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二黑一脚踹的翻了两个滚,头垂在擂台边缘,感受着震动的擂台,我知道那是二黑真向我奔来。
当即我只得向着左侧翻滚,避开二黑的一脚,二黑这一觉分外狠辣,正是冲着我的命根子来的。
“******妈,敢动中子的命根子,老子废了你…”二黑狠辣无比的说着,顺势将擂台一角竖着的木棍折下,嘶吼着向着我挥来。
我在地上连续翻滚数次,就在避无可避的时候,二黑手中木棍狠狠挥下我值得伸手去挡,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伸的是那只手,一阵剧痛触动着神经,我这才反映过来,我的右手这是算是彻底废了。
乘着二黑喘息的时间,我用左手支撑着站了起来,右手已经是用不上了,肩膀已经隆起,那是脱臼的表现。
我抬腿想要踢在二黑的腿上,但是想象中的失去重心到地,并没有发生,二黑并没有如我的愿,而是因为这一脚回过味来,手中木棍被他舞了起来,乱舞之下虽然被我避过去不少,但是击打在我身上的次数也有七八下。
由于我们都光着膀子,我的身上瞬间多出了几道淤青。
现在想要打到二黑唯一的办法就是攻击他的软当,二黑的身体结实得跟石头一样,唯一的两处软当就是脖子跟命根,但是二黑的身高比我高出太多,现在的我唯一能够攻击到的软当,就只有二黑的命根子了。
既然有了对付二黑的办法,那么当下所要做的就是给自己寻找机会,二黑的优势在于他手中的木棍还有力量,而我的优势则在于身娇体轻速度快,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付诸于行动。
不出我所料二黑果然挥舞着手中的木棍,疯一般想要击打我已经脱臼的右臂,但是这些攻击都被我用身体当下,身体上的淤青不断增加,这一刻二黑的另外一项优势体现了出来,那就是耐力。
几番躲避下来我已经气喘吁吁了,嘴角也挂上一抹腥红,反观二黑就仿佛一只不知疲惫的蛮牛,手中的木棍就犹如蛮牛的牛角,疯狂的向着我的全身上下招待。
此时此刻我已经被二****到了擂台的一个角落,二黑此时也已经站在了我身前一尺范围内,若是我跳下擂台逃跑自然能够躲过去,但是我并不想那么做,因为在雷子那我没学到什么,只学到了一点,那就是敢于面对。
还记得雷子曾今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当你被逼得走头无路的时候,或许在你的身后有着那么一条活路,但是你不能选择那条活路,你必须面对,那不是傻子不傻子的事,而是就算你逃走了,之后再陷入险境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一刻你何不选择敢于面对,从正面开辟出真正的活路。”
二黑将木棍拍打在手心,嗤笑着。我的被抵住身后的木棍,牙关紧要双眼死死的盯着二黑的动作。就在二黑翻手挥动木棍的瞬间,我探出左手眼神鉴定无比。
啪
木棍击打肉体闷响声传出,一阵剧痛自掌心传递,这一刻我却并没有去理会那剧烈的疼痛,反而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了左手掌心,死死的握着木棍。
二黑只是愣了片刻便反映了过来,想要抽回木棍却发现根本抽不出来,我只感觉掌心中传来巨大的撕扯力,木棍上因为击打而残生的木刺刺入肉里,钻心的痛,可我依旧咬着牙誓不放手。
就在二黑正一门心思想要抽回木棍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抬起一脚不偏不倚的逼近二黑的命根子,一脚踹得那是一个结结实实,二黑本能的放手护住命根子,此时木棍已经落入了我手里。
我咬着牙忍着疼痛,左肩肌肉完全拉开,一棍甩去,不偏不倚的击打在二黑的脖子上,我再一次抽回木棍,又是一棍狠狠打在二黑的脑袋上。
只感觉我握着木棍的手颤了一下,木棍落在了擂台上,跟着落地的还有二黑那魁梧的身躯。
转身下了擂台,身体后仰倒在一旁的海绵垫上,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的左手掌心早已鲜血淋漓,可我却根本没去理会,因为这一刻我感受了到雷子口中所谓的死里逃生,这种快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擂台上的两人早已不知死活,躺了许久之后我站起了身子,走到木板床前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BOSS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喘着粗气说道:“两个脓包已经躺平了…”
电话那头并没有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有的只是一个格外豪爽的笑声:“哈哈哈,看二黑那货再他妈得瑟…”
“嗯,好,我知道了…”终于低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挂掉电话后的嘟嘟声。
一个小时候,仓库铁门被推开,两名穿着笔挺黑西装的青年走了进来,也不多话直奔擂台而去,将不省人事的二黑与中子夹走,其中一名手持电话的青年频频点头后挂掉了电话。
青年带着黑色墨镜清一色的黑色笔挺西装,走到我的跟前对我点了点头说道:“跟我去医院吧,老大说放你一个月的假,但是不许你回去…”
走出仓库,外边的寒风已经夹带上了一丝暖意,跟车来到医院,一看大厅内的电子日历才知道,现在已经是二月份了。
在医院呆了一个礼拜,虽然脱臼的地方已经归为,但是还是很疼,虽然说医药费不需要自己出,但我却并不喜欢医院这样的地方。
得到了一直守候在我身边照顾的青年首肯,接过了青年递过来的银行卡,我点了点头表示道谢,这才走出了病房大门。
出了医院,既然不能回家,那我此时唯一想到的地方就是早已化成废墟的木屋旧址。
此时此刻这里已经不满推土车吊着,来来往往的工人运送材料的卡车,基础已经打好的地基,这里的一切都大变了模样。
我走到木屋所在的地方,这里已经被搭乘了工棚供工人们休息,望着连渣都看不到的木屋,我只感觉我的眼角有些滚烫。
出了工地,我打车来到了安葬亮子哥与依依的墓园,在一处地势较好的地方找到了他们两人的墓地,望着大理石构建的墓园,我默默的跪了下来,抱着墓碑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