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冥其实就是他自己,嫣然,朝廷现在在通缉你,你不要出鹰窟,知道吗?”
“那你呢?你又要走了吗?”
“嗯。”皇上那里还需要他相助,不能让文堂独霸军权。
“我等你。”任由他紧紧拥抱着,就让她享受这稍纵即逝的幸福吧。
咻……一支玉钗从远处飞快而来,夏晨身手敏捷的接住那支眼熟的玉钗,玉钗上绑着一纸条,打开来,一看,‘李夫人晴姚,此时正在影门做客,因思念夏王妃,特邀夏王妃赴影门一聚。’
“夏晨,娘在殊影手里,怎么办?”嫣然慌张的捉紧夏晨的衣袖,问。
夏晨微触眉,看向嫣然,安慰道:“没事,你不要紧张,殊影不敢轻举妄动的,老夫人在那里,不会有事。”
“明天……你不要去,让我去会会他,看他居心何在。”夏晨说完将玉钗钳人嫣然的青丝中。
真好看,他在心里暗忖着。
“不,我也要去,若是殊影见不到我,那么,我娘会有危险,我不能再让我娘发生任何事,”殊影一定是想以此来威胁她,但是……如今她是个逃犯,她已无任何价值,要来何用?
“咳,咳,咳。”嫣然咳嗽了几声,突感喉咙不适,她起身,在衣架上拿了件长袍披在身上,刚走到桌子旁,就看见殊影坐在梨花椅子上,悠闲的喝茶。
殊影倒了一杯茶,送到嫣然每前,嘴角一勾道:“给,也品尝一下本主泡的茶是否合口。”
嫣然伸手将茶了过去,一仰而光,她冷哼一声道:“哼,怎么,殊影大门主有空来鹰窟这个小地方?还是……”
殊影打断嫣然的话道:“本主怕你太过思念令尊,故而,本主亲自来请夏王妃到影门与令尊一聚,夏王妃觉得本王如此行事,可好?”
“你应该将我母亲带来鹰窟,这样本王妃不就可以早一刻见到母亲,以解思念之苦。”她坐到椅子上,又倒了杯茶,一仰而光,突然,脑袋突感眩晕,“殊影,你……下药……”她说完便晕倒了下去。
夜,一片漆黑,风轻舞而过,树叶沙沙作响,一轮弯月玄挂在空中,由于被薄雾所遮掩,显得更加妩媚。
“田儿,田儿。”哎,这是晴姚第无数声中的哀叹,五年前若是她死了,那么现在她就不会连累女儿,看来,她不应该出现并与女儿相见。
嫣然轻晃脑袋,看看了并不透亮的屋子,看来她已经被殊影“请”来做客了吧!“呃,娘,您没事吧?殊影可曾对您如何?他人呢?”仔细想想,殊影他敢做甚。
“哈,哈,哈。”狂傲的笑声突兀的响起,“真真母女情深也,看来,请您老这影门做客,殊影算是做对了。”
“殊影,你捉我娘来无非是想要我替你做事情,你把我娘放了。”
“放了令尊―你还会乖乖替本主做事吗?你这个女人,奸炸无比,我会相信你吗?”当他是三岁小孩。
嫣然恶狠狠的瞪着殊影,用恨不得把他撕成几块的口气说,“不要废话,开门见山的说。”
殊影轻笑一声,他走到嫣然面前,眼睛玩味的看着她,又点了点头道:“夏王妃―你可知晓当年李府一门是谁带人所灭?又可知你是被谁所伤?夏王妃可有兴趣知晓也?”
“我没有兴趣,你别想把责任推行别人头上。”她想她知道答案了。
殊影又围着嫣然绕了一圈,走到桌旁,拿起一杯凉透的喝水一饮而光,他嘲笑的看着嫣然道:“让我告诉你吧!那个就是填影,而策划者便是文堂,文堂也就是江湖人称影老门主,你就是被我那个哥哥所伤,只可惜,他的心太好了,那一剑没有刺向你的心脏。”
嫣然听完后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你到底要我做何事,快说。”
这个女人听完竟然可以面不改事,“让一个人死。”
嫣然轻触眉头,疑惑的看着殊影,“是谁?”是谁那么倒霉?被殊影他们看中。
“邻国皇帝,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可以。”
“你的狗胆可真大,主意都打到国外去了,就算他死了,继承皇位的也不会是你啊,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这就不劳夏王妃操那么瞎心,你只要按我的计划去做就可以了,还有,你没有反驳的资格。”“好,不过……如果中途我被发现了,你得把我娘放了。”必须先谈好条件。
“可以。”等完成任务,你们就可以好好安息了,殊影在心里暗忖着。
“填影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我要见他。”
“怎么,一个夏晨还不够?还要再来一个填影吗?还有,我能把他怎么办,就是他把整个影门灭了,我也不能拿他怎么办。”他和填影那个所谓的父亲只当他们兄弟两个人当棋子,而他从小就是在填影的保护下成长,所以谁的命他都不屑一顾,只有这个从小到大疼他,关心他的哥哥,若是有人伤害填影,定叫那个人尸骨无存,就算是父亲,也一样。
“哼,如果你连亲生哥哥都下得了手,那么你就不是人了,而是一个灭绝人性的魔鬼。”她说完,拉起站立旁边的母亲的手,“娘,心田很快就会回来,您放心,在这里您要好吃好睡,千万不可待慢了自个。”
“田儿……”川哥,我们的女儿长大了,你看到了吗,晴姚在心里暗道。
殊影不屑的挑挑眉,“你不是要见填影吗?趁现在本主心情好,别在那里上演母女情深的戏,看了恶心。”他嫉妒,他和填影重小就希望有个母亲。
嫣然远远望去,填竹居亭子里有一男人兴致正好的在亭里喝茶,突然,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