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方定安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刚响他就接了,一直都是那边在说,他很少开口,边听边皱眉还边看瞿禾,看得她浑身不舒服。
第二个电话响起时,他又看了瞿禾一眼,等了很久才接起来。瞿禾坐在他的旁边,隐隐约约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
说了几句话他就不耐烦的挂了,顺手关了机。
瞿禾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应该是……不对,肯定是工作中的事。
回到别墅后,进了二楼的卧室方定安就猴急的说:“快去洗澡暖和一下,然后好好休息休息。”
瞿禾点点头,扭捏的进入浴室,他这话好YD,看的她脸红心跳的,真希望等下能发生点什么,不过……哎……早知道刚才别说自己来月经,现在弄巧成拙了。
懊恼的洗完澡出来,方定安二话不说把她压在床上,边亲她边轻声说:“骗我?”
瞿禾茫然代替了狂喜:“什么。”
“要不是我妈打电话给我让我好好跟你温存温存,我还真以为你来月经了。”
瞿禾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呵呵……刚才不想继续呆下来才那么说的嘛。那婆婆都跟你说了什么?”
原来第一个电话一直看她是这原因。可是婆婆怎么知道她刚才是撒谎的,不过不管怎么样感谢她老人家雪亮的眼睛啊,才不至于让她错过能让她感情极速升温的好机会。至于第二个电话就不要去想了,不能影响自己来之不易的好心情。
“也就让我好好跟你温存温存,晚上不用去她哪里了。”
“可是现在是白天呐……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其实瞿禾满脑子旖旎的想法。
“我们以前白天也照做。”
“可是好久没有做了,真的真的好害羞呐。”某女继续矜持中。
“我们多久没做了?”。
“额。”瞿禾努力回忆,好像我们那从那次流产事件后,之后他有回来住过,但是都没有进一步动作,好像真的很久远了。
“嗯?”他咬了她一下。
“好久好久了。”
“都好久好久了,那你想不想。”
“想,很想。”瞿禾老实回答。
她是真的很想他,一直在想,想到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想他,好像已经成了潜意识。
“我也想你了,禾禾,我一闻到你身上的味儿就想。”
瞿禾一时受不了这种好久没有了的暧昧气氛,插科打诨,笑嘻嘻的问:“什么味儿?人肉味儿吗?”
方定安的脸就黑了一半,低头埋在她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咬上她的脖子,用犬齿重重的摩擦,又痒又疼。
瞿禾边躲边推开他的脸,“哎哟,你轻点……”
“禾禾,我们要个孩子吧。”这也是他妈妈刚才对他说的,既然还爱她那就原谅她,做给她看要个孩子。
瞿禾身体僵硬了一下,也就仅一下,又放松开来,双手捧上他的脸,眼前这张脸长得真是俊啊,脸型不错,眼睛又大又亮,鼻梁挺直,但愿永远属于她的。
“好。”不管以后怎么样,孩子都是一个保证,拴住他的保障。
瞿禾慢慢闭上眼睛吻上他,舌尖轻轻描画着他的唇形,又软又滑,勾勒着上面的纹路。很快,他把她的舌吸入口内,纠缠辗转,然后慢慢向下……
她的感官随着他那只带电的手不断放大,战栗不断,细碎的SY声渐渐响起。
最后她眼前层出不穷的冒出星星,他还像没吃饱一样不断地要,等他终于心满意足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瞿禾感觉有点头昏脑胀的,很热,浑身酸痛。
他躺了会儿平复着呼吸,忽然摸上她的脸,“怎么这么烫?不对劲啊。”
说完用嘴唇轻轻触碰她的额头,“好像发烧了。”
瞿禾费力的睁开眼睛:“没事儿,可能那晚的感冒没全好,一通折腾复发了,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都发烧了,睡一觉怎么会好,我去找乔川过来。”
“哎呀,不用了,来来回回的多麻烦。”瞿禾连忙伸出手,拉住准备向外走的方定安。
“大白天的,有什么麻烦。”
“我记得他昨晚好像手术呢,还是别叫他的,现在肯定在睡觉。”
“你怎么知道他的行踪?”方定安语气不善。
瞿禾生病智商更加减退,丝毫没有察觉某人因吃醋的黑脸,打着哈欠回答:“那天我感冒的,他不是过来帮我挂水啊,顺便聊了下他的近况嘛。”
方定安看她困到不行的样子,心疼的放过她:“好了好了,你睡吧,不叫他了。”
如此……我偏叫,谁让你对他那么关心的,连乔川的行踪都知道,以前都不见得你关注我的行踪。
要知道不给他补觉这惩罚都算轻了。
方定安表情气愤动作轻柔的帮昏昏欲睡的她穿好睡衣,再用被子把她裹好才下床了,瞿禾以为他去浴室冲洗就正式闭上眼睛见周公了。
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中听到脚步声,有个人把她捞起来小心的箍在怀里,探了探她的额头,接着一个类似于体温计的东西塞进她的腋下,过了一会儿又拿出来。这一番折腾,哪怕睡的再死,头再晕都被弄醒了。
瞿禾再不睁眼最对得起弄醒她的人,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了眼揉着自己的方定安,又把视线转到乔川身上:“你怎么来了。”
模模糊糊中听到脚步声,有个人把她捞起来小心的箍在怀里,探了探她的额头,接着一个类似于体温计的东西塞进她的腋下,过了一会儿又拿出来。这一番折腾,哪怕睡的再死,头再晕都被弄醒了。
瞿禾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了眼揉着自己的方定安,又把视线转到乔川身上:“你怎么来了。”
乔川慢条斯理的把温度计放回医药箱里,语气幽怨的说:“要不是你老公诚意十足的开车来我家接我,我才不不会来呢。都累死我了,昨晚做了三个手术,早上做了两个手术,刚躺下眼都还没眯,就被请来这里了。”
方定安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听到这瞿禾是甚感欣慰啊!其一:方定安疼她,其二:乔川以前老是毒舌他,现在报应来了。
乔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职业性地脱口而出:“好了,把裤子脱掉。”轻微的发烧,打只小针就可以了,她的体质不好,老挂水容易产生依赖性。
但某些人听了就变成另一种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