑容丝毫没有懒散之意,就像清泉一样,仿佛会溅在人身上。

他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能令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喜欢上他。

宝儿虽然确定自己对他没有非分之想,可当他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的时候,不可否认,她的心还是剧烈地跳动了。

“在看什么?”

眼睛明明是看着手里香粉重量的上官慕问,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嗯?”

“嫁给我啊。”

“开什么玩笑啊,你的师叔会同意你娶我吗?”

上官慕转过脸来,“她要是同意呢?”

“那也得我同意才行啊。”

上官慕叹了口气,视线继续回到香粉上,黑檀木做成的称杆上,用金液点着极细的数点。这样的装饰令这杆小称看上去更像是藏品,但比起它所称的香料来,它又变得一钱不值。

从来没有人在一开始教人调香时,会用到沉香这种比黄金还要贵重的香料。宝儿虽然小心,可还是会洒出少许,那些香粉无声地落在地上,他没有告诉她,只是洒落的那一些,足够小户人家一年的开销。

为什么要说呢?只要她高兴就好。

在这静谧密闭的空间内,会令人产生世上只剩下彼此的错觉。他想要得到这个人。

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样强烈的念头,是想得到她身后的东西,还是得到她本人。

只是,有她在身边,一直在身边……这样的感觉,好得超乎他的想象。

“宝儿,”他轻轻唤出她的名字,“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

“嗯,是啊。”十天,过起来并不慢。

“你想做些什么?”

“随便吧,这得看主人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啊……”上官慕弯眉笑了起来,“那拜堂怎么样?”

“休想。”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上官家的客房内,夕阳软红的光线将床帐与桌椅染得通红,如在火焰之中。施墨拔出软烟罗,在柱子上深深地划下一道刻痕。

同样的刻痕前面已经有八条了。

“轻点吧,”乌薄年淡淡道,“即使把柱子刺个对穿,明天也还是有一天。”

施墨没有说话,收剑回鞘,凝望着这根柱子上的刻痕。每一道刻痕,都代表着一天难挨的时光,也代表着他恨不得放火烧掉这里的悔恨。

“我到底是哪根神经坏掉了啊……”他喃喃道,“我怎么会拿宝儿来当赌注呢?”

“那是他自己同意的。”乌薄年提醒他。

“她知道什么?她只不过是个小傻瓜,她从来没有江湖上走动过,她没有江湖经验,不知道人心险恶,也不知道武功……我……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我要去找她!”施墨说着,忽然转身往房门走。乌薄年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不过,声音刚好大到让施墨听见:“后院护卫的森严你不是没有领教过,就凭你一个人,对方即使是用车轮战,杀不死你,累也累死你。”

“那你要我怎么办?”施墨回过身来,眼眶已经微微发红,“一直坐在这里等吗?”

“你已经等了八天了。”

“我已经等够了!”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乌薄年看着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位小厮到底有什么好处,不过,上官慕看他的眼神,绝不是为了伤害他而要他十天的时间。”

不过,他的安慰显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因为,听了他的话之后,施墨的脸变得更黑了。

乌薄年叹了口气:“只是一个小厮而已,何必如此伤神?来,坐下喝杯酒吧。”

他将施墨拉到桌边,酒杯送到施墨手里。施墨握着那杯酒,想到那天,宝儿坐是坐在乌薄年的位置上,对他说:“赢了,咱们可以发一笔横财,输了,我也有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指尖微一用力,捏碎了那只瓷杯,“乌兄,你有没有那样一个人,为了她,什么性命安危,什么荣华宝贵,什么朋友义气,你什么都可以不要?”

乌薄年眼眸一沉,神情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变化,仿佛春风吹动第一根枝桠,枝桠上绽出第一抹绿意,令他整个人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柔之声,连带他的声音,也温柔起来:“有。”

“对于我来说,宝儿就是这样一个人。”施墨说着,旋身而出,“我今天一定要看到她!”

看到她安然无恙!

否则,他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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