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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依依不舍

我回到家以后,就给丁羽微发了一条信息:“11点一刻飞机落地。在起飞时,望着脚底下那一片灯光,我在心里想着:我深爱的那个人就在这些亮光之中,不过却要永远得离开她。当时特别想哭。在飞机降落的时候,以前遇到失重的时候回有一点担忧,不过这一次是靠窗的,倒还挺享受的,因为觉得已经了无牵挂了,我一心想要做的事情也做好了。”

年假只剩两天的时间了,这两天中,丁羽微经常会跟我发短信,跟我相互聊一些现在的感想,觉得就跟老朋友聊天似的。我在家度过这两头的舒服日子以后,我最终又一次南下了。

这一天刚到飞机场没多久,我就收到丁羽微“一路顺风”的信息。我回了她:“谢谢啦。我现在候机室,哎,马上就又得离开了呢,即将离开这熟悉的地方了,跟这一段曲折又轰轰烈烈的爱情告别了。我总事想着,可能一人一辈子能够给出的爱也是很固定的,为某个人付得多了,那对其他人就一定会变少,因此你能够再爱上其他人,不过我也许就比较难。希望你天天开心。”

“没有啊!也许是我没有良心吧,我不正常,不按常理出牌。可能是你上辈子的时候欠过我,因此这辈子要还给我吧。”她回我。

我还在想着要怎么样回她呢,她随后又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我老是讲你自己不好,说你像小猴子,还说你的头发长的跟变态一样,你会不会生气呀?”

我都有点哭笑不得了,她看到我没回她,又发过来一条:“你就没恨过我嘛?”

我稍微想了下,然后回她:“稍微有一点。那就是你那时那么得无情,都不答应见我最后一面。那个时候我还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跟你讲呢,这些年我老是想要亲自告诉你呢,原本这一次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见到面以后我发觉早已过去很久了,是我自己一直想着你都快忘掉时间了,本来想讲的那么多话现在不适合讲了。我原来想,那个时候对你的某些做法,这一辈子我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确是太让我伤心了。我指的不是你选择离开我那件事,指的是你对我的那种态度。不过以后我总是在想,你这样子做一定是有你自己的原因的,也许是你现在还没有长大吧,考虑事情还不太全面吧,这我能够理解的。自从我们那天见过一面以后,我就发觉,我不可能恨你的,就算曾经有很大的仇恨但是只要我看到你就什么仇恨都没有了。那个时候的仇恨,应该就是因为我爱你太深了吧。”

“如果你还是恨着我那就好了,那样我就会好受点的。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并没意识到自己对你来讲是那么得重要,也没想到自己的任性会带给你这么大的伤害,不过正就像你说的如今已经过去四年了,什么都发生改变了。我不晓得要是重新再来次我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我只晓得如今我已经没法这么轻易地让你原谅我了,我不能够再一次伤害深爱着我的人。要晓得,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什么东西,哪怕是诺言。”

“对呀。我晓得,就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做得不够好,所以你才没有意识到你对于我是有多么得重要,我有很多想法都埋在心底里面,当我准备把它们都讲出来的时候,你却不曾给我这个机会,不过这也不能够怪你,要是哪个我讨厌的人硬是要跟我讲什么废话,我可能也跟你一样拒绝得远远的!其实要是真心爱着一个人,很多事情做出来就会非常自然,你会那样做完全是因为你并不爱我,不过我那个时候还以为你像我爱着你一样地爱我。”

“可能是我不懂爱吧,因此我没资格去拥有的给我的爱,所以老天爷才会使我选择离开你。”

我俩就这么聊着天,一直聊到我上飞机。

在空中飞了几小时,季节一下子从秋天返回到夏天了,东北的雪景没多久就被抛在脑后了,深圳仍然就春风和煦,不过我的情绪却没有像这眼前的暖色一样,我是身在深圳,心在东北啊。

尽管又一次回到深圳,不过和丁羽微之间的联系却越来越频繁了,我为了两个人更方便联系,特意申请了个很大容量的邮箱,我还把密码告诉她了,这个样子的话,我们俩给对方写信都能够直接发往这邮箱中了,我还将MP3里一些歌曲都放在里面了。我第一封给她写的邮件里面有句话:“乐乐,如今这儿就是我俩的新家啦。”不过她给我的回信就很简单了:“你不要臭美啦,这儿哪是家啊。”

以后半个月的时间里,我们俩不光是写邮件跟发短信,有的时候晚上也会12点的时候给她打电话,我们会聊个几分钟,而且也正好监督她认真学习。

那一天,我们才打完电话没有过多长时间,她就给我发信息过来了:“跟我这种没有良心的人联系,你就不怕会再次受伤嘛?”

我给她回了一条:“更大的伤我都已经受过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说实话我更怕会让你受伤害,尽管我现在不恨你,不过我心里面多少还是有点阴影,就好像一面镜子,被摔过了,一定会留下裂痕,我担心我没有那么的好,一个不小心想到以前那些事情接着对你就不好了。哎,如果我们俩之间并没有裂痕该多好啊,我想一定会是一段完美爱情。只不过,我们没有办法再把它修补好。”

“我坚信你是不会伤害到我的,也许我就该让你把我伤害一次吧,这样的话我也就不会感觉对你那么愧疚了。其实我刚刚哭了,但是你不用担心啦,这是鳄鱼之泪啦。”

“其实你不用感觉那么愧疚的,以前你讲过的,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那就不要再去后悔,而且你还跟我讲过了对不起,我还记得你说过你最不喜欢人家讲对不起。你都已经那么讲了,那我还有啥不可以原谅你的呢。而且那些也不全是你做错了。等有一天你打心里为一个人想的时候,那你真的就懂得什么是爱一个人了。”

“我可能这一生都不会明白了!我并没有你们看起来的那么好!我就是一个不值得别人爱的无情的人!”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长大,我指的是你的心理,也许是你现在还没有碰到让你真正愿意付出真心的人吧,可能也正是因为你没有长大所以才更让别人疼爱,因为那样的你很单纯。”

“你是说我单蠢吧?你不要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好啦!正如你所说你的那样,镜子打碎了还是会有裂痕的,不用再考虑把它再拼凑起来了,重新找一面新的好了,你把我忘记吧,把所有跟我相关的记忆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伤心全都忘掉吧。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过得幸福,要是有来生的话,我一定答应你,一直守在你的身旁,不管我是朵小花或是小草。好了,不讲了,我要睡觉了。”

“嗯,好,你快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你。我们那个“家”是不是很大啊,放了好多歌曲了只占4%呢。晚安了,单蠢的人儿,说实话我刚刚也哭了呢……”

从去她那边看过她回来以后,觉得我俩之间的关系在无形地发生些改变,我们俩每天都会联系,好像比四年前在一块儿时还多呢。原本回来以后,我就已做好彻底失去她那种打算了,而且也已经默认这一现实了,不过现在这种亲密的关系又使我坠入迷茫了,我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好事情。

有的时候她贵跟我讲她好累,好饿,肚子不舒服什么的,更甚至有一天她还告诉我:“我本来打算学那首《孤单北半球》的,不过不太容易掌握那个调子,所以还是算了,就不唱了吧,原本我唱歌也不怎么好听。”我非常开心她能够经常想到我,毕竟我也是一直在想她的,不过不过她这种情绪上的大改变还是令我感觉有点不安心,不过我现在自己都讲不清楚,这不安的情绪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这种联系不是正好都是我这些年一直盼望着的嘛?我弄不明白她,而且也弄不明白我自己。

那天的下午,丁羽微又给我发信息来了:“我现在好不舒服啊。”

“你怎么了啊?”我连忙问她。

“我昨天夜里两次都梦到有人抢我东西,一次是个头发长得跟你一样的男人!”

我几乎晕死,然后松了一口气说:“哈哈,原来是做梦呐,梦嘛不要当真啦。”

然后,她就开始讲正题了:“我仍然觉得不太好,我不该跟你保持这么亲密的交往,这样对你不公平,而且对我也不好。我这些天老是心情不好,我今天跟李欣怡通完电话才把思路理清的,我跟你是做不成朋友,你晓得的。”

“可是我费了多的的劲儿才找着你的,你现在又打算你理我了嘛?”我心里很慌张。

“并不是我不要理你,我是觉得不应该这么做!欣怡讲得对,我这样会害了你,也会害了我自己的,更会伤害到我的男友,总是现在这样是错误的。而且你也讲过,你过来看我已经是给我们俩以前的故事写上句号,干嘛还要这些不必要的故事发生呢?就算有,那也该是下辈子!”

她这番话使我这些天的迷惘跟茫然马上变清晰了,看来我的不安心就是跟这有关,不过我一想到有可能还会再次失去她所有的信息,我就心有不甘,所以回了她:“莫非我俩不可以像朋友那样来往嘛?我并没有感觉你是在伤害我,这对我并没有影响呐?”

“不是的,怎么会对你没影响呢?我都发现,我现在不开心或者不舒服全都想要告诉你,然而这些我原来只跟他讲。因此我意识到我正在做一些不该干的事情,就算我俩只不过想要变成普通朋友或者兄妹,不过那是根本不会的,我俩谁都欺骗不了我们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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