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鹤
我并不信命,可我的姥姥相信,每逢瞎子敲打着竹板由门前经过,姥姥便会引他坐到床边算上一卦,并且每次都要提及我。
其实有时候也怪,似乎真的是命运的安排,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往往被瞎子算出。
姥姥说每每算卦,瞎子总会说我这人容易引起恋爱问题,可这么多年来我根本就未谈过恋爱,无论是初中的“早恋”,高中的“玩伴”,还是如今真真正正的男友。
不过,我的性情不似女孩子——文静出奇的文静,狂野又特别的狂野。朋友都说我“与众不同”,真不知我该为此庆幸还是悲哀。
疼我的姥姥常常为我叹息,说我这样的女孩子将来定会让人发愁,我总是无可奈何地听她唠叨个不停。
其实人活着该自由自在,在初识的男孩面前我定会安静地“淑女”一回,但时间长了,我便会显出我与他们的相同之处来——粗犷豪放。我喜欢他们的宽宏大度。小时候倒也没什么,到了如今的年龄,人们通常会不习惯看到一个大姑娘和几个大男孩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我受到过长辈的“规劝”与“警告”,但我自认我无愧于心,因而并不在意人们的刁难。
我承认有男孩子喜欢我的性情,由此也喜欢我这个人,可我并不是什么“思想开放”的人,实际上我除了珍惜我与男孩间那份纯友情之外,我从未想过过多的事情。我是爱情的保守者,朋友可以很多,但托附终生的人只能有一个。我不会拿爱情做游戏,因为我没有做游戏的资本——我不娴淑不温柔、不苗条也不漂亮,我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丑丫头,我只为那个不嫌我丑,不嫌我笨,不嫌我不驯的人而静守,我不会主动追求什么,也不会刻意躲避什么。我只需静静等待那份缘,爱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关于“爱情”徐志摩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不错,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是你的你抛不掉,不是你的,你怎样努力也得不到,这不是迷信,这是规律。
所以不管别人说什么了,和几个大男孩的友情我会永远珍惜,不想辩解什么。
活在世上,我只求我心,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