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两尊大佛一样的宁瑞和木子云;笑笑说:“她们管你要多少!”
“不多,一万二而已!”宁瑞同学这说得好似轻松:“几个人一起啊?”
“怎么可能,那我们四个人,这样算下来一个人才分到三千啊;这大过年的,你觉得是三千好听还是一万二好听。”聪明人都会选择一万二;很简单,一万二比三千多那么多也。
“好咧,她给!”他在说什么,她愣了,怎么可以不问她本人的意见擅自为她做决定;再说了她哪来那么多的钱:“把包给我!”什么,他管她要她的包包,不是吧!他是要拿她的卡刷给他们吗?这也没有刷卡机啊!
她愣在那里,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样;他的手越过她的背后,让妈妈把她的包递给他;妈妈也非常配合的给了;人家没有拿她的钱包,只是找一个他放在她包里的本子;她知道,那是他的支票;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说身上不好放这些东西,就把钱包和支票全塞她包里了;这还让她老是惦记着自己的包包,他那么多卡,都在里面,那包包的责任很重大啊!
“多少,每人一万二是吧!”他拿着那叠支票笑着问那些债主:“想好了?”
“要是你想让我们改口的话,在加个改口费的话;就不止这个数了!”什么改口费啊,宁瑞同学这话是什么意思。
“妹妹,开个价呗!”
“翻十倍就行了,也不是很贵!”妈呀,十二万,改口费,什么改口费这么贵的。
“好!”
唰唰唰,一张支票给出去,大家都和谐的笑了:“谢谢,姐夫啦!”这一人一句姐夫,就价值十二万啊!
看着宁瑞她们拿着那张支票乐得都开花了;她怎么就没有;她此时脑子有点还没有转过来;马上转头看着旁边的他:“一声姐夫,十二万;我这也说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十二万啊!”她郁闷的说道。
“你要是换一个称呼,我把我所以家当都给你!”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什么?”
“叫一声老公,我的都是你的了!”他说悄悄话一样的在她耳边说着;她脸马上就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叫一个嘛!”还说,还说,他都看不见她已经被羞得不成样子了吗?
他嬉皮笑脸的看着她;十几秒之后,被他盯得终于恼羞成怒的她来火了:“路阳,你故意是的不是!”这一声很是响亮,大家都把目光转移到他们的身上;面对大家的疑惑眼神,某人装得一脸无辜的笑笑说道:“呵呵,我刚说错话了;没事,你们继续你们的!”这好人装得,好像是她在欺负他似的;这人果然是不一般的阴险。
在小广场坐着聊了许久之后,大人们都说,既然来了一趟,就到处走走,人多热闹嘛;她穿着那快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路上有的路段还在修,再加上这说得好听点就是森林公园,实际上平时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会来这里,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有人上来遛遛;路的两边都是参天大树,由于这山的海拔很高,这常年绿树成荫的;路边上人少走的地方长出了青苔;今天是年初一,人来人往的,车来车往的;人就只能沿着路边上行走;她的鞋跟太高了,路上的青苔有点滑溜,让她不好控制;妈妈他们一群人说说笑笑的,似乎把她给忘了一样;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勉强跟上他们的步伐;可是,小姨一句话,让她慢了下来:“宁菱啊,路阳呢?”
她回头张望,他走在后面,正讲着电话;应该是在给他爸妈打电话吧!大过年的,也没有在家里陪他们;如果真的是在跟他爸妈讲电话,她有点感觉难过;最后面还有宁瑞、木子云、吴大公子拉着木子一小朋友,几个人都拿着照相机正臭美的拍照呢?
她停下前进的步伐,站在原地;等了一会,他走上来:“怎么了?”
“没事,还以为你被落下了呢?”
“我妈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真的是他妈妈:“啊?”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两人沉默着向前走;找不到什么话说;气氛很安静,她忽然感觉着他们这一点也不像是都求婚过了的人;有点陌生。
“路阳,你现在有多高啊!”她突然问道,记得以前的时候他好像没有这么高:“180!”
“那你有多重啊!”
“你看我,感觉应该有多重!”
“不知道也!”
“抱抱不就知道了!”
她的脸莫名的扑红,就为知道他的体重就要抱一下的哦:“好啦,逗你的;73公斤!”
“哦!”没了,又没有话题了;其他的她都没有什么要问的,因为在老早的时候都已经知道了。
有的路段有点滑,她条件反射的枝丫着双臂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他走在她的身边,感觉自己仿佛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似的;她太自我了;就这几天相处下来,似乎她都找不到要怎么去跟他说话;沉默的时候应该怎么找话题去打破这沉默;他想着她的那些要么就是不自然,要么就是很自我的样子;他感叹“要是最开始的时候都把话说明白了,会不会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姐!”身后传来宁瑞的叫唤“干什么?”她回头看着那孩子正朝着自己奔过来:“我给你说个事情!”宁瑞把她拉到一边,似乎要说什么悄悄话:“什么?神神秘秘的!”
“你跟我姐夫感觉一点都不像情侣!”
对宁瑞的话,没做回答:“你好像有点冷落人家哦!”
话毕,后面的木子云他们也笑笑跟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全奔去前面那个大部队;他们俩落到了最后。
依旧是沉默着向前,寒风扑在脸上生疼;宁瑞说,是她冷落了他,是吗?
走到了一段正在维修的路上,路上铺着大大小小的石头,很是不平整;她走起来有点吃力,她很认真的看着脚下的路;似乎此时,所有的心思都在脚下的路上;她害怕把自己摔了;走在旁边的他,突然慢下脚步,停下:“宁菱!”他的声音有点冷,他就是这个样子;不冷才奇怪呢?
“嗯!”还是继续认真的走着自己的路:“宁菱!”这一声比刚刚的那一下更冷:“嗯!”他是有什么话要说吗?等她找了快平整的地方,站定;看看旁边,没人;回头看,妈呀,他什么时候落到后面去了:“怎么啦?”她笑笑说;她总算是停下来了,要再继续自顾自地走;他要疯了,感觉自己完全就被她忽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