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天回去了,孩子又是她的一份牵挂,一个夏晨就让她头痛了的,要是在来一个孩子,她会疯了的。
“此话当真无半点虚言?”夏晨仍不愿意相信嫣然的话问。
嫣然用打破夏晨的举动,重重的点了点头,无比难过的说,“嗯,此话并无半点虚假。”
她开始后悔那天说过的那些话了,因为从那天开始夏晨就找了一个又一个大夫,药是喝了一碗又一碗,她已经彻底变成了药罐子了。手中的药碗始终还是没有力气往嘴边送,而看了看旁边,夏晨是一定会盯着她把药水喝得一滴不剩是不会走开的。刺鼻的药味冲人脑中,顿时胃里边翻江倒海起来,“哇……”扔掉手中的药碗吐了起来。
夏晨眼放光芒的说,“嫣然,你没事吧?我叫大夫来给你瞧瞧,你等一下。小丫。”
“王爷,奴婢在。”
“让林大夫过来看看。”
“是,奴婢这就去。”
“夏晨,我没事。我就是……”还未讲完便被夏晨打断,“还是让大夫看看比较好一些。”
林大夫轻抿胡须,眼睛微合,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搭在嫣然的脉搏上已有许久,最终摇了摇头道“禀王爷,王妃只是受不了药味的刺激,才会吐得厉害,依老朽之见,还是暂时莫要让王妃服用任何药物了,至此下去,王妃会加重食欲不振,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夏晨一脸失落的表情尽数收入嫣然的眼里,原来夏晨那么希望有孩子,不,应该是多希望她可以活着,一股暖流在心中许久不散,“林大夫,许久不见,可安恙否?”嫣然轻挑眉,难怪觉得有点眼熟,跑这当大夫来了。(大家素布素也有点眼熟,忘记了的请看,第一章穿越了。)
林大夫呵呵一笑道:“呵呵,难得王妃还记得老朽。”
“可不是嘛,林大夫算的命,好似有很大的出入啊。”
“有劳林大夫了,请。”
“老朽告辞,王爷不必相送。”林大夫双手作揖,躬身道。
“夏晨。”她不想看到他失落的样子,那样会让她心痛。
“嫣然,我们去花园走走。”
“嗯,好啊。”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夏晨牵着她的手慢悠悠的在花园闲逛。
“夏晨,怎么了,闷闷不乐?”
夏晨忽然停下脚步,“嫣然,往后几天我不在府内,你自个要注意一些。”是时候把她送走了,虽然很舍不得,可是这样下去,只能坐已待毙。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要去哪里?”
“去办点事。”
“我等你回来。”
天黑,天亮,反反复复,夏晨已经离开三天了,她好像早已经习惯夏晨的存在,没有他的日子似乎过得异常的慢。
几名侍卫持剑而入,走在最前头的侍卫双手作揖道:“夏王妃,今天是皇上亲审。当日王妃状告当朝宰相一案,皇上命末将亲自带王妃前去做证。”
“嗯,走吧。”这次侍卫有点奇怪,“不用上枷锁?不怕我跑了?”
侍卫沉默不语,微躬身,做出请的手势。
没事的,嫣然在心里暗道,就算有什么威胁,逐天也会出来救她的,天啊,她忘了,前些天夏晨天天陪在她身边,逐天根本没在。那如果……如果这其中有炸,那她就死定了。这几个人武功定然不小,这几个人肯定有过特殊训练,很想死士,除了那个会说话的。
当她被带的夏晨的西坡湖,她明白了,“文逸,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要皇上亲审的吗?”
马上的文逸笑了笑,道:“他来了。”
“嫣然。”夏晨骑马从远处狂奔而来。
“夏晨,你在做什么?你想劫囚是吗?”不可以,这样他也会被通缉,她不能在让他陷入这种境地。
“上来,等到了地方,我在跟你细说。”夏晨说完把她硬拽上了马。
“我要回去,我的事,轮不到你管,放开我。”突然脖颈一酸,眼前一片漆黑,晕了过去。
“文逸,大恩不言谢。”
“走吧。”
“嗯,驾。”马匹向鹰窟分向狂奔而去。
嘶,脖子好疼。她这里在哪里?对了,她被夏晨劫走了。这个房间好熟悉,如果她没有得妄想症的话,这里是鹰窟,她住了五年的地方,她的房间。此时她全身无力,武功根本无法施展,应该是夏晨为了防止她又回去,下了药了吧,她安全了,他怎么办,嫣然在心里发誓,下次看见夏晨一定饶不了他,她一定……在……
吱―呀,房门开启了一条缝,接着被完全打开,一个人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嫣然,好久不见。”弥奠笑嘻嘻的说。
“你怎么来了,夏晨呢?让他出来。”
“他走了,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嫣然,你看看你,才两个月没有见面,你都快变成西游记的白骨精了。”弥奠一边说,一边咯咯的偷笑。
这话气得嫣然用起所以力气拿起旁边的瓷枕向弥奠砸了过去,早有防备的弥奠跳开了瓷枕的袭击,瓷枕并没有应声而碎,而是落在了一个“隐形”人手里。
“告诉夏晨,他不来的话,我咬舌自尽。”(额……谁相信你,你咬个看看。)
“千万别啊,夏晨说了你若是咬舌自尽的话,他也不独活人世,姑奶奶,你可不要白白害了一条人命啊。”
夏晨,卑鄙小人,拿这个威胁她。
“弥奠,你旁边这位姑娘是……”难道是弥奠的老相好?(老相好,嫣然你说话真难听。)
“她叫月遐,以后就由她照顾你了,不要欺负她。”
(主持人问,月遐,不知道大家要那么一点印象呢?回答:貌似没登过场,没印象。主持人,请大家回去看第八章黑暗中的焰火)
“噢,原来她就是月遐姑娘。这个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啊。”弥奠你死定了,敢说她是白骨精。
“如雷贯耳,嫣然姐,弥奠经常提起我吗?”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嫣然,期待着她心里的那个答案。
“弥奠,我好像记得你说过有一位名唤月的姑娘,天天缠得你烦得要命,就像小鸟一个样,整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对吧。”
弥奠吓得脸色发青,而月遐的脸色黑得跟包公的脸有得一比,气得直发抖。
“弥奠。”气得发抖过后是一声怒吼,然后气得甩门而去。
弥奠随后追去。
“没有的事,月遐,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月遐,你不要走啊,嫣然还要你照顾呢,你哭什么,月遐。”
“我不要理你了,你不是觉得我烦,我吵,我走就是了。”
月遐甜腻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嫣然姐姐,你闷不闷,月遐陪你到湖边走走,好不好?”
“是你比较闷吧!怎么,看你这样子气还没有消还在气弥奠?”从那天开始到现在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她虽然有力气走动,但是内力完全使不出来,而且她没看见过欧阳鹰,逐天也没看到,这里好像就剩下弥奠,月遐和她三个人了。
“哼,说我烦,我以后再也不会去烦他了,让他闲个够,耳根清静个够。”其实仔细想想,她好像是天天缠着弥奠,所以她决定了,她要做个温柔的妻子,不要做个令人厌恶的妻子,嘻嘻嘻。
“那天我是故意说的,其实弥奠很爱你的,他每次提起你时我都能从他的眼中充满了幸福,所以你不要在生气了,你让还是执意生气,那姐姐在这给你赔个不是,磕上三个响头。”
“这,月暇可受不起,哪,看在嫣然姐姐的面子上,就不生气了。嫣然姐姐,我们到园子里晒晒太阳吧。”
“好,到园子里走走。”
冬天已然过去,现在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午后的阳光温和可人,就像月暇一样。夏晨,他也是。好想他,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会不会出事了。
“月暇,嫣然。”弥奠的声音从园外传了进来,向前看去,同一出现的还有欧阳鹰和夏晨,半月不见,他瘦了,真的瘦了很多。
“嫣然,在这里还好吗?”好像又瘦了……
“我很好,不劳烦夏王爷记挂。”嫣然把脸别向一边,不去看他,表示生气,可眼泪却掉了出来,夏晨轻捧出她的脸,亲吻着她的掉泪在脸颊的眼泪。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独自冒险。”
“夏晨,我好想你,我怕在也见不到你,我怕在也……”
“为了你,我也会好好活着,决不让自己受到丝毫损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